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早饭,耶律雅莹还要出去。
“到那边站着,脸对着墙,我不回来,你不要动。”
“干什么?”
“面壁。”
江丰一下就火了,耶律雅莹一激灵,站起来,就跑到墙角站着。
“我告诉你,我回来之前,你要是敢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丰把两塔带到了锁阳村的骨当铺,等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那个男人来了。
“江主事,钱到账了。”
“我收到了,这蒙着的就是。”
“下次合作愉快。”
这个男人引典走了,江丰总是感觉到这是一个大坑,两个亿呀!估计这诡塔是典坟业最高的价格了。
江丰到底是把那块地买下来了,这个新杀入房地产业的老板,确实是让人目瞪口呆,这破地,没人敢要。
江丰把副主事叫来,说了自己的计划,副主事目瞪口呆的看着江丰,完全就没有想到,江丰的奇特的想法。
副主事按照江丰的意思去做了。
江丰也把这个房产让副主事管,他不插手,用人就不要怀疑。
江丰大量的出北辽典坟,确实是把其它的典当行冲击够呛。
各当主事也是顶着江家,不入北辽之典,但是那么隐典人可是买这个账的,江丰现在也是管不了那么多,江丰发展,需要大量的钱。
江丰中午回家的,他担心耶律雅莹站累了。
他回去,她还站在那儿。
“好了,过来坐吧,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耶律雅莹竟然不说话,还站在那儿不动。
“好了,听话,下次不罚你了,我是担心你会出事……”
耶律雅莹一点反应也没有,江丰站起来,去拉耶律雅莹,她竟然一下就倒过来,江丰吓得大叫一声。
耶律雅莹直挺挺的,江丰一下抱住了,当时就吓傻了,他抱着往外跑,往车里送,直挺挺的,要不是叶富贵给他这台车,他原来的车是装不进去的,直挺挺的,一点都弯不了。
江丰开车冲进医院,抱着耶律雅莹。
专家诊断,几分钟,告诉江丰,人死了。
江丰傻逼了,站能站死人吗?
江丰脑袋大了八圈,他马上给扎一打电话,他怀疑是有人做了什么。
扎一跑进来了。
“怎么了?”
“你看看。”
江丰看了半天,把江丰拉到一边。
“我马上抱着她回家。”
“怎么了?”
“回去我跟你说。”
江丰抱着耶律雅莹的尸体,差点没趴下,他腿软的不行了。
上了车,扎一说。
“你就是一个二货,耶律雅莹离体了。”
“怎么回事?”
“你对她做什么了?让她这样?”
江丰说了。
“你们两口子真会玩,她是离体出去玩了,回来看到身体没了,她得吓傻了。”
两个人回去,耶律雅莹并没有回来,他们坐在那儿等着。
耶律雅莹突然动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江丰笑。
江丰气得脸都白了,看来耶律雅莹是不什么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耶律雅莹走过来,坐下说。
“哥,我听话吧?”
扎一看了一眼说。
“莹莹,你再这样玩,恐怕你下次就看不到你哥了。”
扎一说完走了,耶律雅莹听明白了。
“哥,对不起,我真的站不住。”
“好了,不说这事,你怎么会这种方式?”
“北辽的时候,有术士教的,玩的。”
“好了,以后不要离体,谁把你的身体弄走了,你就完了。”
“噢。”
“对了,那些金子我准备卖出去。”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耶律雅莹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看电视,吃东西。
江丰摇头。
江丰把金子全部卖掉了,钱都到了房产地的账户上。
西河那边开工,江丰看了一次,就没有再去,那臭水沟子是真的麻烦。
江丰北辽典坟停下了,因为剩下的不多了。
江丰把锁阳城的骨当铺,两条街的铺子改成了普通的当铺,他知道,这典坟和骨当要慢慢的缩回去。
江丰没有想到,江家的人来找江丰,他正在家里喝酒。
“主事,我们几个人来,是想跟您说一件事情。”
“说吧!”
