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和扎一都愣愣的看着那件东西。
江丰和扎一都没有想到,那竟然是一副清棺,清代的棺材。
“这棺怎么回事?”
肇家爷爷看了江丰和扎一一眼说。
“祖宗留下来的。”
这显然是没有说实话。
“既然,这样,你不会舍不得吧?”
“这个,这个可不行,什么都行。”
江丰看了一眼扎一,他们两个出来,进屋,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开吃。
“肇家爷爷,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们救了你们一家的命,一副破棺材,你们也这样。”
“这个,这个,唉。”
肇家爷爷拍了一下桌子。
“那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
“肇家后来是开缝纫铺子的,就在这个县城的西,可是没有想到,就是在三十二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把开了上百的年的老铺子关了,现在铺子还在,只是一直关着。”
“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件事也是奇怪了,那年冬季,很冷,下了一场雪,我在铺子里守铺子,听到有动静,当时天冷,铺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愿意进来就进来,第二天,早晨我起来,查看少了什么?没有想到,只是少了一团线,一根针,我都觉得奇怪,一个人进来就为了拿一团线,一根针,我打开门的时候,就傻眼了。”
肇家爷爷別了一口酒,“滋滋”有声。
“门外就摆着这副棺材,我傻了,这谁干的?这也是太损了,这不是坑人吗?”
我当时就有点乱了,把父亲叫来了,他看了一眼,进屋拿出布来,给蒙了了,然后去找人,把棺材就抬回了老宅子。
江丰心想,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抬回去,父亲把棺材打开,里面有一个人,脖子处用线缝着,我想起来昨天晚上丢的一团线和针,冷汗直冒,这是谁给缝上去的呢?这个棺材里的人,我不认识,但是父亲看着愣愣的不说话。”
江丰和扎一都不说话,看着肇家爷爷。
“我父亲竟然认识,那是对肇家有恩的一个孤老人,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他每个月都会去几次,这事是后来知道的,只是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孤老人,是谁把头给缝上的,头又怎么被割下来的,不知道,但是,我再细看的时候,也是傻了眼,孤老人手里拿着针,那线在后面,缝完了,没有扯断,显然是自己缝上去的,我父亲也是看出来了,傻了,把棺材就钉上了,本想下葬了,可是一动棺材,就会有奇怪的声响出来,所以就一直放在那儿。”
江丰看了一眼扎一,这到是新鲜事情了,自己给自己缝脑袋玩,真是没见过。
“最后呢?”
“这件事到最后也是没有弄明白,一直就这样的悬着。”
“那孤老人的房子还有吗?”
“有,在山脚下,都快倒了,一直就用板子钉着,没有人进去,因为太诡异了,一个被割掉脑袋的人,竟然给把自己的脑袋给缝上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想想都可怕。”
“带我们去那儿看看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肇家爷爷带着江丰和扎一去了孤老人的房子,确实是,那房子也是实在太老了,几乎要倒了。
把门打开,肇家爷爷说。
“我就不进去了。”
江丰看了一眼扎一,心想,别没事找事,可是扎一就是不听,直接就进去了。
江丰跟进去,这院子是杂草丛生。
扎一拉房门,门一下就下来了,把扎一吓得大叫一声。
“这也太破了。”
“这都几十年了,能不破吗?”
屋子里很黑,扎一进去,江丰跟着,左右房,中间是厨房,满式建筑的房子。
进屋,屋子里很简陋,除了一个炕柜之外,没有其它的什么东西,另一个房间也是很简单,桌子椅子之外,也是没有什么东西。
扎一看着炕柜,上着锁,那种老式的锁。
扎一跳上炕,上去就是脚,把玻璃给踹碎了。
“你小心遭报应,那孤老人可是自缝脑袋。”
“你别下我。”
扎一拿出打火机来,往柜子里看,扎一看清楚的时候,大叫一声。
“妈呀!”
扔下打火机就跑,江丰心里骂着,跟着跑出去。
扎一跑到外面,喘着粗气。
“怎么了?”
“活人。”
江丰心想,去你八大爷的,活人?那房门几十年没打开了,还活个屁?
江丰看着扎一,也不像是在扯蛋。
“真的?”
“那眼睛还在动,我骗你是你孙子。”
“我有这你样的孙子,我早就摔到南墙上去了。”
扎一给了江丰一脚。
江丰进去,扎一没有跟着。
江丰到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活人。
江丰进到外间,就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在里屋站着,江丰的汗下来了,确实是一个人,长长的头发,都快到地了,看体形,那应该是一个女人。
江丰愣在那儿不动。
那个女人突然转过身来,江丰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江丰跑出去,扎一说。
“是不是真的?”
