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有怒气的时候,瞬间就发生了一件事,在总城长面前的一块布一下就烧起来了,总城长是目瞪口呆。
“扎一,你真的要做,我也拦不了你,不过你父亲可是给过我承诺的,我们不相交,不相往来,你走路,我走桥。”
“那是我父亲,现在我是扎一。”
“扎一,我们或者可以做一下交易,就如同当年跟你父亲一样。”
“我们没有交易可做。”
“扎一,你再考虑一下,为这件事真的不值。”
“我不这么觉得,三天后给我一个信儿就成了。”
扎一跟江丰出来,江丰知道巫师邪恶,可是他没有想到,会邪恶到这个程度,一怒,布就着了。
“这只是小手段,吓不住异族的总城长的,但是我让他知道,我真的是想帮着朋友,他就会死了这条心,也许会谈一些条件出来,我希望达到这个程度。”
但是江丰并不看好,他分析,这样的事情,一百多年了,异族正在强大起来,他们断然没有可能再让出来。
扎一回去了,江丰去五太爷那儿。
他把事情说了。
“扎一是一个讲情义的人,但是也是一个没有心思的人,如果扎拉丰要是知道了,他能活过来,气得。”
“五太爷,也许你没有用心去交扎拉丰。”
“巫师是从来不交朋友的,他们不是不相信朋友,而是有了朋友,他们的命就是朋友的了,所以他们不交朋友。”
“五太爷,你说异族的总城长会怎么做?”
“不知道,异族有着很多诡异的招数,也许他不会害怕扎一的。”
“不过我看着是害怕的,听总城长的意思,他们扎拉丰似乎有着什么交易,扎拉丰再不管这件事的。”
“扎拉丰说过,异族的很多诡异之事,他是左右不了的,有交易,那是他们之间都感觉到了害怕,扎拉丰不过就赚了点便宜罢了,他真的是不敢去碰。”
如果是这样,江丰担心扎一不行,把命再丢了,这就失去了朋友之道。
他去江媚那儿,给扎一打了电话。
“扎一,我看这事不行就算了,我担心……”
“那就不是朋友了,这事你别管了。”
扎一把电话挂了。
“哥,这件事我感觉到有点害怕,跑尸的事情,在外支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了,特别的吓人,一百多年前,外支有一个人也是折腾这事,最后就死了,这对于江家就是一个咒一样,永远的破不了,我不想让你去插手这件事,也许我们也可以东山再起。”
“小媚,这件事你别管了,还有就是,你找一个人嫁了吧?现在有借姓入江的人,有很不错的。”
“哥,我不考虑这事,如果你下次再说,我会生气的,到是你,把肇洁娶回家。”
“她要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再说这事。”
江丰来隐当这儿,看江媚,他会有一种很安静的感觉,会有一种家的感觉,他是痛苦的,世界原本就是这样,是你的,你不一定能得到,不是你的,非得要塞给你,那真是一点招儿也没有。
江丰十点多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最终结果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那个鬼又摸江丰,让他恼火起来。
“如果你再碰我,别怪我不管气。”
那个鬼没有再摸江丰,一摸他,他就浑身的发冷,虽然这个鬼救过江丰,但是依然让他感觉到不舒服,林木说自己身上的鬼,就是上世的恋人,妻子。
江丰不太相信这样的事情,不过确实是,自己身边有一个鬼,总是跟着自己,他能感觉得到,林木说,能感觉到自己的鬼存在的人,很少很少,他是能感觉到的,这不太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江丰给林木打电话,想问问这件事。
林木休息,他们约好在河边见面。
林木喜欢穿白色的,一身白。
“林师傅,我身边的这个鬼很烦我,总是在摸我。”
“她是喜欢你。”
“能不能不让他摸我?”
“那只能是让它离开你,你就没有鬼了,这样总是不太好,现在有人一个鬼保护着你,上次如果不是它,你就死了,它为了你丢了一命,还有六命,人从生到死,会有七次死亡,能逃得过去的,那是因为你的鬼帮了你,所以你不能这样,如果这个鬼没有了,也许你很快就会死掉。”
江丰不想再说什么了,如果真是这样,摸就摸吧,也许习惯就会好了。
三天后,异族的总城长出城了,他们在锁阳村的当铺谈的这件事。
扎一一直就是坚持着。
“我可以让三十个尸体回坟。”
“不行,全部。”
扎一坚持,江丰是想,先回来三十再说,以后慢慢的可以全回来。
但是,扎一不肯放弃。
“扎一,如果你这么坚持,我也没有办法,异族也不是好招惹的。”
“最多大家一死罢了,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扎一玩命,让总城长脑袋都大了。
“你总不能让我一让再让。”
“这件事本身就是你们异族的错误,让人家的坟跑尸,一跑五十九具,是不是玩得有点太大了呢?”
“那是我跟江家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跟江丰是朋友。”
“我们异族有错误,可是江家也不是没有错误,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好我们异族。”
“你们是在深山里生活的族类,出来干什么呢?”