“江丰发展房地产是好事,可是典业你也不能缩减,当年江丰的骨当可是遍布了全国的,当初您的意愿也是,要把江丰的骨当业发展起来,做到原因的程度。”
江丰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反对。
“这样,坐,过来一起喝点,我们商量解决。”
江丰没有想到,这些人很坚持,都是江家的年纪大的人,他们有情绪。
“我的意思是,典业将来发展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总是出现问题,这口饭并不是那么好吃的,所以我这样做了。”
“可是那是祖业。”
一提到祖业,不只是江丰,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
“这事过几天,会族会,今天只是喝酒。”
他们走的时候快半夜了,耶律雅莹早就睡了。
江丰早晨起来,去古城的古当铺,看着那些新改的普通当,生意也是不错的。
江丰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开族会,江丰没有想到,年轻人都支持着江丰,就是几个老人不同意,这就好办了。
“这事就按多数人的意思来办,人员会有变动,副主事安排,我就不插手了。”
扎一来电话。
“江丰,你过来一趟。”
江丰去历城。
扎一已经把酒菜摆上了,一吃,就知道是莫青做的。
“什么事,老扎。”
“老江,热河术士黑骨死了。”
江丰一惊,随后想想,也并不奇怪,八十多岁了。
“那我们去收尸,入葬,我答应术士的事情就得办,术士是诡异的。”
“是呀,答应的事情就要做,我们吃过饭后,晚上去,术士死后,晚上才能见尸,动尸。”
这个江丰并不知道,扎一到底是在胡说八道,还是其它的什么。
天黑后,江丰跟扎一过去,热河术士真的死了,但是奇怪的就是,江丰是怎么知道的,看来用巫在热河术士身上了,他有什么变化他都知道,这么用心,这么长久的用巫,看来扎一是有图头的。
扎一看了江丰一眼。
“老江,我想做成典坟。”
扎一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当时只是以为是一个玩笑,此刻,扎一说出来,江丰一愣,看来扎一并没有跟他开玩笑。
“这让我就失信了。”
“当然,你是讲信的一个哥们,但是,你帮热河术士移祖墓,找地方,这个也算是他回报你的。”
“老扎,这样做没朋友。”
江丰不想这样做,尽管江丰知道,黑骨成典,那将是一个重典。
江丰走到院子里,扎一跟出来。
“老江,这事你不用想那么多,谁也不知道。”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事情,唉。”
江丰叹了口气。
扎一返回房间,动手收拾尸体,他发现了一封信,是给江丰的,封着。
扎一出来,递给江丰,江丰借着月光看:
江丰,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无所回报,以骨成典而报。
江丰愣了半天,没有想到,这个热河的术士竟然会这样做,江丰有点吃惊。
扎一在旁边也是看到了。
他不说话,看着江丰。
“老扎,你处理了,衣服拿到那儿给埋了,这个黑骨典你自己做,送给你了。”
扎一一愣。
“你可别后悔,这可是重典。”
“我下不去手,你来吧!”
江丰虽然和这个热河的术士打交道并不我,但是既然是朋友了,他还是觉得下不去手。
江丰回去,坐在那儿发呆,耶律雅莹就问。
“怎么回事?”
江丰说了。
“傻了巴机的。”
耶律雅莹说完,捂着嘴乐。
江丰瞪了她一眼,江家的几个老人就进来了。
“莹莹打电话叫菜和酒。”
晚上八点多来了,看来几老人还是为了典业的事情。
吃饭喝酒,果然是提到的这样的事情。
“江丰,我们几个不同意你那样做,你做了,我们要分典股,原本江家的规矩,每年分利给大家,每人都有股份。”
江丰没有想到,他们会说这样的事情,那么来讲,他们是想逼江丰发展典业,还是就是想得利呢?
江丰锁着眉头,拿起电话,到院子里给副主事打电话。
“你把这几个人的股给算一下,看看多少钱?”
江丰说了名字后,回到房间。
“大家喝酒,我让副主事算股的事情,一会儿就能打来电话。”
江丰决定分股份出去。
半个小时,副主事来了,拿着账本。
“主事,这个……”
“来,坐下,先喝一杯。”
耶律雅莹给倒上酒。
“主事,您看,就是这个。”
江丰看了,也是挺吃惊的,六个人的股份占得真不少,合成钱,达到三百万。
“这是账本,你们自己看。”
江丰把账本递过去,他们看着。
他们看完,小声说着什么。
“江主事,这账不对,江家发展房地产,就西河那边就投资了两个亿,还有江家出的北辽典,还有出金子,这些都没有账上。”
江丰知道,这些没入江家的账,让副主事另做了账,他有他的想法。
“那跟江家没有关系,那是耶律雅莹的,北辽的,北辽典坟,金子,这些都是从北辽拿来的,房地产投入的钱也是这些钱,不入江家账,江家的典业什么样子,什么水平你们也是知道的。”
“那可不对,耶律雅莹嫁到江家,那就是江家的人,财产也是归江家的。”
江丰分账而做,这是和副主事商量的,将来就是怕这样的事情,如果发展起来了,自然就会归到江家,现在需要用钱的时候,怕出现这样的情况,抽股,那江丰的计划就是再次被破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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