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此刻何去何从的不知道了。
他回到五太爷的老宅子里,看到所长一个人匆匆的离开,他就知道坏事了,冲进去,卓婉倒在床上,叫不醒。
他们干什么了?江丰一下就疯了。
江丰抱着卓婉去了医院,检查是失血,那是抽了大量的血。
江丰气得快疯了。
卓婉的血型是奇怪的,根本就没有那种血型。
卓婉醒了,江丰说了。
“没事,我的血会自己造出来的,速度非常的快,明天就没事了,我们回家。”
回家后,江丰一问,他们是强迫着抽的血。
江丰气疯了,给所长打电话,他没敢接,然后就是关机。
江丰把扎一叫来,让把这个院子给巫护起来。
扎一做完了,江丰就去找所长,研究所里的灯亮着,江丰根本进不去那个门。
江丰用江术,他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怒气的时候,江术是强大的。
他进去,后面的人跟着,扯着没有,跟抓空气一样。
他进了研究室,所长带着十几个人,在做培养,用血液。
“江丰,你别冲动,我们是在做研究,也许……”
江丰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打得所长一下就倒在地上,所长爬起来了,江丰上去又是一脚,把所长踢倒了。
“原来我们是怎么协议的?不伤害卓婉的前提下,可以,可是你差点要了她的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丰,你这是违法,这个地方本身你就不能进来,还打人……”
江丰一听,上去又是一个电炮。
“我告诉你,你再敢动洣鳞人一次,我就要你的命,反正现在就是这样。”
江丰走了,他知道,事情不能惹得太大了,不然麻烦也是多。
江丰回去,卓婉已经睡着了,看着卓婉睡的样子,江丰心疼,这个混蛋。
第二天,江丰告诉卓婉,不要出院子,就没事,如果有事想出去,就打电话给他,他要去古城去。
江丰去古城,副主事说。
“出一典坟,可是要回坟,说不干净。”
“当初这个人干什么了?没有看准,出典不回的。”
“是呀,我也这么说的,可是似乎是一个生手。”
“人呢?”
“在外面。”
“叫进来。”
一个男人进来了,不到四十岁。
“江主事,对不起,这事是我的错,可是我……”
“刚入典坟?”
“嗯,第一次。”
江丰心想,看来这典坟业也是发展起来了,新人入典,那是有人介绍的。
“谁介绍你进来的?”
“希家丁当的希月。”
江丰一愣。
“你学过?”
“原来是骨当。”
“希主事教你了?”
“一些,收了五万块钱。”
江丰知道,看来希月这一难还是没有过去。
“噢,是这样。”
江丰想着,他要是不回典,最终还是要找到了希月的麻烦,为师传业不精。
“这样,回典,我劝你以后不要再做了,这典坟也不是好做的。”
“这个赚钱。”
江丰没有再说什么,回典,净坟,然后要放上三年之后,再出典,回典需要再三年才能出。
江丰去希月哪儿,果然是,希家丁当真的就是那样。
“希月,我再帮你一次,给我拿二百万,起来不起来的,如果真不行了,就退典算了。”
希月不说话。
江丰不停的帮着,可是希家丁当就是不见起色。
江丰也是摇头。
他坐在锁阳村的骨当铺,看着窗户外面,轮则尔跳着过来了。
“嘿,老江头,喝酒去呀?”
“滚。”
轮则尔没心没肺一样,这大难没几天就折腾上了,看来轮则尔还是有信心的,倒了再起来。
轮则尔进对面的酒店喝酒,扎格安一会儿也进去了,江丰知道,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好事。
江丰看着,一会儿扎格安打电话给他,让他过去,说谈生意。
江丰知道,有生意是要做的,自己是生意人,这个不拒绝。
江丰进去,酒都倒好了。
“江老头,不给我面子?”
“滚,臭猴子。”
江丰坐下,扎格安说。
“有一大典,不知道江主事敢不?”
“笑话,江家做过的大典你们没看过。”
江丰也是往大的聊,往狂的吹。
“那好,喝完酒,我带你们去。”
江丰心里也没底儿,这个野巫玩的就是野路子,一弄就是奇怪的,诡异的。
喝完酒,扎格安带着他们去了北山,那儿叫乱坟岗子,坟是埋得乱七八糟的,有的几乎是平了,有的刚埋下的去,这个是穷人埋人的地方,所以没有什么人来挖坟传动的,白忙一气的东西。
扎格安不太靠谱,江丰怀疑他要炸眼。
炸眼就是骗典。
扎格安往里走,二十分钟后,站在一个坟前,那坟是大,但是几乎就是平了,如果不是细看,就像不是坟一样,一个小小的土包罢了。
“这是一个老坟,我盯了十多年了,没有后人。”
江丰是不说话,轮则尔跟猴子一样,围着坟转了几圈说。
“破了相的坟,这能典?”