“我们异族是易骨的,所以出来,也是为了生存,这是也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不管你和江家有什么过结,这回这个面子给我,以后我就不会麻烦你了。”
“不行,这跑尸只能回三十,再多不行。”
两个人坚持着,现在看来是他们谁都不愿意放口,异族是不想江家东山再起,那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江丰把扎一叫到外面。
“先回三十再说。”
“不行,不全回,江家想起色也是难,留下的以后更难回了。”
“可是他不松口,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事你别管,我知道,他会松口的,不过他会有其它的条件。”
他们再回去,一直到中午,江丰弄来酒菜,喝了几杯之后,总城长突然说。
“我同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总城长似乎非常的生气,他能松口,这让江丰感觉到意外。
“说。”
“我要江家寺当铺。”
江丰一愣,扎一看着一眼江丰。
江丰根本就知道寺当铺的事情,江家有寺当铺,那在什么地方。
总城长看着江丰。
“我出卫生间。”
江丰出来了,马上给五太爷打了电话。
“寺当铺在什么地方?”
江丰直接问,五太爷半天才说。
“你怎么知道的?”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总城长……”
江丰说了总城长要寺当铺的事情。
“小丰,这件事很麻烦,那是江家的一个隐当铺,也是一个起当铺,就是总当点儿,你给了总城长,我想江家的老人是不会同意的,你暂时不答应他,回来开会商量一下。”
江丰回去说。
“总城长,这件事有点太重大了,我想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也好。”
总城长站起来就走了。
扎一说。
“这事你商量一下,我不懂你们当铺的事情,我回去了,有事再打电话给我,这几天我有可能会进山,三四天的时间。”
扎一走了,江丰坐在那儿喝酒。
半夜,一个披着头的女人进来了,江丰看了一眼手表,是下半夜的一点十分,阴骨当吗?他激灵一下。
这个女人坐到当台椅子上,当员过来了,这个女人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块骨头,不大,有巴掌大小,当员看了当天,就看江丰,看来是遇到了麻烦了。
江丰给江媚打了电话。
“阴骨有阴花儿,你看一眼,冲着灯,那花儿像雪花一样,而且是动的,在飘着一样。”
江丰拿起来看,果然是。
“多少?”
“五十万。”
江丰一愣,江媚说,三十万,最多。
“二十五万。”
“好。”
女人拿着钱走了,江丰看着这阴骨,他是第一次看到,真的很漂亮,那骨子里面竟然有雪花一样的花儿在飘着,动着,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
江媚过来了。
“你怎么不过来收呢?”
“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这个人就会走,一当不入,她就不会再来这家当铺了。”
江媚拿起来阴骨看了半天说。
“假的。”
江丰一下站起来了,二十万五就这样没有了。
“怎么会是假的呢?”
“是假的,真是没有想到,现在手法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你看看这雪花飘的,有规矩的,而真正的是凌乱的飘着,没有规律。”
江丰的汗冒出来了。
“没事,收假当的事情也算是正常,下次你就明白了。”
那天,江丰没有回家,江媚也在这当铺住的。
第二天,他去五太爷那儿,和五太爷回了老宅子,然后叫了江家人来开会,都是老辈人。
当说到寺当铺的时候,他们都盯着江丰看。
江丰在车上已经和五太爷了解明白了。
那个寺当铺存在了三百多年了,是江家第一家当铺,是隐当铺,那就是一个总当铺,最初的骨当都是隐当,现在在寺里呆着的人叫江大明,是叔支江石的孙子,江大明,了空是他的法号,在寺里呆了三四十年了。
“我们不会有人同意的,当然,你是主事,你要做什么,那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我们没有人同意。”
“可是跑尸全部回来了,江家就会东山再起。”
“这确实是不错,一百多年来,没有人找到过跑尸,你办到的,说明你很有能力,但是这个祖当铺,不能动。”
“那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江丰知道,总城长这是退到最后一步了,不可能再退了,那么来讲,没有选择。
江丰不说话,有人说。
“五太爷,你是老主事,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丰看着五太爷,五太爷是老主事,在他们的心中是有地位的,有份量的。
“江丰现在是主事,他说的算,不管怎么样,他是为了江家,有些东西是要舍去的,看看哪边更重一些。”
没人说话了,看来五太爷还是有力度的,看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江丰,他原本就是不同意的,如果他此刻说不同意,那么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这事就这样定了,我也是为了江家,一切大家都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江丰决定这事件之后,第二天去了高尔山的寺里,江大明打开门,看到江丰,愣了一下。
“我是江丰。”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主事。”
江丰进去,坐下,这个江大明是一个和尚,这是江丰没有料到的事情。
“江住持,这个隐当……”
江丰讲空了,江大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很久才说。
“不行。”
江丰没有想到,江大明会不同意,而且很坚决。
“大家都同意了,为了江家。”
“我守了几十年了,如果给了别人,我就没有地方呆着。”
“欢乐园那边有一个隐当铺,你可以到那边。”
“不行,这是江家的总骨当铺,没有了根基,谈何发展呢?这个绝对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我是主事,没有了这个主当铺,可以把欢乐园的那家当主当铺,你过去管理那边。”
“你是不懂,这里面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总当铺设在这儿,总明有他的道理的。”
“有什么道理?”
江丰有些生气,他是主事,可以说得算,老辈人都同意了,你有什么不同决的呢?
江大明说出来了一件事,江丰也是目瞪口呆,他真的就没有想到会这样,难怪老辈人都反对,就是五太爷也是没办法,说了那些话,五太爷是不同意的。江大明所说的寺当铺里面的事情,让江丰的冷汗直冒,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他还能动吗?难怪异族的总城长会退一步的要了这个寺当铺,原来这一切都没有想得那么简单,如果取舍,让江丰完全的就犯难了。___小/说/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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