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也站起来,看着。
她不知道肇洁会用什么办法,关于电子这个凝聚之句,江丰是真的不明白。
桑哲怒起四起。
“你不用生气,今天不是十三号。”
肇洁冷笑了一下,江丰从失去这段记忆之后,就没有看到肇洁笑过。
桑哲听完,似乎一下就断电了一样,半天不说话。
肇洁坐下了。
“我也不想这么做,最好你自己解决。”
“我看不到他仇解了,我是没办法的。”
肇洁突然拿出一个骨锥,瞬间就扎了桑哲一下,速度快得都没有来得急看得清楚。
桑哲一下跳开了,然后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消失了,有一种细小的东西在飞舞着,一会儿整个人也没有了,飞舞的东西也不见了。
江丰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父亲教我的,道理我不懂,我走了,离开这个城市。”
“你最好留下来,我可以好好的照顾你。”
“我还年轻,没有必要,我自己可以活下来。”
肇洁走了,真的就离开了这个城市,江丰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让他最蛋疼的就是那个记忆依然没有找回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回来,对于肇洁,他觉得是欠得太多了。
江丰走到后院,看到了那块石板,不起眼的石板,他没有想到会是虫坑,五太爷说那里什么虫儿都有,千百种,他想想就害怕,没有去打开。
江丰离开老宅子,去江媚的隐当。
“哥,今天半夜的火车,我们接站。”
“这么快?”
“是呀,是挺快的。”
“肇洁走了。”
江媚一愣,半天不说话。
那天,二太爷江福竟然找到隐当来,进来看脸色不太对,非常的生气。
“江丰,有些事你做得过分了,需要开会的时候就要开,你这样独断专行的可不行。”
江丰一愣,不知道指的是什么事情。
“您是说的什么?”
“有些事情你只跟老五说,我想这件事你应该和大家商量,就是现在分利的事情,江家已经有多少年没分利了?现在骨当转好了,古城三分之二的当,外支还有当,还找回来了三个当,赚多少钱,我们大家都有数。”
二太爷这样说,让江丰挺伤心的,利是不少了,可是想把江家三百家当铺折腾起来,这点钱恐怕是远远不够的。
“二太爷,这样,我再想想,至于分利的事情,我会有一个交待的。”
“这样最好,如果你真的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江家的主事是说得算,但是我们几个老太爷在一起,可以把你的主事拿下去,只要有三个人同意就可以了。”
这个江丰是知道的。
二太爷走后,江媚说。
“就往钱上看,当初江家倒成那个样子了,他们都不出面,见到利了,全出来了,真是太可气了。”
“唉,事情就是这样的。”
半夜,两个人在北站接了那个天津来的出当人,老太太很精神。
接回隐当住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去五太爷那儿,老太太看了当之后,神情严肃。
“怎么样?”
“可以,没问题,就在明天。”
五太爷一直盯着这个老太太看。
“你不用用鱼死眼睛盯着我,我是可以的,这是我最后一当,肯定要漂亮。”
“你木鱼眼睛。”
五太爷不让人。
“你这老不死的,江家的老主事,竟然在水牢里呆了三十年,没把你泡死,真是捡着。”
“我高兴,那儿舒服,说实话,我都呆习惯了,不愿意出来了。”
“哈哈哈……江寿,你还真有就有点不要脸了,跟当年差不多。”
江丰听这话的意思,真是没有明白。
“五太爷追过这老太太。”
江媚小声说,然后捂着嘴乐。
江丰一愣,没有想到,五太爷年轻的时候,到也是风流。
“你们两个滚蛋,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江丰一听,这是要弄点故事出来。
江丰和江媚去了古城,半夜过去的,骨当铺都点着灯,很静,偶而会有人走过来,走过去,但是都像没有看到一样。
江丰和江媚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喝着啤酒,明天的半夜,就是出当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是最担心的,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如果不出事,那就是赵字号出来。
当年赵字号给希家玩了一个空心当,自然会防着这样的全当,他们肯定是十分的小心的。
一个男人直接进来了,坐到当台上,江丰看了一眼没动,当员过来,询当,半天,他叫江丰。
江媚和江丰坐在当台上,江媚拿起骨头看了半天说。
“假的。”
这个男人一愣,半天才说。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你是刚玩骨吧?这是生骨,真的一点用也没有,随便捡一块骨头,那是不行的。”
“这样,我这是买的,一万,赔了。”
“不懂的时候,你看,不要轻易的出手,骨当这儿的水太深了,我的意思您别弄了,而且骨当也是很邪恶的事情。”
这个男人点头,拿着骨头走了。
“生当,不接。”
江媚看了一眼当员。
“怎么回事?”
“那骨头没有完全的盘熟了,是生当,这个人我也没有见过,两生之当是不接的,尽管这块骨头日后能盘出来,但是生当是吓人的。”
江丰也知道,生人来当,一般都不接。
江丰和江媚一直快到天亮了,才到后面去睡一觉,他们要在这儿呆着,半夜出当的时候,害怕会有什么事情。
中午,江宜来了,江丰坐在窗户那儿喝茶水,看着外面。
“江主事,几位老太爷找我了,说到了利的事情,希望您早点给出一个答复。”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副主事,当然听你的了。”
“江宜,你有情绪,我看没必要,我们都是为了江家,知道吗?这些东西,这些利,我拿不走一点。”
“可是,你要知道,你们典了一个坟,一下就是一百多万没有了。”
江丰一愣,他怎么知道江媚隐当典坟的事情呢?
“谁都有失手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
“那可是一百二十万,这钱怎么赔偿?”
“骨当出事,都是当铺承担的,不然谁会来干这个呢?”
“好,这事不说了,几个太爷逼得急。”
“好,明天我就给答复。”
江丰知道江宜对他有意见,这是给他出难题。
江媚进来,拿着酒菜,江宜看了一眼就走了。
坐下喝酒,江媚问江宜来干什么。
“她是怎么知道这典了一个空坟的事情呢?”
江丰奇怪的问。
“这很正常,每一家当铺都要报当的,每个月底,报当之后,都是交当的,知道很正常,我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件事,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失当的事,我觉得没有什么。”
“我也这么说,不过江宜很是不满。”
“是这样。”
江媚不说话了。
江丰给五太爷打电话,说几位老太爷逼利的事,五太爷大骂起来,骂得都冒烟了,江丰挂了电话。
看来五太爷是相当的生气了,如果五太爷站在江丰这边,他就不用担心了,五太爷毕竟是老主事。
江丰的心放下了一些,这样就是逼利,有五太爷出面,也许他们就不会这么急了,江丰也考虑着,分一些利下去,可是眼前用钱的地方是实在太多了。
天黑,没有想到,老太太就出现了,江媚和江丰都看到了,他们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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