“养几个月就是好相了。”
“那等你养好了之后再说。”
轮则尔不感冒。
“你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是什么。”
“什么?”
“知道冬青不?”
“冬青?哪个?历史上清朝大臣的妻子?”
江丰问。
“是呀!”
“滚你妈蛋。”
轮则尔骂了一句。
“谁都不会想到,冬青的坟会埋在这儿,冬青的坟很有争议的,这个大臣把冬青埋在这儿,这叫埋于民间,永远不会有人想到,也不会破坏,你看看,几百年了,到现在不是完好的吗?”
这话到是真的,轮则尔绕着坟看。
“真的?”
“我扎格安不骗人,我也不敢骗你轮则尔,你是什么人?我骗你不是找死吗?”
“江丰,你看呢?”
江丰看了半天说。
“我看不准。”
“那好,这坟我典了,你发现了,我典了,开价。”
“一百万。”
“去你四姥姥个屁的,二十万。”
“好,一口价。”
轮则尔跟江丰借钱,他没有钱,他折腾得只剩下裤衩子了。
江丰摇头。
“不行。”
“江丰,我还有三十万,一出便还。”
江丰还是摇头。
“江丰,我轮则尔人不怎么样,可是也没有帮你,就说仓喜在悬壁,我怎么样?”
江丰犹豫了一下。
“好。”
江丰回去把钱打过去,轮则尔移坟回悬壁。
第二天,轮则尔就来找江丰,问扎格安来这儿没有。
“怎么了?”
“炸眼。”
江丰一愣,这个扎格安可是胆子不小,惹上这猴子也不是好玩的,这小子真的敢做这事。
“那坟……”
“就是一个普通的破坟,一分不值,我还得给还坟,圆坟,毕竟惊动人家了。”
江丰真是没有想到。
“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
“退一还十。”
“恐怕是不可能,扎格安是野巫,浑不拎的主儿,你就吞下这口气得了。”
“屁,我要让他吞我的屁。”
江丰想笑,忍住了。
最奇怪的就是,扎格安说是大典,而且炸眼只弄了二十万,这个有点是惹骚的意思了。
轮则尔还是找到了扎格安。
“退一还十。”
“在我这儿不好使,你有好招想去,没招死去,你想告也人,告哪儿,咱哪儿有人。”
“你等着。”
轮则尔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有点怕这个野巫的,扎一有的时候也不想惹上这货。
轮则尔竟然弄了二十个骨化人,天天在扎格安的门前烧纸,那纸是画了弧的,烧上七七四十九天,大灾便来了。
扎格安不理,你愿意烧就烧,我就不相信,你能烧上四十九天。
这事让扎格安的骨当,典坟,都没有出路,入不进来,也出不去,就如同当年的无名当一样,没有信誉可言。
江丰不知道扎格安为什么要玩这么一手。
这让江丰是不能理解的。
这事到八月份,扎格安就四化处的化典了,请他人家给他典坟,或者是入典,可是没有一家愿意的,他折腾了一个月,跟一个要饭的一样,头发长了,胡子长了,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
扎格安突然就来了一招,出大典,古城展典,随价而出。
扎格安说。
“没办法了,这是镇典,不出巫当的人都要饿死了。”
有人不相信,跑去看了,果然是,那些巫当的人煮着野菜吃,而且一个个的都特惨。
江丰回去跟卓婉说这事,只当是一个笑话说的。
卓婉只是一笑。
江丰去看展典,那个典的坟相可以说是极品,绝对的不一个好典,各当的主事都来了。
第二天,有人私价,挂牌子,找不认识的人挂上,谁也不知道是那个当出的价。
牌子不时的在换着,价格已经到了四百多万了,江丰一直没有出价,等着,他要看看。
轮则尔跟他商量借钱的事,江丰说。
“你个死猴子,上次的钱还没有还,别想。”
“我烧他四十九天之后,扎格安就会拿钱的,退一补十,那可就是二百万。”
“扯,他有能力还吗?你没有看到,巫当快成丐帮了吗?”
“这个大典一出,不就有钱了吗?”
江丰摇头,推开了轮则尔。
江丰决定不入这个典,只是看热闹。
展典七天,价格一天天的在上升着,江丰感觉这里面有人做手脚,价格远远的超过了典坟的原本价格了,可是还是在涨。
江丰有点理解不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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