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骨当一下赔进去一百二十万,骨当的交易都是相当大的,江丰的典当行是没法比的,当然会也有大当,那都是十分的小心,但是现在人精明,赚头也不太多,除非是急当,那样不家赚头,更多的是赚利金。
江丰说了沈阳分当那件事,江媚锁着眉头。
“也应该了,他们不是外支,什么事都敢做,外支也有敢做的,但是毕竟还是害怕,这些规矩更多的是为外支的。”
“以后没有外支的内支这样的说活,大家都一样。”
“哥,办法,为了江家,只能这样了。”
“也好,只能这样了。”
“什么时候?”
“明天,那两个已经被带回来了,江家的人也通知了,在老宅子里。”
第二天,江家的老宅子,八点门就锁上了,在后院,有一根柱子,最初江丰以为就是镇宅的什么东西,现在看来是看明白了,那柱子肯定是用过的,火是在下面点着的,烧上一个小时后,柱子通红,江丰想想就害怕,自己这样做,真是有点太让人难受了。
江家这支的人都没有来,那没办法,他们的人,他们看不下去,事实上,没有谁能看得下去的。
江宜坐在一边,不说话,江媚去了前院,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场合。
两个人没的挣扎,上了柱子,两个人抱着柱子的瞬间,惨叫,五分钟之后,两个人被抬走了。
这两个没死,但是残废了,江丰给拿了钱,私下的。
他给两个人的父母道歉,他们摇头说。
“江家是需要这样做的时候了,不然江家真的就不存在了。”
江丰听完哭了。
“谢谢。”
江丰一直就是过不来这个劲儿,他不管怎么样,毕竟是同宗的,下些黑手。
江南来了,他听说这事后,看着江丰乐了。
“小样,手挺黑的,我以为你不行,小子,你当主事我服气,以前我就没服过你。”
“行了,别提这事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青烟四起的,我永远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愿,江家再起,有希望,古城那边出事了,开始死人。”
“我不想死人,那下的阴骨当他们不知道吗?”
“收了之后知道的,可是晚了,一年当期,他们不得不遵守,一年之后他们会有多少人存活下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你怎么懂得这些?”
“江家的人没有不懂的,当然除了你之外,我们从小父母就教,你父亲江孝山总是游离之外,是江家最特殊的一个人。”
确实这样,父亲江孝山总是游离在江家之外,对于骨当,几乎就是不懂一点,他不喜欢,不喜欢那没办法。
不过父亲会出钱,最初的时候,父亲出得钱最多,把房子都卖掉了,所有的东西,帮着江家度过了一次难关,所以从这点上来看,江家的人没有为难过江孝山,让他过着平静的日子。
江丰以为总城长会来找江丰,然而没有,而是赵家号的主事来找江丰的,他们在吊水楼上吃的饭,是赵家主事安排的,两个人坐下。
江丰看着这个老头,他知道,自己是玩不过这老家伙的,但是不交手,他也没招儿。
“江主事,江家再起我是看到了希望,当然,我们是同行,冤家对头。”
“这话没错,这几百年来,我们都是对头。”
“是呀,不过赵字号现在已经是不行了,在全国的人当,现在只有三十来个点儿了,慢慢的还要撤回来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
“唉,没有信誉,名声在外了,你说还能有好吗?肯定没有好,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
江丰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处处的小心,每一句话都是想了半天才说。
“起起落落的,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呀,这就是生意,可是我不想败在我的手里,我有一个打算,我想接古城。”
江丰一愣,看来是来抢饭碗来了。
“那原本是江家的。”
“不,是江家和赵家的,一家一半。”
这江丰可没有听说过。
“这个我没有听说过。”
“确实是这样,当城当年的一半是江家的,一半是赵家的,当然,江家占得多一些,现在古城有了阴骨当,他们最多一年的时间,就会撤出去。”
江丰想,你tmd的到是来摘桃子来了,孙子货色。
“我知道,我也应该做点事情,阴骨当下得好,按理说,总城长是不会不知道的,他们收阴骨当是十分小心的,总城长是必须到位的,怎么做成的,我不知道。我想,我应该出钱,一半归还赵字号。”
“恐怕这钱也是摆不平的。”
“江主事,我知道,这样不公平,摘桃子,但是我出钱,需要多少,叫一个价儿。”
“对不起,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开会。”
“不急不急。”
江丰真的想掐死这小子,江丰看到这小子脑门上出字了,他吓了一跳,很久没出现这种情况了。
小子,你跟我玩,你太嫩了点,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江丰看完,冷笑了一下,赵主事打了一个激灵。
那天江丰跟五太爷说了这件事。
“那是事实,当年江家是最后退出去的,异族的诡异让江家无法招架了,所以才会这样。”
“真的有一半是赵字号的吗?”
“是这样,一少半,两个最初是相融的,可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
“那现在我需要做的是什么?”
“赵字号不能小看了,这赵主事老头子有点阴招子,不然他们赵字号早就不存在了。”
“我需要做什么?”
江丰重复了一遍,五太爷用那变形的手打了江丰一下,那速度是够快的了,江丰没躺开,打在脑袋上,直晕,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这件事,我只是给你一个意见,你要怎么做,我想还得你自己做决定。”
“什么意见?”
