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看到那个男人出门了,他还傻在那儿。
“怎么了?”
肇洁问。
“他腰上挂着牌子,就是那种牌子,奶奶留下来的。”
肇洁也是一激灵。
“不会吧?”
“真的,我没有看错。”
江丰追出去了,然后那个人没有找到,他回来坐下,心里发毛,看来江家骨当没有那么简单,这一切都有点乱了,大太爷肯定是知道更多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告诉他,也没有跟他说,让他主事,竟有些事情不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再去大太爷家,问。
“大太爷,江家的骨当我想你应该告诉我更多的东西。”
“有些东西是自己悟出来的。”
“有些不是,你得告诉我。”
“江丰,你能行就行,不行我们江家也不缺少人。”
这话说得难听,江丰也没有再多问,大太爷江涛的脾气怪得有些让人接受不了,这个江家的人都知道,所以很少有人喜欢上这个江涛的。
江丰没有从大太爷那儿得到什么,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地下城看看,大太爷已经很是不高兴了,江南找不到,让他火起来了,他不想让这个江家最大的人物发火,这是最不好的一件事情。
那么怎么办?再去?恐怕也是让我害怕。
江媚提出来去地下城,拿着三块牌子,系在腰上,一块放到了兜里。
“有牌子,我想没有问题。”
“那个人应该就是地下城的,奶奶说得没有错,应该是有人活在那里,可是我没有看出来,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也许是相同的,他们也许跟我们一样,繁衍生息,存活下来。”
这点江丰是相信的。
江丰和江媚去地下古城,已经是九月份的时候了,那个地方毕竟是让他们害怕的地方。
他们进去,站在锁阳城那儿,江媚说进干图城,那是普通的城,其它的地方暂时不要去,找干图城的人,也许会知道一些什么。
他们进干图城,走着,他们希望遇到人,上次肇洁说是看到了人,但是没有找到人,这真是奇怪的城。
他们把城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人,他们坐在一个石头台上,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离他们很远的看着他们。
“有人。”
江丰先看到了,江媚看过去,小声说。
“不要有过大的举动,他在观察着我们,如果没有危险,他会过来的。”
“会不会是江南带进来的人?”
“不是,看这个人不是,穿得就不是。”
他们耐心的等着,江丰的心狂跳着,他不知道这些人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最可怕事情发生了,城门关上了,然后城楼上出现了人,一排站着,拿着剑,一人一把,那个站着的人,后面也多出来十多个人,拿着武器。
“今天我们两个有可能被扒皮。”
江丰说。
“也许,还得吃我们的肉。”
那个人慢慢的过来。
“不要有任何的举动。”
江媚小声说,她的鼻尖冒汗了,江丰腿都软,可是此刻她不能,站在了前面一点。
“有事你就跑。”
“跑个屁,能跑还等到现在。”
江媚冒黑,江丰想笑,竟然放松下来,最多就是一死了,那是没有选择的,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了。
那个人显然是头儿,离他们十多米的地方站住了,显然,他们也对江丰他们感觉到不安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是什么人?”
江媚没说说话,把腰上有牌子摘下来,扔了过去,一个人捡起来,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看了牌子,愣住了,然后一摆手,城楼上的人没有了,他身后跟着人也只剩下三个了,剑收起来。
“看来是老朋友,进房间。”
房间是古代的那种房间,茶泡上了,飘散着淡淡的香。
“你们怎么会有这牌子?”
“我奶奶留给我的,三块。”
江媚说。
“那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只认牌子,你们来干什么呢?”
“我们来找人,他们误入了这个地方。”
“这里没有,应该在锁阳城,当城。”
“我们要他们回去。”
“我得找当城的城长问问。”
这个人是城长,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个人就出去了。
“这个通城牌什么人会有?”
江丰问了一句。
“我们有朋友都会有。”
这个城长似乎不愿意说得太多。
江丰盯着他们看,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那个人对城长耳语了几句,城长有怒意,半天才说。
“他们那些人被抓了,关起来了。”
“能不能放了他们?”
“这事得请示总城长,可是天街城我们每个月只有一天可以进去,所以你们得等到下个月了。”
“这样,那好。”
“你们马上离开,来这个城可以,当城和天街千万不要去。”
江丰和江媚似乎并不受欢迎,他们想知道得更多,可是不敢,因为城长一直就阴着脸,似乎在想什么,这些人他们琢磨不明白,一怒,那剑起,头落的事情很有可能,看样子这些人的剑术应该都不普通。
他们出来,到了锁阳村的当铺。
“哥,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个城真的会有人,现在江南他们应该是没有事情,真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有这牌子,三块,怎么弄到的,真的想不出来。”
“这只能说是,江家跟这个古城的人有交集,而且不会是下面的人,看来我们真的要找到原因,那天来的那个人,你没有收当,那当怎么回事?”
“那是千年骨当,过千年之骨,要用阴盒装,这里没有,在天津有一个,不是每一个当铺都准备的,因为千年之骨是难找的,而且这千年之骨,千年之后才见了回光,收了,没阴盒收了没地方放,放不好就出现诡异的事情。”
“这么说,那个人真的就是古城的人了?”
“他有通城牌,那肯定就是了。”
这件事让江丰感觉到在冰冷的水里了,不弄不明白了。
肇义人打电话来,让他去墓地。
看来是又出事了。
他过去,肇义人说。
“明天是墓日。”
“什么?”
“就是说,这一百多座坟,明天的日记,有六个墓是一起入葬的,就是墓日,一年一此,会发生一些奇异的现象,我想让你过来看看,也许会有事情,也许没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守陵人,守陵墓都知道的,当然,这种奇异的现象是会发生,但是很少有人见到过。”
江丰到是想见见。
肇洁和他小声提到了古城的事情,他没有跟肇洁说跟江媚去了古城,那样肇洁会不高兴的。
此刻,江丰也看出来了,江媚是喜欢他的,这让他有些为难了。
江丰他们坐在外面喝酒,半夜,有声音,然后就是起了风,那风好像钻进了骨头里一样,疼,而不是冷。
江丰知道,墓日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看着墓地,他看到了东西,差点把酒杯扔了,然后就傻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