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把扎一叫出来,去喝酒,说了这件事。
“我也是想不出来,谁给撑的腰,你也不用想,你不去救,自然那个人就会出来。”
“我真是担心,叶富贵这个混蛋会干出来什么事情。”
“他也不敢轻易的动,放心。”
江丰摇头。
对于在叶富贵身后的这个人,江丰和扎一都想不出来。
叶富贵没有出现。
第二天,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人,江丰不认识,在锁阳村的骨当铺里,他正坐在那儿看电视,一个人就进来了,坐下。
“是江主事吧?”
“没错,是我,是入当还是出当。”
“什么都不做,我是来谈一件事情的。”
江丰看着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长胡子,长头发,看着就有点奇怪的样子。
“什么事情?”
“关于叶富贵儿子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去救。”
“我不会的,因为他是一个祸害人的东西。”
“这点我也清楚,从道义上来讲,我也不希望你来救,但是我跟他有交易,我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
这个人到是直接,没有绕来绕去的。
“如果我不救呢?”
“那恐怕是不行,因为我需要那些东西。”
“你需要,我不救,你得不到,那我也没有办法,看样子不是来求我的,而是来威胁我的。”
“当然,我不希望这样做,可是我没有办法。”
“那你有什么本事呢?”
江丰正说着,耶律雅莹进来了。
“我不是告诉你在家呆着吗?”
“打断我腿我也要……”
耶律雅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愣了半天。
“公主。”
这个男人竟然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低头不说话。
江丰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人竟然是北辽的人,逃脱了一劫。
“你没死?”
“是的,我算出来了,北辽灭顶之灾,所以我就没有参与进去。”
“那你就是一个叛徒。”
“人的求生本能,如果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
这个人站起来了,坐下了。
“我没让你站起来。”
“公主,现在已经不是北辽时代的,而是一个新的时代,江主事,你再考虑一下,我晚上来。”
这个人走了。
“莹莹,这个人是谁?”
“耶律宴罡,北辽的相师,很厉害,观天相,察地面,他得以活下来,就是算到了北辽之灭亡。”
江丰的汗下来了,八百年的相师,应该是很厉害的。
“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出了一个‘名如皓月罩千秋,声似春雷震古今’的人物,这个人就是袁天罡,耶律宴罡,正是袁天罡的真传算祖,也是学到了一些真的东西,所以很厉害。”
耶律雅莹说完,看着江丰。
江丰当然知道袁天罡了,关于袁天罡的书,江丰也是看了不少,除了正面的著作之外,还有就是宫斗中产生的种种东西,是很可怕的。
宫斗中,除了巫术之外,还有就是袁天罡自己发现的一些术类,很多都是消失了,随着朝代的更替,而消失了。
江丰明白了,看来对付这个耶律宴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难怪这个叶富贵这么牛逼。
“莹莹,你马上回家,不要出来,这个耶律宴罡,恐怕是要找你的麻烦的。”
“我知道。”
耶律雅莹是害怕这个相师的,她匆匆的走了。
江丰坐在了半天,给扎一打电话,扎一来了,江丰说了这件事。
“袁天罡,是星相学家,在这方面是最著名的,他更多的东西是邪恶的,为宫斗所用,所用无不及。”
“这个我也知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他晚上不是来吗?我们找他谈,看情况而定,准备一切饭菜。”
晚上,耶律宴罡来了,他也没有客气,坐下喝酒。
“耶律宴罡,叶富贵虽然有钱,但是为富不仁,从这点上你不能帮他,你需要什么,或者我们也可以做到。”
“是这样,你们也可以做到,我要房子,要生意,因为我需要生存下来,我还有老婆,女儿。”
“这些我们也可以办到。”
“但是,我答应人家了,虽然我帮恶,但是我还是讲一个信字的。”
北辽的人都是死心眼。
“士为知己死,你为恶而做,是不是会影响到你以后的生活呢?”
