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术动巫这事江丰还是跟富娇商量了,毕竟这不是小事,典业也是相当的复杂,弄不好,还要出什么事情。
江丰是绝对想不到,会爆典,他们胆子也是太大了,就是典会他们都同意,总是有一个人是冲着江家来了,可是就这些人而言,江丰觉得有一些奇怪,就江家他们是了解的,成立了典会,扎一和富家没在会里之外,都在典会,包括了一些隐当的人,隐当人有一些会出来做明典的。
江丰去西河小镇的木当,这个木当的真正主事竟然会是林树,这让江丰也是很吃惊,林树把木拆开了,成了木当,而且也是在典会里,到底典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江丰给林树打电话,他来了,看了一眼江丰。
“江叔,对不起。”
“什么也不用解释,很正常的事情,我只想问一件事,典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树想了很久才说。
“到现在,我就跟您说了,下一次我是不会说的,您也再别问我了,我很难做的。”
江丰心伤,没有想到,老朋友的儿子竟然会成了自己的对立面儿。
“典会成立是管方的事情,它的成立就是针对江家的,江家大,他们想让江家倒下,这样对各典也有利,至少江家不会再控制着典业,还有就是江家的财产,说好了,江家一倒,分利给大家。”
江丰真是没有想到,到底是管方牵这个头的。
“还有呢?”
“还有就是,出事了管方担着全部的责任,所以大家都在做了。”
“那你为什么要加入典会呢?”
“这个您管不着吧?”
江丰站起来了。
“林树,好自为之。”
江丰走了,他确实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一切都让他太意外了。
江丰回去坐在沙发前喝茶,富娇回来了。
“没事你别往外跑了,你那边的事安排一个人给你打理就完事了。”
“我知道了,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
“我在犹豫,如果我动术动巫的,伤害了是很多的人。”
“你冲着一个人去就行了,主谋的人,我分析这件事似乎是被某一个人威胁着。”
“什么事情会让他们那么害怕呢?”
江丰想不出来,就是管方,他会有什么让大家那么害怕呢?
江丰想不出来,现在只能是对管方先动术动巫,让他害怕。
江丰做了术典,然后在外地找了一个隐当入管方的典当,很顺利,管方现在是防着江丰,但是术典是看不出来的,下术之人能看出来,江丰知道,管方还没有看出来的本事。
江丰就等着管方来找他,到时候谈条件。
扎一找江丰,还是说去果家的事情,江丰还是在犹豫着,不管怎么样,果盘是可怕的,扎一依然是没有找到知道果盘的人。
那么来说,除了果家人会,还会有什么人会呢?
富娇在一边突然说。
“果家普通有一个人,被分出去了,不孝之子,打爹骂娘的,被赶出了果家,后来听说是在天津。”
“天津可大了,想找一个人,可没有那么容易。”
“是没有那么容易,可是,这个叫果小果的人,在天津有一名号,果人果,专门做一个果子,卖得很火,有专店十几家。”
“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
“但是,找到果小果,他会果盘吗?”
“果家人三岁就学这个,果小果被赶出果家已经是十八岁了,一去不回去,现在算来差不多有六十岁了,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江丰看着扎一。
“我去天津,马上走,听我的消息。”
扎一说走就走,玩了一场又场的说走就走的旅游。
江丰不知道扎一找到果小果会怎么样。
管方在三天后来的,江丰看着管方不说话。
管方也是沉默了很久,大概是不知道怎么把话说出来。
“江丰,我下术典,这个有违背典业的规矩。”
“规矩?你会爆典,我说什么了?”
“江丰,我不在会,没有权利做这个。”
江丰大笑起来。
“那就是你,你们可以胡作非为,而我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管方,你没有一点诚意,我这个人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再善良,我总不能让你给我欺负死吧?滚。”
管方走了,江丰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手都拍麻了。
“麻痹的。”
江丰知道,术典再有三天,就是散术的时候,管当就是灾祸不断的发生,这是一件让江丰觉得开心的事情。
这点,江丰也是告诉了管方。
扎一在天津打回电话来。
“老江,找到果小果了,不配合,我做工作呢,不行就动他一巫。”
“行了,你别再害人了,这会遭报应的,千万不要再做了。”
“你别管,到时候有事就来救我。”
“怎么?果小果真的会果盘吗?”
