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没有想到,莫青竟然突然回了历城,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告诉就回了历城,什么意思?
江丰过去找莫青,莫青就躺在历城不见江丰,打电话关机。
“扎一,你给我传话,问问她为什么?”
扎一锁着眉头,低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扎一站起来说。
“兄弟,走,出城喝一杯去。”
江丰有些生气,跟扎一出城喝酒吃饭。
“扎一,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呢?”
“也许,从此我们就不再是兄弟了。”
这话说得有点尿性,不是兄弟了,还是那个**呀?你太爷的蛋不痛吗?
江丰就想到了莫青,这是什么意思。
“你直说,别跟老娘们一样。”
“这事不能不跟娘们一样,莫青和我要结婚了。”
江丰一个高跳起来,然后就是一个大电炮,一顿大飞脚,走了。
江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看来这个宿命,仓喜难道说得那么准吗?
江丰自己找地方喝酒,把自己喝得蒙三炮四的,直撞电线杆子。
江丰回家,一头就扎到了沙发上,江媚锁着眉头,摇头。
莫青早就把这事跟江媚说了,她是隐妻,帮到江丰也是到了尽头,回历城跟主事结婚,这就是定数,对于命里的定数,一些人是能看得清楚的,看得出来的,可是普通就是看不出来了,抱怨着自己的命运不济,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像我们常说的,在井里死,你河是绝对死不了。
江丰第二天下午才睡醒,坐在那儿发呆。
“哥,你这样不行,江家是靠着你起来的,你儿子情长的,总不是一件事。”
“我知道,过几天就好了。”
江丰出去转,竟然转到了陵村,他索性就进去了。
轮则尔跟大爷一样,在喝酒。
“轮则尔,你这猴子一天到是自在。”
“那当然。”
江丰坐下,自己倒上酒。
“江丰,你来有事?”
“不,没事,以后我会有空就来的,跟你混呗。”
“江丰,我知道,养主十年,十年到了,你就凌驾于之上,没有人能控制住你了,这个时候我就要捞上一笔,让厅族发展起来,这是最后的机会,然后,你就听你的,你说东,我不往西,你说打狗,我不赶鸡。”
“轮则尔,你说用的那些邪术都怎么学的?”
“江丰,厅族是野族,自然有自己的方法,我们不用把在外面的术学精,学全,我们只是知道道理就可以了,这样我们就能把这个术发展,当面,这需要这儿。”
轮则尔摇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他本来应该是用手指的,可惜,没有了胳膊。
江丰说。
“轮则尔,你说你的脑袋跟核桃一样,两头尖的,我就没有看出来,有什么聪明的。”
“行,江丰,今天我们不说其它的,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比试一下,如果你输了,把江媚给我送来,如果我输了,我就教你厅术。”
“我不跟你这个混蛋扯。”
“江丰,你得想想,人是有命数的,你就是这个命数,已经算是不错了。”
江丰也知道宿命,五太爷说过,改变不了的宿命,就是自己知道了,也是改变不了的。
江丰在轮则尔那儿住的,骨化人照顾着,真的周道,很舒服。他们不知道疲惫,虽然干得只是日常的活儿。
江丰早晨起来,轮则尔跟驴一样,在山坡是跑着,绕着陵村建了一个跑道,一圈,他跑得飞快,尽管没有了胳膊,竟然把平衡练习到了一个极致,可以看出来,轮则尔心狠劲儿,这才是让江丰害怕的地方。
轮则尔跑回来,喝一种绿色的汁,骨化人给按摩。
“那是什么?”
“山里的一种药草。”
江丰吃过早餐,就上陵村的山上转着,中午回来,喝酒。
“江丰,你还真的就在这儿不走了?”
“有江媚,不用我操心,我觉得跟你处哥们还真不错。”
“那是,我是一个好人。”
“呸。”
江丰吐了轮则尔一口,轮则尔不要脸的笑,让江丰受不了。
“你大爷的,爷走了。”
江丰回去,江媚不高兴。
“你一出去就这么久,江家的祖业你不管了吗?”
“有你,还用我吗?何况,我去干什么你知道吗?我是去了陵村,那是关键。”
江丰从来没有对江媚这样说过话,对她都是特别的好,突然这样,江媚就捂着脸哭了。
江丰坐在那儿,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个莫青一走,让江丰有点恼火。
扎一打电话来,说明天就是他和莫青结婚的日子,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莫青让告诉你。
江丰没说话,把电话挂了,不管怎么样,也得准备点礼物呀!