“这些我都想过了,可是在我最难的时候,是叶富贵帮了我,所以要知恩图报。”
“他是在害你,我救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做恶,你想想,这样好吗?”
“这就不是我要想的事情了。”
江丰知道,这是说不通了,他看了一眼扎一。
“救吧!”
扎一摇了一下头。
江丰也知道,那就救,跟这个相师如果真的折腾起来,也是让江丰感觉到害怕的事情。
江丰收术,让叶富贵的儿子活过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没几天,就派人来跟江丰谈耶律雅莹的事情,提条件。
江丰锁着眉头,让这个人滚了,然后给叶富贵打电话。
“姓叶的,你儿子又来打搅我,如果再这样,我江丰跟你折腾一下。”
“我会告诉他的,不再让他打扰你。”
可是,这个叶富贵似乎管不了他的儿子,大概从小就娇惯着,像祖宗一样了。
叶富贵的儿子亲自来的。
“江丰,我喜欢耶律雅莹,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你提条件,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也知道,我父亲有钱,他的钱就是我的。”
“滚。”
江丰压着气,这小子站起来说。
“江丰,你还是救我了,我知道,你肯定得救我,因为我害怕我父亲,锁城的首富,我是锁城的第一大公子,想想,我是不是应该娶全城最美的女人呢?”
“你很恶心。”
江丰已经是到了底线了。
耶律雅莹不知道叶富贵的儿子来了,跑进来,看到这小子一愣,这小子一下就抓住了耶律雅莹的胳膊。
“嫁给我,我给你最好的,要星星我摘,在月亮……”
江丰是男人,他动了术,这小子倒下了,然后让人抬出去,扔到门外。
叶富贵来了。
“江丰,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你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吗?”
“不就抢你老婆吗?杀你爹,那又怎么样?”
混蛋的爹,**的儿子,霸道。
江丰怒气四起,动术,把叶富贵给放倒之后,同样,扔出去。
江丰想,我就这么做了,我看你能怎么样?你有钱,为富不仁,养了一堆的狗,如果你不行了,我看还有谁来说话。
耶律宴罡来了。
“江丰,我不得不出面,放过他们。”
“不可能,耶律宴罡,你要是再这样做,我江丰也不是吃素的。”
“那好,我也是身不由己了,因为我为叶家做事。”
江丰明白了,这是又找到新的主子了,在北辽人的思想中,一定要是要找一个主子的,思想上是改变不了的。
“那好,帮恶得恶,记住了。”
耶律宴罡走了,江丰没有给扎一打电话,他不想把扎一拖进来。
他不知道,耶律宴罡要做什么。
耶律雅莹进来了,坐下。
“哥,让我回玉坟。”
江丰一愣。
“那样会有危险吗?”
“没有,不过我用完最后的心力之后,就没有了,北辽的那些东西,就完全的封在里面了。”
江丰想着,那是江家可以发展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如果耶律雅莹没有了心力,那么江家的发展又失去了一个机会,可是江丰此刻有选择吗?
这个耶律宴罡,江丰能摆平吗?
对于这个传了有一千年多的相师之术,江丰是害怕的,因为袁天罡的那些书江丰看了,所以才感觉到可怕。
“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对,没有,就是北辽的头儿,都他都是害怕七分,而不是三分,他娶的是北辽的公主,大公主。”
“那你和大公主是姐妹了?”
“不,不是一个妈所生,我们很生分,而且我十八岁就死掉了。”
“这样,不能劝说一下吗?”
“不能。”
江丰想了一下说。
“那就进玉坟,但是你得保证没有一点事情。”
“当然会没有事情的,一个小时后,你把手放到我的坟上,我就醒来了,跟以前一样,只是心力没有了。”
“那,马上做。”
江丰和耶律雅莹进了房间,耶律雅莹进玉坟,江丰就守在一边。
一个小时后,江丰把手放到坟上,耶律雅莹就醒来了。
“怎么样?”
