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江丰看着耶律雅莹。
“那是我姐用过的坟墓,卡莫巴林坟墓如果出事,就不会是好事,当年这个卡莫巴林坟墓出现我们家院子里的时候,我父亲就傻眼了,相师过来,告诉我父亲,必须活人入棺,以祭棺,这个我不知道,后来就选了我姐姐,那天,那天……”
江丰知道那种分别的痛苦,没有选择的一种死。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卡莫巴林坟墓被运走了,当时的北辽就在辽北这边,是一个地上的城,后来北辽一灭,怎么到了地下的,不知道,我和命运和姐姐十分的相似。”
江丰看着耶律雅莹。
“那卡莫巴林坟墓上的字你认识?”
“相师认识,跟我父亲说的时候,我也听到了,那上面一共是一万六千三百一十二个字,圈字,看着似乎都相同,其实,并不相同,那是一个化语。”
“什么意思?”
“化语,就像咒一样,进棺化尸,连骨头都没有,但是尸体是在里面的,像气一样,打开就会出来,打开后,以为是空棺,其实并不是。”
“那会怎么样?”
“就像你们说的,他会死,跟他认识的人也会死,但是没有你所的那么邪恶,谁看了他一眼,跟着他一起死。”
“那是这个化尸的事情吗?”
“对,这化尸你是看不到,感觉不到的,所以说,不要开棺,那样没有好处。”
“这样,扎一想开棺,然后做典坟。”
“那样不行,当年耶律家如果没有相师,恐怕会死更多的人。”
“那怎么办?”
“卡莫巴林坟墓出现,就会死人。”
“有办法吗?”
“我不知道,就知道这么多。”
“化语就像一个咒一样,如果破了那化语呢?”
“这个我到是听了一点,一万六千三百一十二个字,其中有一个中心字,找到它,抠掉,这个化语就没用了,但是,没有人能找到,这个中心字,可以让这些圈字,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旋转起来,重新排例,化语因为变化,让人死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江丰的汗下来了,这么说,卡莫巴林坟墓比他听到的更邪恶了。
“中心字在什么位置?”
“不确定,旋转之后,它是会改变位置的,所以说,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找到这个中心字。”
“那把其它的字抠下来呢?”
“听说抠错了字,更可怕,至于是什么,不知道。”
江丰坐在那儿,不说话了,这个卡墓巴林坟墓的出现,是在西河,这也许很正常,锁城发过次洪水,把这坟墓冲到这个位置都是有可能的。
江丰给扎一打电话。
“老扎,千万不要开坟墓,有一些事情,我想跟你说。”
“那好,你过去,喝一杯。”
扎一带着酒菜,耶律雅莹跑出去了。
“老扎……”
江丰把耶律雅莹所说的话,告诉了扎一。
“这样,那就找中心字,找到化语破了,那么开棺就没有问题。”
“那可不是,那个化尸可是在里面的,一种带着灵魂的气,看不到,摸不到,感觉不到,附在谁的身上谁死。”
“真是没有见过,巫师你说什么没见过?最可怕的就见到了,没有想到,就是这个见不到,不过如果把它做成典坟,你想想,那么会怎么样呢?”
“命都要没了,还想着典坟,老扎,你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我先的中心字,然后再说。”
“莹莹可是说,没有人能找到,如果抠错字了,那也许就不是死的事情了。”
“我努力。”
“老扎,这可不是努力的事情,明天我们一起找,如果实在是没办法,我们就把卡莫巴林坟墓埋了。”
“它出现就会死人的,至于死几个,什么时候死不知道。”
“总比更邪恶好吧?”
“这个……好吧!”
江丰知道,扎一这样说,他是不会放弃的,这点江丰是了解扎一的,让他抓住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第二天,江丰和扎一找中心字,一万六千三百一十二个字,就一个中心字,他们看着这些圈字,如同是一样的,其实都是不一样的,那是怎么样的化语呢?
中午,太阳照到了卡莫巴林坟墓上,两个人坐在一边看着。
突然,这些字动起来了。
“重新排列了,离开点。”
江丰吓了一跳,站起来。
扎一盯着。
“老江,盯着,盯着,看到没有,那个中间,中间的那个字,带着这些字旋转起来的。”
“我看到了,盯住了,如果能盯住了,我们就成功了。”
江丰和扎一没有想到,这些字突然就离开了卡莫巴林坟墓,在坟墓上方,旋转起来,旋转成了一个旋涡,速度特别的快。
“老扎,不行,盯不住。”
扎一突然跑进房间,拿出来了一瓶颜料,然后就往旋涡中间一撒。
“你干什么?”
“你不用管了。”
江丰是目瞪口呆,这样折腾不把小命折腾进去,就奇怪了。
几分钟,这些圈字回到了卡莫巴林坟墓上。
这些字都变成了红色,看着更是吓人,这种红和坟墓的红是不一样的。
扎一看着这些字,这些字,被染上的颜色不同,淡重是一个过度,江丰一下就明白了,中间的力大,颜色就中,那么说,找到颜色最重的那个字,那就是一个中心字了。
江丰和扎一找着。
“老扎,这个,你看看。”
扎一看了半天,比了半天说。
“对,就是这个字,不过我们要确定,这个办法不敢确定。”
扎一坐在一边,动巫。
“你干什么?”
“那颜料我用了巫,动巫,那个中心字的,颜色就会掉了。”
江丰看着,扎一老家伙越来越精明了。
果然,那个字的颜色掉了。
“没错,抠字。”
“等,化语解了,那坟墓棺材里的化尸会不会出来?”
