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主持人的神秘话题,个个人都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
“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别特么墨迹,快点说啊。”
“既然是特殊的拍卖,起拍价多少?”
……
接二连三的的问题接踵而至,主持人乐的弥合着眼睛,“别着急,现在就是揭秘时刻,有请我们司仪呈上展品。”
现场躁动不安,每个人对于这次的特殊拍卖品都报以好奇心。
只见着后台展品被推了出来,偌大的东西被红绸缎盖着,平添几许神秘之感。
“雾草,什么玩意儿啊,搞的这么神秘?”
“难道真的是稀罕玩意儿?”
“快揭开红绸让我们瞅瞅啊。”
……
场下观众略显躁动不安,主持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别着急,咱们现在揭晓秘密。”做了个‘嘘’的手势,现场一片安静,终于屏气凝神,注视着展品架,尤为期待新的特殊展品。
“现在,就由我来揭开帷幕吧。”说着,主人走到展品前,一伸手猛地抽调了红绸缎,顿时,展品呈现。
营造紧张气氛之下,所有人都对展品是十分好奇,纷纷站了起来观望,可当红绸缎撤下的那一瞬间,展台上铺陈的波斯羊绒毯躺着一位戴着花环,恬静沉睡的女孩儿,身上关键部分盖着一条粉色的丝巾,私密之处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像极了沉睡中的睡美。
肌肤赛雪,似吹弹可破,精巧五官于柔美之中展现出一丝的妖娆,清纯可爱又不失端庄矜贵。
“嘁!”
答案揭晓的那一刻,现场传出一阵唏嘘不已的声音。
“搞什么鬼,还特么以为是什么,原来就是个女人。”
“美是美了点,就是名声太臭。”
“就是啊,她不就是黎氏集团的落魄千金吗?”
“是不是那个婚礼现场被曝光跟男人开房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哈哈……就这么一个妖娆贱货也值得拍卖?还搞什么特殊展品,真是够特殊的。”
……
阵阵吐槽声不绝于耳,拍卖会场再次陷入了混乱状态,眼见着即将失控。
这时,前排坐着的男人起身走到站台上看着沉睡的女人,粗糙的大掌摸了摸她精致光滑的脸蛋儿,“啧啧……水灵灵的,手感真是不错。”
“各位老板请安静,听我说,这位小姐正是黎氏集团千金小姐,但与众不同之处,是她本身自带淡淡兰花幽香,其肌肤赛雪,白里透红,每一寸酮体触感都近乎吹弹可破,可谓是真正的美女。并且,据我们调查,她不仅温柔乖巧,更是能歌善舞,可谓是人中极品,其所在价值就不用我在多说了。”
说着,大荧幕上播放了一段舞蹈视屏,视屏中配乐古典,跳舞之人身着粉色刺绣束腰古装,长发半挽着,略施粉黛美的卓然天成,随着音乐舞动着轻灵身姿,扭动着不盈而握的腰肢,随着水云袖摇曳生姿,活脱脱的娇美人。
而那段的真正舞者正是躺在展品台上的黎茉,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似跃动的花仙子,美丽不可方物。
这段视屏,正是黎茉大学时跳的一段舞,被上传到网上,当时也轰动一时,更有不少导演主动跟她联系,但都被一一拒绝。
“哇,真是美人坯子啊。”
“啧啧……美,真是美!”
“看那前凸后翘的身段,简直了。”
“哪儿猎来的尤物?”
……
“嗯,真的呀,还别说她身体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不似香水那种拙劣刺鼻的香。”这时,前排的那个男人俯身靠近躺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黎茉嗅了嗅,顿时,面露淫邪之色,对着主持人问道:“这妞儿,到底什么起拍价啊?”
“起拍价,一百万!”主持人信心满满的喊道。
一百万,于这些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经过主持人的一番解说与那段唯美动人的视屏,不少男人蠢蠢欲动。
“一百一十万。”
“我出一百二十万。”
“一百三。”
“我出一百五十万。”
“两百。”
……
台下,不断有人竞拍,纷纷报出了价格,竟然从竞拍价一百万,短短时间内上升到五百万的价格。
“六百万!”
这时,一个高的惊人的价格报出,所有人偃旗息鼓。
“嘁,一个女人而已,六百万不知道能睡多少个女人了。”
“啧啧……尤物啊,喜欢是喜欢,就是有点贵,不值当。”
“这小妖精有点能耐啊,都能竞拍到六百万高度了。”
……
“百万,还有没有?六百万一次,六百万两次,六百万三……”
“一千万!”
就在主持人手握小锤子,打算一锤定音时,拍卖会场的门被人撞开,众人纷纷回头看了过去。
站在会场门口,清冷孤傲的那人不是权承宇还能有谁?
而此时,匆忙从外地赶回来的苏澈已然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一……一千,……一千万?我的天呐,还有没更高,还有没有?”大跌眼镜的主持人激动地嗓音都有些发颤。
权承宇双手插在裤兜里,冷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径直走到展台上,看着展台上沉睡的黎茉,紧皱的眉心才渐渐舒展。
脱掉了西装外套,将衣服盖在黎茉的身上,将其横抱在会中,而后宛如九五之尊一般冷眼睥睨着所有人,傲睨万物。
然后在众人的仰望之中,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会场。
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直到人走出了会场之外,所有人才清醒了过来,议论纷纷道:“那不是权少吗?”
“权少可真霸气。”
“那么吊炸天的样子,可真帅呆了,老夫的少女心啊。”
“她俩有一腿?”
……
出了会场之后,权承宇抱着黎茉上了车,苏澈开车径直去了茉园。
将她安置在房间内,关上了门,这才看着苏澈,叮嘱道:“给我守着她,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出了什么事儿我废了你。”说着,冷漠转身,下了楼,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