“让赵字号进来,看看他们的实力,一点一点的蚕食掉,如果你不让他们进来,他会折腾的,到时候可就是麻烦了,何况江家也在发展之中,要一笔钱,图谋发展也是不错的。”
江丰一听,到底是人老奸,马老滑,五太爷的话很对。
“那就这样,我跟江宜再商量一下。”
“陪我喝一杯,我这老头子看来只有你愿意陪我喝一杯了。”
“还有你的老朋友林木。”
“对,对。”
五太爷现在有些感伤,毕竟进去的时候是风光的,主事,那在江家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很厉害的一个角色。
可是出来之后,已经变了天了,一切都成为过去了,没有人认他这个老主事了,他到是想再主事,可是这身体的条件已经不死了,每到半夜的时候,他都会被疼醒了,钻心的,钻骨的,水牢三十年,没死,那是什么命?
江丰跟江宜电话里说了这件事。
“那就听五太爷的,也许没有错,你再问问江南的意思,毕竟是教授。”
江南也同意这样的做法。
江丰跟赵字号的主事谈了这件事,要五百万,赵字事号的主事不同意,只给二百万,江丰想想也就同意了。
这件事一定,就等着古城的总城长坚持不到最后,自己带着人离开。
总城长终于是来找江丰了。
“江主事,这件事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没长心,相信了江南,现在我们要撤走,我们还会来的,不过得把阴骨当解了。”
“这件,我需要商量。”
“好,给你时间,我希望不要再死人了。”
江丰问江南的意思。
“也好,撤就撤了,别逼急了,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你一口。”
江南给解了阴骨当,他们派人,借姓入江的,还有江家的,显然人手是不够,真想不出来,当年三百家当铺,江家是怎么忙过来的,当年江家有多少人,多少人借姓入江,真的不知道。
江丰只让赵字号的人进了锁阳当城,另两个城江家占着,只给了赵字号三分之一的当铺,江丰没有想到,赵字号让江丰非常的吃惊,赵字号搬进来,不过三天的时间,进来的人数达到了二百人,而且没有借姓的,全是赵字号的人,江丰的汗下来了,他的决定有可能是错误的。
江丰马上去了五太爷那儿,五太爷听完,也是一愣。
“真的没有想到,赵家竟然会有这多么的人,看来赵家是在隐藏着,等待着机会。”
“怎么办?”
“控制住他们,就三分之一,时刻小心就是了。”
五太爷锁着眉头,显然这是一个意外,江丰再去古城,赵字号的主事就过来了。
“谢谢江主事。”
他笑得有点奇怪。
江丰再次看到了赵主事脑门上的字。
小样,跟我玩?我们赵家玩死你们。
“想玩?不是凭着人多,我跟你们玩。”
江丰说完这话,赵主事一下就站起来了,愣愣的盯着看。
这傻bi,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才傻bi。”
江丰说完,看着赵主事,这货一个高儿就跑了,六十多岁的人了,跑得飞快。
江丰想,赵主事,我就是让你害怕我,永远的害怕,你敢折腾,我就折腾死你。
其实,江丰真的是一点底儿也没有,赵家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进古城的这么多,那么外面不家多少呢?赵家不可能把外面的人当给都撤回来,他是一个网,织成了百年的大网,他是不可能撤回来的,赵主事所说的赵家怎么怎么样,那有可能全是假的,外面看着是这样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这点江丰是肯定的了。
江丰知道,这个赵主事的心机很重。
江宜一直在古城呆着,她每天转来转去的,江丰知道,她在干什么。
赵字号虽然进来了,但是进赵字号当铺的人几乎是没有,他们吃当,黑当,扎当,无所不干,没有人去,反而到是这边显得很红火,其实,骨头一个当铺,一个月接一回当就算不错了。
江丰发现,没有人进赵字号当,但是他们有朋友,不时的会被接进去,那是朋友当,看来人脉远比江家强上百套,江家这一百年来,败落,人脉也就没有了。
江丰坐在古城的主事房,喝着茶,江宜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主事,他想见你。”
江宜说完出来了。
“江主事,我是赵字号赵主事的朋友。”
江丰锁着眉头,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江主事,江家以信誉而当,就是前一段时间的抱柱之事,让我信服,我跟赵字号当已经有十几年了,但是……”
这个人犹豫了一下,江丰没说话,只等着他说。
“说实话,这件事让我很是上火,其实,我太爷被赵字号骗过一当,我一直这样跟赵字号接触,就是想收回这一当,可是我不行,玩不起赵字号,我想……”
“我们不想跟赵字号结下仇恨。”
江丰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只能这样说。
“我想,你是不相信我,没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谢谢江主事,我还会来的。”
江丰看着这个人走了,他再看那个人坐在椅子上,当时汗就下来了,那个人竟然在椅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包,不大的小一个小包,江丰把上把江宜叫进来,他没有去动那个小包,在这个古城里,你手可别欠,在路边有什么东西,都不要去捡,说不定那就是让你死翘翘的东西。
江宜看了一眼那包,一愣。
“希爷,希家当。”
江丰愣愣的不知道。
江宜拿起包来,背面真的有一个希字。
“没错,是希家当,希家当都会有这种包儿,真是没有想到,我见到了,我爷爷告诉过我,希家当虽然不大,但是信誉也不错的,最后坑在了赵字号的身上,我想,赵字号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希家的人。”
江宜刚说完,那个人一下冲进来,看到江宜手里的包,一下就抢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这东西是我捡的,捡的。”
这个人说完就跑了。
“他是不想让赵字号的人知道,看来是报复赵字号的。”
“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是听我爷爷讲的。”
江宜把希家的事情说出来,江丰是目瞪口呆。___小/说/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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