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找林木问江家江阴的事情,林木竟然说。
“什么?我不知道呀!”
江丰一愣,他一下就明白了,林木对于江阴也是害怕的,他告诉他,也许是出于那块骨头,他没再问,直接去了古城,进了江南的办公室,他坐在那儿看着帐本,看到他来了,他把帐本摔到桌子上。
“江丰,你出姓就出城,不要在这儿呆着了。”
“这是我的事情,你事儿太多了,今天我来,就是告诉你,我跟江家没有关系了,我也不会当什么主事,你也别再来找事,否则拼起来,谁都没有好处。”
江丰说完就走了,其实,他知道,说这话一点意思也没有。江南看到他,就如同鱼刺梗喉。
江南学江阴,时间是二十天,是林木打电话告诉他的。
江丰知道,二十天后,他就会有麻烦,但是他不能走,看看这江阴到底有什么邪恶之处。
江丰给扎一打电话,让他过来。
扎一来了,他说了事情。
“到时间了,我住在这儿,我到也想看看你们江家的江阴到底有多厉害,我很早就听说过了。”
“那你就多费心了。”
扎一离开后,他心里也没有底儿。
江丰和希月坐在院子里喝茶的时候,赵字号的主事竟然来了,让江丰很是意外,看来他想摆脱这些人,都不太容易了。
赵主事进来,坐下。
“江丰,我是真诚的想跟你商量点事情。”
江丰看着赵主事,看样子他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嘴起泡了。
“江丰,我们赵字号你应该看得明白,死了那么多人之后,调进来的人,用的全是隐支,我们没有隐支了,就这么多人了,外人当点都撤回来了,没办法,我只是想让江南看看,让他不害怕,可是我发现他并不害怕,似乎要动手,我想,请你到赵字事当主事。”
江丰差点没跳起来。
“你发烧了吧?”
江丰瞪了一眼赵字号主事。
“我是让你帮我打理赵字号,然后我分股分利百分之三十给你。”
这个诱惑可真是不少。
“三年时间。”
江丰想,就是你全给我,我也不能去做,我虽然出姓离江,但是,我的血还是江家的血,我如果那样做了,那外人看到了,会把我骂成什么样子?
“赵主事,你这是陷害我于不义不仁之中。”
“我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要不就百分之五十。”
“你全给我,我也不会的,你可以请其它的人。”
赵主事走了,江丰明白,这是用江家的人来制于江家的人,是十分可怕事情,如果禁不住利诱,那么就完蛋了。
江丰不知道,赵主事说得是不是实话,不可他这样做,有可能是真的到了这个程度了,江南发疯了,跟病人一样的,连他和五太爷都不放过,为了稳定自己的主事,当一辈子主事,他就是想制死他和五太爷,而稳定。
江南再次来了,江丰没有让他进门。
“我的江阴马上就要学成了,希望你成上就离开这里,我给你补偿,你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
“滚,江南,你算什么鸟东西?连五太爷你都不放过。”
“跟我叫板是不?到时候死的时候可别怪我。”
江南走了,他没有想到,江南真的失控了,他心里没有底儿,希月怎么办?他考虑的是这件事。
江南把希月送到父母那儿,江南让他死,而不是让希月,他想,江南就是再阴险,也不会害希月的。
扎一来了,他们两个在一个房间里喝酒,扎一告诉江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儿。
江南三天后再来,江丰拦着,他一把把江丰推开就进了院子,坐下说。
“我给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坐在这儿等。”
江丰知道,这江南是学会了江阴。
“江南,不用等了,我不会走的,我这儿有父母,有妻子,我怎么可能走呢?”
“全部带走,我给你们安家费用。”
“这事你别想了,我不会走的,我再告诉你一遍。”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可怕。”
江南走了,江丰坐在那儿发愣,扎一出来,冲他摆了一下手。
江丰进屋。
“没事,放心,有我呢!他折腾不出来什么花样来,就江阴而言,学会了,到会用,用到极致那也是需要时间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学生罢了,没有那么厉害的。”
“江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父亲知道,但是从来不提这件事,似乎发生过什么。”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喝酒,天慢慢的黑下来,江丰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你哆嗦什么?不相信我?”
“那到不是,这兄弟之间互相的杀戮,真的就没有意思,不如我就走得了。”
“那你想好,走了之后,你就不能再回来,那么江家的祖业靠江南,恐怕是不行,他玩不过赵字号的,现在赵字号是保存着实力,一直没罢,如果真的拼起来,江南肯定不是对手。”
“那我就是对手吗?”
“这个你不懂,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半夜,有声音,像是什么碎裂的声音传来,他和扎一从窗户往外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碎裂的声音持续了有几分钟,就消失了,然后就平静下来。
“什么声音?”
“骨碎,你们这儿有尸骨?”
江丰一愣。
“是,希望的尸体就在地下室,怎么了?”
“这是江阴,那尸骨会碎成粉,跟面粉一样,然后就会飘散在这个宅子的每一个地方,附着在每一个地方,那就是阴魂,阴魂不散,你倒霉的事情就会不断,一直到你死,折磨致死。”
“怎么会这样?”
“带我去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打开棺材,江丰一愣,希望的尸骨一半已经成粉了。
“江家这江阴到是有点办法,是我小看了,不过没事。”
“怎么办?”
“你出去就行了。”
江丰守在地下室的外面,不知道扎一能不能行。
就江家的江阴,让江丰感觉到了害怕,这江家到底有多深的水,过去江家是怎么样的一个江家,他完全的就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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