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朋友跑过来,也是傻了,抱着人就走了,去医院了。
“走吧,没兴致了。”
仓喜说。
他们回到土楼,让人摆上菜,接着喝。
“仓喜,你是女孩子,不要这样做,太过分了,他不过就是说了一些酒话。”
仓喜笑了一下说。
“跟我没有一点关系,那是你。”
“我……”
江丰站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的术觉得有点杂了,江玲看来是真的把所有的都教你了,你的术现在有点乱,有的你控制不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这也算是这小子倒霉。”
“我……”
“好了,没事,其实你是吃了千年的蛇肉才会这样的,养主十年,现在恐怕是不用了。”
江丰差点没吐出去,跑出去,回来的时候,小脸都是白的。
“这事有点太过了,有办法没有?”
“到时候再说吧!”
天黑了,仓喜说。
“跟我去一个房间。”
江丰跟着仓喜去一个房间,那房间挂着黑色的风铃,这就是说,只有仓喜可以进去,或者是仓喜带着你才能进来,这绝对的是禁地,娃娃家族的人都知道。
江丰跟着仓喜进去,他就愣住了,那里面全是铜镜,有几百。
“你喜欢?”
“对,我一直就是喜欢,铜镜大部分是相同的,但是其实,它们是完全的不同的,各有各的故事,就镜子来讲,是最诡异的东西,只是我们平时见得多了,都不太在意,这种东西会让人欲罢不能的。”
江丰想,是女人臭美,没有了镜子,她们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人活着的就是一张脸罢了。
但是,看这些铜镜,大部分是相同的,有的还残了。
仓喜把镜子摆上说。
“你看着。”
仓喜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铜镜里竟然出现了画面,那是古代人,在哭泣着,坐在小姐床上。
“这铜镜里面,一个镜子有一个故事,就是这样,所以我喜欢,我想知道过去的故事。”
江丰没有想会到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其实,我们平时用的镜子,玻璃镜子也是同样的,只是碎了,故事就没有了,他的主人死了,镜子里面就会留下主人生活的情节,重要的东西都被记录在里面。”
江丰的汗都下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这就是真的,只是没有人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看到。”
“这样,那到是有点意思了。”
他们从房间出来,刚回去,看门的就来了。
“主事,外面有两个人说要找漂亮的女人。”
仓喜看了江丰一眼。
“恐怕是那个在索利酒坊的那个男人。”
“让他们进来。”
进来的是那个男人的朋友,一起吃饭的那个,另一个就是一个女人。
“我是那个人的姐姐,真对不起,他又招惹了事非,这么大年龄了,不结婚,就是四处拈花惹草的。”
江丰也是明白了,这是找上门来了。
“怎么了?”
“他的腿的骨头没有了,我也是觉得奇怪,医生也是弄不明白了,没有伤,就是腿骨没有了,当时的情况,这个兄弟也跟我说了,所以……”
“这个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来抓我,然后就倒下了,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闵军,你们认识吗?”
江丰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仓喜,显然她也是认识的。
闵军,辽北首富,开矿起家,煤矿,铜矿,这个人传说种种,有说是好人,有说是坏人,反正江丰只是听说过。
“知道,闵董吗?”
“那就好,这事你们不弄明白,我爹闵军要是知道了,恐怕也是很麻烦。”
江丰一听,这是有钱人说的话,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货。
“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可以报警,可是找人来。”
江丰话中带着硬。
“那好,你们等着。”
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走了。
“仓喜,惹上麻烦了。”
“这叫什么麻烦,他闵军来了,又能怎么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干,警察来了,我们也是什么都没有干,是他伸手来抓你,我都没有动手,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我当初是想帮着这小子的,这样毕竟有点过分了,可是现在不想了,看来这货也不是什么货,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孩子。”
“那真是。”
第二天,江丰正要去悬壁,扎一来电话了。
“好了,中午十年,一定要到,还着仓喜。”
扎一说完就挂了电话,这货。
“扎一来电话,说让你和我一起到十年去吃饭。”
“也好,难得轻松的日子。”
他们过去的时候,扎一已经在了,菜都摆上了,酒也倒上了。
“扎一,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我请你,那漆黑的皮真不错,谢谢你,没有你,恐怕我也是弄不到。”
江丰想,这货原来是这个意思。
可是扎一并不是这个意思,一会儿进来一个男人,江丰在电视上看过,闵军,慈善没少做,总是上电视。
江丰就明白了,看来扎一是认识这个闵军了。
介绍一下,就坐下了,喝酒,半醉的时候,闵军说了。
“江丰,这事怪我儿子,他就是一个混蛋,是我没有教育好,唉……”
江丰就知道,是为了他儿子来的,没有一个爹是不心痛儿子的。
“闵董,这事跟我……”
扎一一下把话头抢过去了。
“闵董这个人是相当不错的一个人,一年就拿出来千万来做慈善。”
江丰想,那是释义,花这个钱,那都是给自己弄出来一个义字,将来有一些小毛病,小问题,都被会盖住的,这点江丰是明白的。
“噢,是大慈善家,这个我也知道,总是会在电视上看到的,到现在建小学就有五十了吧?”
“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有两个破钱罢了,连儿子都没有教育好……”
扎一把江丰叫出去了。
“江丰,那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就说了几句话,虽然他是流氓,可是你也不至于把腿骨给抽了?更何况,他不是普通的人,如果是普通的人也就罢了。”
“普通的人怎么了?如果是普通的人,我还……”
江丰一下停下了,他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是他身体的原因,跟我没有关系。”
“江丰,算是哥们求你,因为我跟闵军……”
江丰听完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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