“那先不动,我们做上记号。”
那个中心字做上记号后,两个人进屋吃饭喝酒。
“老扎,我劝你不要再搞了,化尸感觉不到,看不到,摸不到的。”
“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不是把化语给破了吗?”
“人没有总那么幸运的。”
“是呀,一个巫师活到这么大岁数,真的是靠巫术了,差点都完蛋。”
江丰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扎一骂了江丰一句。
“如果你一定要开,至少你要弄明白,化尸出来,你怎么对付。”
“那莹莹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如果知道她就会说了,不过再问问也好。”
江丰给耶律雅莹打电话,她过来了。
再问,她说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说完,她就跑了。
“老扎,她真的不知道,这事你先放放再说。”
“也好,研究明白了再说。”
江丰晚上回去,耶律雅莹在看电视。
“哥,有一个人来找你,我让他等你,他不等,说稍完点再过来。”
“什么样的人?”
“一个老太太,满脸的是皱纹,看样子过百了似的。”
江丰印象中没有认识这样的一个老太太。
江丰到院子里透气,刚出来,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椅子那儿,旁边是拐杖,把江丰吓得一哆嗦。
“大娘,您……”
“坐,刚来,走累了,就坐一会儿。”
江丰坐下了。
“大娘,您这么大岁数了,天黑,还出来,有事您言语一声,我过去看您。”
“嘴巴到是会说,不麻烦你了,你是主事。”
江丰不说话了,看这老太太也是经历过事情的人,他等着老太太说,言多必失。
“江主事,黑典有一个漏洞,不补,江家典业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江丰的汗下来了,这个黑典的事情,知道的人仅仅就是几个人,而且这几个人也不会往外说的,这老太太是怎么知道的呢?江丰尽量的保持着平静。
“大娘,什么黑典?”
“江主事,明天到永陵路10号。”
老太太站起来,拿着拐杖。
“大娘,我开车送您回去。”
“不麻烦主事了。”
老太太走了,江丰愣愣的看着,真是奇怪了。
永陵10号,这个地方在什么地方呢?江丰不知道,也不记得有什么永陵路,永陵街之类的,只是知道,新宾的清永陵。
江丰马上给扎一打电话了。
“老扎,知道永陵10吗?”
“干什么?”
扎一听到永陵10,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这个,这个……”
“你怎么跟娘们一样呢?”
“等我。”
扎一来了,坐在院子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
江丰大致的说了一下,扎一瞪着江丰,然后伸手要摸江丰的头,江丰躲开了。
“干什么?”
“你发烧吧?”
“你什么意思?”
江丰有点火了。
“那我告诉你,永陵10号就是这儿,五太爷的这个老宅子,这是清代时候的一个号,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了,历史上都没有记载。”
江丰差点没跳起来。
“什么?老扎,你逗闷子吧?我可没有那闲功夫。”
“老江,我闲着没事,大晚上的来逗闷子?有时间,我还要研究那卡莫巴林坟墓呢?”
扎一走了,江丰愣在那儿。
也许还有一个永陵10,如果是这样,不可能,这个老太太真是奇怪了。
江丰锁着眉头。
第二天,江丰没有动,他不知道永陵10号,如果真的像扎一所说的,这儿就是,那么他就不用动了,等着。
耶律雅莹早晨就跑出去玩了。
江丰坐在院子里,等着。
九点多,老太太来了,进来坐下了。
“江主事。”
“大娘,你……”
“哈哈哈……傻小子,这儿就是永陵10,太早了,几乎是没有人知道了。”
“那您?”
“我让你在这儿等我,我可不敢麻烦主事,我是江家的人。”
江丰吓了一跳,江家的人?江丰从来不知道,五太爷也没有提到过。
“我是江家的不在册的一个江家人,江丰如果有大事了,我会出来提醒你的,以前也是让人提醒过你,这次我出来,也是知道,自己也是到了年头了,跟主事聊聊天,也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您是……”
“江蓉,备人。”
备人,江丰知道,五太爷说过,备人就是在江家后面的人,不在册,他们都有很大的能力,不露面,不为江家人所知道,只有主事知道,他们会在江家难的时候,在暗中帮助。
五太爷说的时候,江丰出是问了,江家的备人,五太爷只是摇头,不说。
没有想到,备人终于是出来了。
“江蓉,那我得叫您奶奶了?”
“可以,不过我提醒你,黑典的一个漏洞,还有就是你要备人,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
江丰看着江蓉不说话。
“那个漏洞就是江子。”
“什么?”
“江子,根本就不是江家的人。”
江丰一惊,汗“涮”的一下就下来了,这可是玩得有点大了。
“什么情况?”
“江子的母亲生了江子之后死了,父亲离开了江家,从此也没有音讯,说白了,江子的父亲被杀掉了,母亲也是被害死的,看是意外,其实并不是,但是我不知道,江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你是说,江子的母亲怀的并不是江家人的孩子。”
“对,这个人是在报复江家,江子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这个,这个……”
“我提醒你了,你想办法处理,我也要回去了。”
“您在什么地方住?”
“永陵10号,备人都会这么说的,备人在什么地方住,主事都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有这个备人。”
江蓉走了,江丰看着她走了。
江丰给副主事打电话。
“马上到我这儿来。”
副主事来了,进了房间。
“江子的事你了解多少?”
“江子是江家的一个孤儿,母亲出车祸死的,父亲离开江家,就再也没有回来,十几年了,人恐怕早就死了。”
“其它的呢?”
“其它的没有,就这些。”
“把江子叫来。”
“主事,这样不行,我们做的是黑典,这样不行。”
“你把江子私秘的弄来,后面的事,我们再说。”
江丰坐在椅子那儿,等着,他知道,这回是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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