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丰解释着合尸人。
“合尸人在五六十年代出现过,当然现在也许还有,不过可能性是极小的,合尸人也就是在东北出现过,那个年代也是很少,就我所知道,不过就三个,一个没出师,死了,另一个出师隐藏起来了,师傅一死,就剩下他自己了,这个人我知道存在,但是,我没有见过,因为他行动很诡秘,就是见了面,如果没有明显的合尸人的印迹,我也看不出来,没有想到的,桑哲认定了,就是你们江家的人,那肯定就是了。”
江丰不说话,就是听着,他能说什么?这个合尸人有点不耻于人间了。
“合尸人其实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学成的,学徒十年,经历十难,不死也是扒成皮,所以才很少有人学,即使学了,也很少有人十年不死,所以合尸人,也许就只有你们江家这一个。合尸人,入合就要在棺材里住上一年,这是第一年,这一年在棺材为家,为尸骨为伴,第二年,就是以血养尸骨,你住的棺材的尸骨,一直到骨对上长出来肉……”
江丰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又坐下。
“你觉得不可能吗?在骨头上滴上血,慢慢的养出肉来?”
“对,我不相信,那是不可能的,骨头坏死了,不骨活的细胞了,自然而然的就不可能再活了,人的手指超过多少小时坏死了,都接不上。”
“那是医学,这是尸学,科学没有涉及到的领域,当然这也是一个不为所知的领域。”
江丰觉得有点胡扯了,估计扎拉丰是喝多了,业扬不说话,一直不说话,但是在不停的擦汗。
那天晚上,扎拉丰说了很多关于合尸人的事情,听着都毛骨悚然。
第二天,他们返回来,江丰也知道合尸人的事情。
江丰家有一套满族的老宅子,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二层楼,前后院,有过桥,有长廊,有假山,有奇石,全是木门窗,后来住上了别墅,老宅子他也会长回去,请了人每天打理,老宅子那是祖过留下来的,有人给你五千万的价,他都不卖。
江丰回到老宅子,坐在厅里,他来到这儿就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平静感。
江丰从箱子里拿出家史,看着,他已经看过多少遍了,可是没有看出来什么,父亲母亲出车祸的时候死了,江家也就留下了他这一支,家里有什么没有交待的,父母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江丰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妻子说。
“那老宅子的后院井里,我听你爸说过,是一个什么井,我也只是听到,我进去,他们就不说了。”
“我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儿来?”
“我这几天总是做梦,很奇怪,就是梦到井,然后一下就惊醒了,一次两次的到也正常了,你也知道,我小时候掉到井里,差点没淹死,所以到现在也害怕井,不敢靠到井边,梦到井肯定就惊醒,你也不是不知道。”
确实是,妻子小时候掉到过井里去,如果不是有人路过,就淹死了,他跟她结婚后,惊醒的次数不下十次八次的,一年总有那么两三回的。
提到井,江家老宅子后院的井也是很奇怪,上面有两个字“罕王”,那就是罕王井,罕王就是努尔哈赤,那井也是奇怪了,水总是在井沿,也总是满满的,不管你春夏秋冬的,冬季里还冒出白气来,那井水也好喝,江丰回去,总是用来煮茶喝,用其它的水煮的,或者泡的茶竟然完全不是一个味儿。
江丰的妻子连着几天梦到井,让江丰也琢磨着有点奇怪了。
江丰去老宅子,在井边看着,这口井他不知道有多深,井里会有东西吗?不知道,谁会在井里藏东西呢?这可全是满满的水,人下去,没有转身的余地,不太可能。
江丰家的老宅子,除了这个井,还有一个奇观,就是一个坐莲花的孩子,成年的流着水,流进池子里,什么道理不知道,水从来没断过,冬季也不冻,这点让江丰一直没有琢磨明白。
江丰突然就想到,那应该是井里出来的水,井在后院,坐莲花的孩子在前院,相差一百多米,这让他有点怀疑,他从来也没有问过父母,现在到是想知道了,怎么办?
江丰想,得找一个明白的人问一下,或者能知道一些什么。
江丰认识一个大学的教授,专门研究水的,不知道这个他能行不?晚上,他约这个教授出来喝酒,把事情说了,这个教授一听,乐了。
“这应该是考古学家的事,我可不行,我是水利的,南水北调的,什么的。”
教授当时就把一个考古的教授找来了,这个教授一听,来了精神头。
“马上去。”
“不急,明天早晨九点我去接你。”
江丰心想,但愿能搞明白,也别搞得满城风雨的,江丰也把这个意思说了。
凡是老宅子,总是会弄出一些事情来,多多少少的都有点诡异,对于这个坐莲花的孩子,那水总是不断,这是江丰一直没有弄明白,这回他要弄明白,出了一个坟当,这事似乎跟着没有联系,可是妻子这两天连着梦到井,有没有联系他不知道。
扎拉丰所说的合尸人也存在着,这让江丰也是闹心的事情。
江家的家谱上写着名字,分支,他们每年都会相聚一次,一百多人聚在一起吃顿饭,这一百多人中,年纪了大的一百多岁了,只能是年纪大的会是合尸人,其它的没有可能,可是江丰把这几个年纪大的江家老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是谁。
第二天,江丰接专家来了,专家看了很久说。
“只有一个办法,把这个给拆开看看。”
江丰摇头,表示不同意,拆开了?那不再出水了怎么办?
“那就没办法了,这古代人的设计,往往我们现在人也琢磨不明白。”
这事还是没有弄明白,但是江丰的妻子的梦竟然真的连上了,就是那井,不断的,每次都被惊醒。
江丰想,这也是没招了,第二天买了蛙人衣,他让妻子把门关好,把绳子系到腰上,穿上衣服就下去了。
他到底要看看这井里到底有着什么东西。
这井有多深,江丰还真的就试过,用绳子绑了一块大石头试的,竟然有二十多米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到底下。
江丰还真的就下到底下去了,他看到下面的东西之后,就像慌了一样,直接绳子,他拉绳子那是和告诉妻子有危险,让她拉他上去。
江丰被拉上来,脸都是白的,那井水他总是泡茶,想想就恶心的一下吐了出来。
“怎么了?”
江丰的妻子问。
“井下有一个骷髅头,就在井的中间。”
江丰的妻子一听,打了一个哆嗦。
“这怎么可能呢?”
“不知道。”
他们离开这个老宅子回家,江丰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从坟当开始,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答应给桑家守墓了,怎么还会有事呢?守五十年,也算是可以了。
江丰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一切都来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