“倒霉的耶律宴罡,我只是想让他没有了那种能力,可是死了。”
江丰一惊,那心力的强大,让江丰感觉到了可怕。
“哥,还我去吃串呗?”
“好。”
江丰带着耶律雅莹是撸大串子,这丫头,一点公主的劲儿都没有了,疯了一样,江丰也是食欲大增。
第二天,江丰去了耶律宴罡的家,那是叶富贵给的一栋别墅,很漂亮,人心向富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善恶不分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灵棚就搭在别墅的门口,江丰过去,鞠躬,上香,心里说。
“对不起了,我不想这样做。”
让江丰觉得可惜的就是,这相师之术,恐怕是到此就消失了。
他看到了北辽大公主的面容,虽然人都到五十开外了,但是依然是娇好,他的女儿也是很漂亮。
江丰要走的时候,北辽的大公主叫住了江丰。
“江师傅,借一步说话可以吗?”
江丰进了屋子,保姆倒上茶。
“江师傅,耶律宴罡死的时候说了,是我的那个妹妹动了心力,让他死掉的,北辽唯一有心力的就是她,这件事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有血缘之亲,她却下了黑手。”
“耶律宴罡想杀掉我,所以,她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
“他也是为主而做,为谋一立脚之地而做,这不过分吧?”
江丰想,这个女人也是一个糊涂的女人,难怪耶律雅莹不喜欢这个女人。
“事情已然这样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做的,如果你想报仇呢,也可以。”
江丰站起来就走了,他后悔不应该来。
江丰刚到家,鬼当的主事就进来了。
江丰想,这是找上门来要典坟了。
“江主事,安好?”
“好着呢!一时半时的还死不了。”
“噢,那就好,今天我来呢,本来我报复你的,可是我来了一个机会,那就是你把叶家父子身上的术弄掉,关于典坟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追了,这事就算完了。”
江丰想,这鬼当主事到是会见缝插针,寻到机会不放过,叶家会为了自己能正常的活着,付出很多的。
“不知道叶家给了你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那我自己跟叶家谈有多好呢?何苦让你得利呢?”
“噢,那我们就没法谈了,一百个典坟,你拿走了……”
“那典坟是北辽的,是耶律雅莹用心力弄出来的,她是公主,就是我没份,她有份,我娶了她,那我也有份,我们是主人,而你是拦典,就从这点上来看,我没有报复你,你到是反客为主的来报复我们了。”
“噢,江主事,真能讲,事实上,是我先得到的典坟,先入为主。”
“好,这件事上,我不跟你说来说去的,没有意义,我不会做的。”
鬼当主事的脸都是铁青的,走了。
江丰知道,麻烦的事情会来的,不过他看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找叶富贵谈条件。
江丰打电话给叶富贵,他们虽然软得跟面条一样,但是他们有思想,可以说话。
“叶富贵,我是江丰,你的相师死了,这个你应该知道了,我想谈条件。”
“好,你要什么说?”
“河畔,水城的那两块地,加上两个亿的资金。”
江丰没有多要,觉得这些不多。
“好,我答应你,我让我的秘书马上就办这事。”
江丰在半个月后,拿到了地,拿到了钱,马上就准备开工,盖楼,这是江丰的一个新起点。
叶富贵来拜访江丰,那是很客气的,他希望能和江丰成为朋友,他还可以让江家的房地产业发展得更好。
江丰想,这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那好,我们是朋友,但是记住了一点,我的老婆,不要给我碰一下,而且你也不要再做什么恶事,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当然,当然,我那混蛋儿子再也不敢了。”
江丰想,他是真的不敢了,相师一死,他们也没有靠头了。
江家的房地产是新的产业,江丰不懂,请了人,让副主事管理这事。
江丰不时的去看看,那两块地是锁城的黄金之地,叶富贵让出来,他是等着割了他身上的肉,疼吗?肯定是疼,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鬼当主事,没有要回典坟,也没有拿到这样的大利,疯了,突然就弄出来的事情,让江丰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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