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看着拓下来的字,看一眼,看一眼天棚,江丰知道这小子太鬼道,要小心点。
十多分钟,这小子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字,然后把纸扣下说。
“拿钱。”
江丰想了一下,把钱给了这小子,这小子摆了摆手走了。
江丰把纸掀开看,那些字让他不明白。
业扬看了半天说。
“让这孙子骗了。”
业扬说。
“这是《德川家康》里的一段话,看来这小子书到是没有少看。”
江丰没有看过这本书。
“这孙子能知道这些字写得是什么吗?”
“这小子你别小看了,很诡异的一个孙子。”
他们去这小子家守着,这小子半夜才回来,喝得直晃,他们一下给按住了,两个人一顿老拳,打得这小子鬼哭狼嚎的,扯进屋子里,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四处都是书,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喜欢看书。
“两位哥,我真的不知道那写得是什么,那钱我花了一些,剩下的全在这儿,我慢慢的还。”
业扬上去就抽了一个嘴巴子。
“你当我看不懂你的表情呢?你看懂了,孙子,今天你要是不写出来,我就打残废你,反正你现在就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这小子害怕了,半天才说。
“真的不能翻译,真的,那是可怕的……”
这小子不说话了,江丰的汉下来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小子竟然看懂了,而且不敢翻译出来,肯定是有事情了。
“你不翻译也是死,我再给你一万块钱。”
江丰拿出钱摆在桌子上。
“我只想要命,真的。”
业扬从抱里拿出刀来,他有一个习惯总是拿一把刀,放到包里,那把刀业扬说是相坟的时候发现的,就一直带在身上。
这小子并不害怕,业扬一下扎到他的腿上,他惨叫一声。
“哥,哥,我翻译。”
这小子坐下,拿着书,手都哆嗦了。
“有没有其它的选择?”
他们两个摇头,像黑白无常一样站在两边。
“我翻译出来会一只眼睛瞎掉的。”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上面写着,那是一个诅咒。”
“瞎了我们给你看。”
这小子还磨叽,业扬把刀就扎到他后背的肉里。
“我翻译。”
这小子快哭了。
这小子把什么翻译出来这个诅咒就瞎一只眼睛,都写出来了,看来是真的。
江丰拿着翻译出来的纸看着,手在哆嗦着,业扬站在一边看:
无字之石碑,五十年一咒,守墓之人,失守一墓,祸灾一场……
没有写是什么祸事,这让江丰有点害怕了,五十年一咒,出现了,失守一墓,确实是,那聚宝盆没有了,当然就算是失守了,虽然棺材没丢,尸骨没丢,但是丢了东西,也算是失守。
怎么办?
江丰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去找肇义人,他看了之后说。
“只能是等。”
“等你?”
你TMD,江丰心里骂着,这叫什么事情?如果真的出事了,就把这桑家的坟墓全部扒掉,一个也不留,挫骨扬灰。
江丰是这样想,可是他还真的就不敢。
江丰没有想到,第二天个小子就跑来找他,说左眼睛看不到了,说江丰说的,要给他看眼睛。
“你听错了,是业扬说的,你打他去。”
这小子找业扬去了,江丰此刻没有心情,不过惊异的就是,真的灵了,真的灵了,真是没有想到。
这个灵了,让江丰彻底的陷入了冰冷的水中,他害怕水。
肇义人也没有办法,那么怎么办?他一下就想到了扎拉丰,这个巫师,也许他有办法。
江丰带着很多好吃的,还有好酒,过去的,扎拉丰就是喜欢吃。
他进屋,扎拉丰闭着眼睛养神。
“扎巫师。”
“我知道你回来的,菜的味道不错。”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把江丰吓了一跳,他心里骂着。
你就是一个大傻逼,吓死我了。
扎拉丰喝酒吃菜,最后才问什么事情。
江丰说了,扎拉丰听完说。
“我办不了。”
傻逼,办不了吃得那么欢实。
江丰心里想,嘴上客气的说。
“世界上没有扎巫师办不了的事情。”
“生孩子我就不行。”
江丰想抽死这个巫师。
“这是诅咒,我是巫师,当然会也诅咒,但是关于桑家的我不会玩,也玩不起。”
“为什么?”
“这个我不能说,所以说,你自己想办法,没办法就承受这一灾难,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
改变不了,一句话就完事了,难道就承受着吗?江丰不甘心,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的灾恐怕并不是瞎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
江丰搭了一顿好菜好酒的回到了老宅子,他想着,会是什么灾难?这个诅咒来的真是太TMD的那个了,五十年,让他赶上了,失了一墓,聚宝盆没了。
江媚知道了这事,她锁着眉头,也是没有招。
肇洁给江丰发了短信,想见面聊聊诅咒的事情,这是肇洁在他承认喜欢上江媚之后,第一次发短信给他,他出去了,就在北站的一家烧烤店里。
我和江媚进去,又碰到了那个孙子,瞎了一只眼睛,还在那儿喝,他看到我,就跳起来。
“你给我看眼睛,看眼睛……”
“滚,再跟我说这话,我把你另一只眼睛弄瞎。”
这小子害怕了,跑了。
其实,江丰是想给他看眼睛,可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死活,没有心情管这小子的事情,好歹的他还能看到东西,如果他不死,会带着他看眼睛,看不好,给一笔钱,毕竟是为了他的事情。
“江丰,我找你来是说诅咒的事情,这两天我跟父亲就谈了这件事,这是桑家五十年一咒,难破难解的,你失墓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想破,到也不是不能破,不过这种招术等于没破,真的没有大意思。”
“什么意思?”
“爱你的人的一只手压咒,放到石碑那儿,我想应该是能破咒,不过得是爱你的人。”
江丰笑了一下,这肇洁真是有点意思,江媚把他抢走了,他想出来这招,江媚不把手确下来,压咒,那么说就不爱他了,她就能得到了江丰,这招子有点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玩的把戏,而且是小班的小朋友,大班的都玩不出来。
“算了,我死活的就受着,谢谢你。”
江丰回家,江媚问他肇洁找他什么事。
“没事,就是说说咒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办法。”
江丰坐在沙发那儿看着电视,发呆。
突然,江丰跳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把江媚吓得“啊!”的一声,那是一个相亲的节目,全城热恋的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