江丰不知道送什么,他跟江媚说了。
江媚看着江丰,半天说。
“你就这样的放弃了?”
“宿命,不放弃怎么样呢?”
江媚不说话了。
江丰又跑到轮则尔那儿,坐下,骨化人就给按摩,倒茶,茶都是给倒进嘴里,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那水温也是不热,不火的,舒服。
“轮则尔,你说莫青结婚,我给送点什么呢?”
“你真大方,要是我得气得屁股红了。”
江丰差点把茶水给喷出来。
“送什么?”
轮则尔想了半天说。
“等下,我们是哥们,我就帮你。”
轮则尔跟骨化人耳语几句,骨化人跑出去,江丰觉得这个七八岁的骨化人太可爱了,跑来跑去的。
“你送我两个骨化人呗。”
“可以,就两个。”
轮则尔是够大方的了。
“怎么养?”
“你一个月送回来一次,给你换两个,你养不了。”
“那好。”
骨化人跑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你自己打开,这个送给莫青,你绝对不丢面儿。”
江丰打开,一愣,五光十色的石头。
“这是什么?”
“真不知道,在悬壁的山上发现的,觉得有意思,就拿回来了,变幻着颜色,反正就是好看。”
确实是好看。
“那好就送这个,你可别害我。”
“我们是哥们。”
“轮则尔,不如我们就拜个兄弟吧!”
轮则尔一愣。
“你还当真呀?你敢我就敢,以后是兄弟了,那你可知道,兄弟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
轮则尔当时就让骨化人摆台子,上碗,滴血,仪式到是正规,一切结束了,他们两个喝酒。
天黑后,江丰拿着那块石头去了历城,历城的守门人竟然不让江丰进了,要汇报。
江丰想,看来以后到历城来,就是一个外人了。
江丰等了半天,守门人出来说。
“没有时间。”
“那好,把这个交给莫青和扎一。”
江丰回去了,他并没有生气,坐在当台那儿,江丰说。
“我跟轮则尔成了兄弟了。”
江媚一愣,没有说话。
通会,这个轮则尔喜欢开会,通会一个月一次,这个月开了两次了。
“大家都不错,按时送典,一年后,我会让大家看到利的……”
无名看着江丰,那意思,就这么认了?江丰不看他,就抬头看天棚。
开完会了,轮则尔说。
“兄弟,走喝酒去,对了,我忘记说了,江丰是我哥,我兄弟,我们拜了把子。”
江丰心里骂着,轮则尔,你大爷的,我们两个知道就得了,你这不是害我吗?
几个主事都呆呆的,江丰出去了,他心里想,这些人肯定是要骂江丰的。
江丰和轮则尔喝酒。
“兄弟,我们两个把术都换一下。”
“当然了,明天就开始,你天天到陵村来。”
江丰有什么目的吗?那是有的,江家的发展,不能总是这样,走走停停的,最后就要倒霉,赵字号憋着劲儿,无名当也不是省油的灯,江大海是在找一下翻身的机会。
江丰想一直往前走,当然轮则尔也是有目的的,毕竟自己跟着这几家当折腾着,一不小心就翻车,他也是跟走冰一样,怕摔倒了,小心着,跟江家联合,也是他最初的意思,既然这样了,也是有好处的。
江丰天天跑陵村,把一切交给了江媚。
江丰跟轮则尔学厅术,他也把一些东西教给轮则尔,两个人到是真跟兄弟一样,到底是不是各怀鬼胎,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两个人每天到是开心,十月份,陵村已经美到了极致,层林尽染。
江丰喜欢这样的季节,那天,两个人坐在半山腰的平台喝酒,轮则尔突然就说。
“有点奇怪。”
江丰也感觉到今天的日子似乎不是太美好,总是要有事情发生一样。
“哥,你知道在中国有多少典坟当吗?”
轮则尔一叫哥,江丰就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
“其实,无名当和娃娃当,并不是最诡异的,中国最诡异的当没有出现,他们一直就跟隐形人一样,在这之间进行着交易,他们会冒充着,我们每一家当的名字,而进行交易,根本就没有办法察觉。”
江丰锁了一下眉头,他只是听五太爷说过一次,诡异的当,最诡异的当,江丰问下去,五太爷不说了,五太爷说这当的时候,是严肃的,甚至说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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