江丰不说话,脑袋是乱七八糟的,这个女人长得太难看了,眼睛暴突着,牙支着,青面。
“扎一你进去看看,她就在房间里站着,确定一下,是什么?”
“我去?我不去。”
他们正说着,那个女人走出来了,江丰和扎一后退着,肇家爷爷早就没有影子了。
“你是谁?”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
江丰想,这可玩大了,这怎么了?不断的出现事情。
“老扎,我跟你说过,不要玩,你不听,要什么东西?这回好了吧?”
扎一又问。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噢,我想起来了,我跟老陈是相爱的,可惜一辈子没在一起,一直到死,后来我就死在了炕柜里,想跟他做个伴儿。”
“那又怎么了?”
“可是,有人把他杀了,脑袋给割了,我出来帮他报仇,然后让他转世,我们到另世为夫妻。”
“谁杀的?那头是老陈自己缝上的吗?”
“不是,我缝上的,我等了三十多年,你才来打开这道阳世之门,不然我永远也出不来。”
“那个杀老陈的人是谁?”
“姓江。”
江丰一愣,我去他八大爷的,这回是要命了。
扎一看着江丰,心想,江丰,你江家杀的人,这回你可有得玩了。
“叫江什么?”
“江平。”
江丰想着,江家是有叫江平的人,可是几年前病死了。
“他已经死了。”
这个女人看着江丰。
“你是江家的主事,我知道了,江平是你们家的人吗?”
“江家有叫江平的人,可是已经病死了,几年前。”
“那也是江家的债,不杀,老陈不会转世,怨恨在心,这个你们更懂。”
“那你想怎么样?”
“杀江家的一个人。”
“江平为什么要杀老陈呢?他不过就是一个孤老人,要什么也没有什么。”
“我也奇怪,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那你回去,我回去问问,然后我再来告诉你。”
“这样也好,不过,你要记住了,别骗我。”
这个女人回去了,扎一说。
“就是一个鬼,把你吓成这样。”
“鬼你扎一可以弄,为什么不帮我?”
“我不想得罪太多的鬼,如果你有一天死了,他们会在阴间弄死我的。”
江丰心想,这扎一想得到是多。
江丰回去调查,江平死了六年了,这么说,那年杀人的事情,根本就没法查起,江平为什么要杀这个孤老人,也是奇怪的事情。
调查结果是没有结果,江丰叫上扎一去了老陈的宅子,那个女鬼在哭。
“没有结果。”
“那只能是选择江家的一个死。”
“也许这个叫江平的并不是江家的人。”
“这也有可能,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也没有结果,我只能是认为是江丰人所为了,那没办法。”
江丰看着扎一。
“你别看我,我不过阴。”
“老扎,这个时候了,我说这话,还是哥们吗?”
“麻痹的。”
扎一骂了一句,回历城过阴,找江平。
扎一一个小时后打电话说。
“江平不是当年杀掉老陈的那个江平,至于是谁,不知道。”
江丰跟这个女人说了。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找到凶手。”
“这事跟我们江家没有关系,如果你强行这样,我江丰也是不好惹的。”
“哈哈哈……”
“你当我是一般的鬼吗?老陈的灵魂和我在灵魂已经是在一起了,你破不了阴气的,就是扎一也没用,不然我也不敢跟你们这样折腾。”
“这事我尽量办,但是不一定能办法,扎巫师已经过阴了,把事情核实了,在阴间的鬼是不会说谎的,这是事实。”
“这个我知道,那就麻烦您,江主事了。”
江丰想,都怪这个混蛋的巫师,惹上麻烦事情来了。
江丰去扎一那儿,把事情说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不害怕我们,就是双灵,这个我们真的弄不了,这样,你们尽理的找到另一个叫江平的人。”
“锁城叫江丰的人恐怕不会在少数。”
“可是那个年龄的人,至少到现在也得有六十来岁。”
江丰和扎一派出所找认识人,查找叫江平的人。
六十来岁的叫江平的人,也有几十个,江丰说出来肇家开缝纫铺的那个位置,在那儿住着的江平,还真的就有一个,江丰说。
“有可能就是这个,也许是什么巧合,把人给杀掉了。”
江丰和扎一去找那个在肇家开缝纫铺位置的那个叫江平的人,果然这个叫江平的人还活着,住着一间小破平房,邻居说,他在南站地下通道要饭呢!这是让江丰和扎一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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