“当然了,不然我在这儿呆着干什么?”
“那你真是找死,还想动巫,我看你动巫之前,给自己买一个骨灰盒。”
“江驴子,你等我回去的。”
扎一挂了电话。
“小娇,果小果找到了,而且还确定,果小果会果盘。”
“真是这样,那还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
“我担心扎一。”
“他也不是傻逼,没事,不用担心。”
管方打电话给江丰,约江丰出来。
“你想好了?我可没时间跟你瞎扯蛋。”
“想好了。”
六号饭店,江丰坐在那儿等着管方,这小子竟然没有来。
江丰看着外面的人,想想,这一生都是在奔走,什么时候能停下来,那只有死了之后才能停下来。
管方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对不起,江主事,临时有点事。”
管方坐下,点菜点酒。
“好了,差不多就行。”
喝酒,江丰不问,等着管方说。
管方犹豫了一下说。
“江主事,他们害怕的并不是我。”
江丰一听,这是什么意思?
江丰依然是不说话,五太爷说过,男人少说话,多看,会让对方心里没有底,永远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是话唠的话,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让人害怕。
“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做的,我不敢不做,那些人也不敢不做,所以才有了爆典。”
江丰瞪着管方看,他想,不会是在骗瞎话吧?他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会让典业的这些主事害怕成这样子的。
“这个人是邵杰。”
江丰心里咯噔一下。
邵杰,邵家人,邵家在锁城,是大户,全国都出名的一个大地主家族。
“但是,他们邵家并不弄典,只是做生意,桥,路,楼,无所不做,确实是大户人家,只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往下坡走了,你们害怕他什么呢?”
“我们并不是怕邵杰,而他冲你来的,就是楼盘,浑河观景房本来是邵家做房地产要的地方,让你给抢了,他就报复。”
“邵家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怎么会抢呢?”
“邵家是没有这个能力了,但是他联合了一个省城的开发商,就是这样。”
“你们不怕邵杰,那怕的是谁呢?”
“邵杰身边的一个瘦瘦的,干巴巴的老头,一只眼睛瞎了。”
江丰琢磨着,一只眼睛的老头,他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这个人。
“他是谁?”
“反正我们害怕,我只能说到这些了,希望您收术典,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
“这样,好,我收术典,不过,管方,如果你再有一次跟我玩,我就玩死你。”
江丰起身走了,回到西河小镇。
“小娇……”
江丰把事情说了,富娇说。
“邵家到是跟富家有过往来,那也是二十多年前了,我不大,富家那个时候还是可以的,毕竟是全国出名的大地主。”
“那怎么样?”
“看不出来什么,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现在邵家人你还有联系吗?”
“没有。”
江丰知道,邵家大院,就在河东的一个位置,高墙绕着,老宅青顶,还有当年的气势。
江丰去邵家,邵家青砖的门楼子,依然可以看得出来,邵家两个字。
江丰拿起门环扣门,半天才出来一个老头,就是那个干巴巴的老头,瞎了一只眼睛。
“请来,以后不要扣环,那是死人回家才扣的。”
江丰想,你md的,吓我是不是?
江丰进去,一切都显得有一眼凄凉,院子很大。
进房间,坐下,倒茶。
“江主事,等一会儿,邵主就回来了。”
江丰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知道自己是江丰。
“您老做。”
“不必了,我不是主人,位置断然不敢做。”
江丰看出来,这个老头子不是一般的人。
“江主事,您做,我还有事儿。”
老头子出去,往对面的房子走。
邵家大院,有房百间,分布也是讲究的,听说当年养的下人就达一百多个,可见当年的风光。
江丰着邵杰的出现,可是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见到人,江丰心里有点不安。
邵杰一个多小时出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很精神,倒驴不倒架的那种,一看就是商人。
“对不起,江主事,临时的点事儿。”
邵杰坐下了。
“挺忙的。”
“瞎忙,瞎忙。”
江丰知道这个老头子是太精明了,自己不一定能玩得过他。
“別茶,我准备饭,老果头,老果头……”
江丰一下就愣住了,老果头,老果头,果家人吗?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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