”
一听说石岩已经成亲,孙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做在了椅子上,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精神头。
石岩见此情景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孙科的老婆看到石岩有些不知所措样子,笑道,“石岩侄儿莫怕,他是老『毛』病了,歇一下就没事了。”
石岩听了孙科老婆的话,这才舒缓了很多,将他搀扶到床上,然后运气给他治疗,这才发现他原来是气於所致,经过他运功疗伤,将於气打通后,他看了看石岩,“没想到你年轻轻轻就有如此功夫。”到这里石岩才晓得他孙科也是个练家子,虽然不能和石岩比,但也算是一条好汉。
“叔叔,你先歇歇吧,我一会出去看看,探探路,你不用跟我出去,外面人不认识我,而你出去很危险,如果非要出去还是化妆行动吧。”说完石岩便离开了孙科家里。
石岩走在越来越热闹的街路上,看着很多便衣在搜查着什么,不过也没有太多兴趣去探究,于是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后面跑上来一个人指着他时候,“你,站住,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石岩一回头看见一个络腮胡子模样的人赶了过来,他的叫喊声引来了他几个同伴,估计也是看了半天也没搜到什么线索,正恼火呢,终于看见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还有点力气,进得住他们打的,于是就想一味的找茬。
石岩一看来者不善,却又不能吃这个暗亏,于是冷笑道“有事吗?”石岩两个手『插』在兜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你小子还有点脾气啊,快说哪里来的?”络腮胡得寸进尺,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屑一顾的态度让石岩反感至极。
“小爷我的名号是你们问得起的吗?”石岩看着他们,轻蔑的眼神几乎将他们杀死了。
这可以一下惹恼了他们,他们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傲慢意想不到,络腮胡见了气急败坏的说,“他是反动分子,快来把他抓住”他这一喊,周围的便衣都聚集过来,于是十几个身着便衣的人将石岩围了起来。石岩见到此架势,免不了一场打斗,可又怕伤了旁边的摊贩,灵机一动说了句,“如果有本事就抓住我,去后面的学校『操』场在那么一绝上下,怎么样啊?”
络腮胡一看他要跑,就命令人紧追不舍,于是众人穿过胡同拐了两个弯来到了一个小学的『操』场,因为文革以来,学校基本听课了,大家都回去学习了或者外出劳动,基本上没有孩子在学校,石岩早就等在了『操』场上了。
见到几个人追了上来,石岩在『操』场上叉着腰,蔑视的看了他们一眼,“跑的这么慢,蜗牛爬都比你们快!”
众人一听这个小狂徒竟然如此蔑视自己,心里就赢烦的不行了,络腮胡,一声令下,“上去,给我把他的嘴撕烂了。”
石岩看见几个人丑恶的嘴脸,用天眼发现这几个家伙没有一个是好人,不是亡命徒就是身上有命案,可是络腮胡怎么能将他们笼络起来听自己的使唤呢!
其实石岩也不知道,那个络腮胡其实也是一名走狗,就是死于龙凤城那场洪水鲁田属下,当鲁田走了之后,他就被提拔上来了,可是当狗腿子习惯了,也就经常出来这这些人巡视,今天没想到他的『淫』威竟然有人敢反抗。
石岩见几个无耻的家伙,恨不得将他们撕烂,可是身为能人异士的他,又岂能和他们一般见识,如何他们一般见识的话,岂不是让自己陷入了低俗的泥潭。石岩更知道这里面很多人家有老小,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他们并没有多少主张,或者可以说成为他们是一群没有主见和没有原则的人,为了能活命什么都能干的小可怜虫而已。
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一个个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原本在那边叫嚣的络腮胡此时也老实了很多,虽然嘴里不闲着,可是却慢慢的往后面退去。众人见队长要跑,自己还能有谁给他真真切切的卖命呢,于是大家一哄而散。
石岩看着退去的人群,他冷笑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身影一闪,再看『操』场上已经空无一人。过了几分钟这个小学『操』场上又热闹起来,络腮胡竟然带了几十人来到『操』场上,可是当他望着空『荡』『荡』的『操』场的时候,心里莫名的痛楚,或许是后悔,或者是痛恨。当一个人有能力去招惹别人的时候,或许他还是幸福的,当他没有能力招惹人而被痛斥的时候或许那就是可悲的吧。
在熙熙攘的街路上,有一带着草帽的年轻人穿梭于人群里,脚底下似乎像踩着烽火轮班,行动敏捷迅速,他就是石岩,他悄悄的来到了岭北监狱外围,发现外围有很多便衣,在巡查着可疑人员,而监狱外面有很多警察在巡逻,似乎看得很严格,石岩绕着监狱走了一圈,发现在西侧有一个小门,在换岗的时候,会有一些警察从这里交涉换岗,而别的地方则是很多便衣,只有这里是便衣最松懈的地方。
石岩在脑海里将监狱外围的地形勾勒了一遍后,便悄然离开。
离开监狱那一片管区,石岩又来到了市委家属楼外面,从远处看着自己的那栋小二楼,很远就看见了铁门上贴着封条,没想到昔日辉煌的小院如今落魄到了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就在他抑郁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从小院里出来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头戴草帽,面部带着口罩,眼睛一直盯着两侧的行人,他行动迅速,石岩很奇怪,这是谁呢,行动如此敏捷迅速,绝对不是一般人,他到自己家去做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