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一个饭店坐下吃饭。
江丰喝啤酒。
“哥,这事不能管了,那抱全当我们处理不了,这也是江大海的命。”
业扬看了一眼江丰。
“你也别多想,最多他就报警,反正这两难我是难逃了。”
“业扬,真的不是不帮你,那会死人的,没办法了,那抱全当是青骨的,外面看着正常,实际里面是青色的,细看,那外面的白透着青,很难看得出来,我能看出来,是奶奶教我的,所以不能动,江大海最多就是钱全没有了,从头再来,那个抱全当会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成灰,一切都没有了。”
江丰叹了口气。
“媚媚,真的没办法了吗?”
“对,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丰,不用多想,我业扬也是活够本了,没有什么的,也许我还死不了呢?”
“我带你们去看画。”
江丰说完,江媚和业扬都愣了一下。
江丰带着他们去了一个地方,那是靠着这个市的一个小村子,进了村子,往西最后一家,大铁门都生锈了,锁头半天才弄开。
院子里蒿草及腰高了,一间房子不大,窗户一个,不大,打开门,进去,漆黑。
“买这房子,就是为了放这张画儿,我已经有几年没有来这儿了。”
“这画……”
“说起这画我也是手欠了,那年一个收破烂的收了这画儿,在车子上,我看了一眼,觉得那画挺不错的,就买了下来,花了十块钱,拿回家之后,挂到墙上,我并没有在意这件事。突然,有一天,我傻了,那画儿上的男孩子竟然没有了,真的就没有了,我确定,当时我就傻了,后来在网上一查,我知道,原来是一幅这么可怕的画儿,我就把它放到这儿来了,一个带着诅咒的画儿。”
他们进去的,看到墙上挂着《抵挡》那幅画儿,落满了灰尘,可以看到,那个位置确实是少了一个人,只有一个女孩子站在那儿,有四五岁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呢?”
“最初我也不相信,可是那是事实,我一直在找这个孩子,扎一也帮着我找过,但是找不以,他算都算不出来,一直到现在才出现,大概是来实行那个诅咒了。”
“到底是什么诅咒?”
业扬问。
江丰摇头。
“现在我们得找到那家人,怎么这个小孩子会在那家的墓里。”
业扬犹豫了一下说。
“死活的就是这样子,先去那家的墓地去看看。”
业扬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一切都没用,死活的就那造型了,正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这个墓地姓沈,在辽北也算是大户了,沈家园子,在小南村,占地上百亩,墓地占了一座山,也是沈家的。”
江丰知道这个沈家,没有想到业扬敢惹这家人。
“你胆子是真大,敢招惹这家人。”
“我一时的就糊涂了,这辈子,除了干了这件事,就没有干过其它的事情。”
他们要靠近沈家墓地山的时候,一个人出来了,这是守山人。
“站住,不能上去。”
江丰看了一眼业扬。
“我是相坟师业扬。”
这个人愣了一下。
“噢,我记起来,你给我们沈家相过坟,完事之后,沈家真的就太平了,去家里吧!”
这个人带回,进了沈家园子,是真大,房子一栋一栋的,每栋都住着人,看来沈家是家大业大。
他们被带到了老太爷的那个房间,业扬认识这位老太爷,当年相坟的时候,就是老太爷亲自出马的,现在看来,坐在轮椅上,身体不行了。
“老太爷,我是业扬。”
“我们沈家的恩人,我当然记得了,快坐吧。”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江丰,江媚。”
“噢,江家的人,也是大家了。”
“老太爷,今天来呢,我也是有事,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得不说了。”
沈老太爷笑了一下。
“说吧!”
“当年我从那个墓里全走了一件东西。”
业扬说完,看着沈老太爷,沈老太爷不高兴了,但是还保护着一种姿态。
“什么东西?”
业扬从包里拿出那个小骨人,摆在桌子上。
“就是这个东西。”
沈老太爷愣愣的看了半天。
“我没记得有这东西。”
沈老太爷想不起来,把儿子叫来了,让他看,沈老太爷的儿子也不知道,也是摇头。
“我确定,不是沈家的东西,你是不是记错了?”
“没有,很确定。”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东西我还给老太爷,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要,当年我是一时糊涂,真的对不起了。”
“这东西不是沈家的,你拿走吧,归你了,我们不要。”
业扬一愣,他想,这东西送出去了,那个诅咒应该也算是送出去了,可是沈老太爷竟然不要。
“确实是你们沈家的,老太爷,你再好好想想。”
“我很确定,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记性还是好的。”
“真的是,我就是从墓里拿出来的。”
“就算是,你拿了,就归你了,好了,备饭。”
“算了,老太爷,我们还有事。”
业扬把小骨人用黑布包好,放到包里。
“沈老太爷,我能不能上山看看。”
“当然,我派人给你们带路。”
带路是假,看着他们是真的。
“我们看一眼,就离开这儿了,就不回头打扰老太爷了。”
“好的,等有时间了,就过来玩,你这多少年没事了,我们沈家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这话说得业扬脸通红。
他们被沈家的两个人带到了山上的墓地。
这墓地里的坟几十个,成一个三角状的埋法。
业扬站在那个墓前,这个石碑上的名字让江丰和江媚愣住了。
“不对呀,当年是空石碑,怎么会有字了呢?”
“这并不是重点,有字正常,人家补字了,可是你好好看看,那名字。”
业扬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名字竟然是……
业扬当时就傻在那儿了。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名字也是太奇怪了,他们看了一眼沈家跟着的两个人,他们似乎很正常,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奇怪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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