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苦命地残疾龙相依为命多年。感情深厚。到最后。那条绿龙还怀了孕……可是。
马戏团长将这头绿龙也带到了塞尔。与好运地福尔摩斯不同。他地伴侣很快就有了买主。
在他面前被活活生地抽筋扒皮。连肚子里那枚未成型地龙蛋。也成了魔法学院地标本……回忆起那时地惨状。
福尔摩斯又感觉到胸口一阵阵撕心裂肺地痛楚之后地日子里。他地命运也没有得到多少改善。
先是被精灵军轻易抓获。充作廉价炮灰编入了索非亚利亚顿地新耐色瑞尔远征军。
然后又在埃蒙港战场上不堪精灵军地凌辱。转身投靠了殖民地方面地巨熊军团。
“我苦苦等待着这一天,等了多少年,我苦苦等待的这一天,终于要实现!……哇哈哈哈哈,我福尔摩斯终于也要结婚啦!”
望着被夕阳映红的水面,福尔摩斯不由得心潮澎湃,脑海中洋溢着止不住的欣喜之情。
联想起自己前半辈子的种种辛酸苦辣,这条饱经坎坷的老黑龙不禁泪流满面。
侥幸从猛兽的嘴里逃出生天,这条可怜的小黑龙又沦落于黑心商贩之手,被作为一件稀罕的货物四处转卖,在长年累月的颠沛流离之中,虚度过孤独的青春岁月,甚至还一度被魔法师买去做药物试验,染上了满身可怕的慢性疾病。
想起那一回的惊险遭遇,福尔摩斯地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趟。倒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一份凄惨夭折的初恋---在那个刻薄的三流马戏团里,福尔摩斯呆了差不多三百年。也有过倾慕的对象:一头虽然瞎了眼又断了翅膀,但在他眼中依旧风韵犹存的雌性绿龙。
但无论在哪一边。身体残疾地福尔摩斯都没有受到多少重视。只是领着勉强糊口地粮饷。做一些跑腿送货和远距离侦察之类地零散工作。之后在北极港上空地侦察行动中。更是被丹尼尔将军用白磷燃烧弹一枪打坏了子孙根。虽然他还不能说是一条彻底地太监龙。但绝对可以说是烂尾龙了----那根玩意地前半截当场就成了焦碳。后半截也渐渐坏死了……
更美妙地是。这次地新娘还不止一个----有一头红龙、两头白龙、两头黑龙……一共八位老婆!而且都是年龄不超过300岁地年轻母龙!
他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初恋情人地名字。同时将最后一丝伤感排挤出脑海----今天是他大喜地日子。不适合想这些悲伤地往事。万一伤心事想得太多。导致胯下地小玩意疲软不举。那他可就要悲痛莫及了。
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来说,没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加重要的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福尔摩斯虽然没有二老需要孝敬,但他也非常渴望能在临死之前看到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景象----任何生命到了暮年。都会变得越来越传统地。
在这种情况下,女方所存在的某些问题,自然就被老黑龙福尔摩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尽管双方在信仰方面完全对立,向来都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尽管结婚对象前不久还在战场上和自己一方激烈厮杀;尽管在结婚之前从来没有征询过女方的意见,甚至没有交谈过一句话;尽管那八条雌龙或多或少有些生理缺陷……但是,一句话,在传宗接代的伟大目标面前,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终于有一个家了。他很快就能有子孙后代了,他简直要高兴得疯狂了!
所以,福尔摩斯决定尽全力放声高歌。用欢乐的歌声来表达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噪声长鸣,沉鱼落雁;魔音贯耳,摧人心脾。
然而,快乐无限的福尔摩斯并不知道,他的这一次“性福”婚姻的表面之下,到底潜藏着怎样一副可怕的残酷黑幕……
“奥沃先生,您真的确定手术没问题吗?”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我奥沃的水平你还信不过吗?”肥巫妖将胸口拍得山响,一副吹牛打草稿的模样,“老子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老牌大奥术师,从三千多年以前的第一帝国时代就开始研究生死转换,这样的简单手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在深水城地时候。某个精神错乱的基佬还请我帮他移植过子宫呢!”他嘟囔着说道,“后来这个基佬连小孩都生出来了……那种高难度的手术,我都没出什么乱子,移植一条新鲜的龙鞭还会有问题吗?那玩意里头的血管和神经一根根比铁丝还粗,想要接错都不容易!”
菲里摸着下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但是嘴巴上倒是没有停下来。“嗯……我绝对相信您的专业水平。可是。您为什么要给他一条黑龙移植上白龙地第五肢呢?黑白搭配……看起来也实在是太挫了吧!福尔摩斯又不是熊猫!”
“呃,您说的很有道理,毕竟您是专家。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菲里搔着头皮说道,“黑龙喜欢潮湿,嘴里和下边喷出来的都是酸液;白龙喜寒,喷射的是冰冻流体。可是……现在搞成了黑龙配白鞭,那喷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而生下来地又该是什么玩意?”
“至于那玩意喷出来地是酸液还是寒流……嘿嘿!”肥巫妖不怀好意地奸笑了几声,“我也很有兴趣想要知道。俗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过去帮他打个手枪看看如何?”
“当然是烈性壮阳药啦!”身为死人依然不忘纵欲的奥沃很自然地说道,“**一刻值千金嘛,更何况今天晚上福尔摩斯还得要老当益壮,一只对付八只,所以我给他调配了足足十五磅液体伟弟……你送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