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昨晚到底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居然能把这个房间搞成这副模样。”
“我们只是多尝试了几个体位而已,而已。”
“几个体位,我猜这不是重点,你们到底是做了多久。”
“你这是在羡慕本姑娘吗?难道你家欢欢不太行,吼吼吼。我家小岂岂白天可以当徒弟玩,晚上还可以,嘿嘿嘿玩。”
“嘿嘿你个头,羡慕你个头,快点赔钱,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难道你因为不满,居然要对我……哦!不要~请对本姑娘温柔些!”
“李白!!!!呀呀呀呀!!!”
“哎。”王岂赶紧趁乱逃出,回身把门拉上,声音逐渐小了下来,这才让他的耳根清净了一会,话说上来就这么高能真的好吗?万一有朋友是在这半夜看,这不是在折腾人家吗?
“她们还在吵啊!”李欢寻站在王岂的身边,瞥眼看着他,样子很是苦恼。
“嗯,确实,屋内都快要炸了。”王岂和李欢寻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人漫步向一楼而走去。
“哎!”
“哎!”
于是乎,他们双双携手把家还,大结局告终。
王岂撕碎了屏幕,瞪着眼睛暴怒跳出。“你丫的能不能认真点。”
云风、长渡两人被擒,被衙门所看管住。在最后选举决定下,是让李欢寻去上位做县令,因为此事的功劳,全被我们推到了他的身上。
这本该是件喜事,却可惜李欢寻他摇头拒绝了,他说他的心并不在这里,他迟早会离开川息镇,去外面的江湖上看一看。
无奈之际,只好将镇子的一名见多识广的老人定为暂时县令,最后等待朝廷的分配。
七剑谷的师弟们自这两人本擒住后,便全依靠了三师姐素雅,只可惜素雅已是李欢寻的妻子。只能告诉他们,无法在带领着他们,不过素雅希望他们能忘记苏中七剑谷,忘记这一切,在川息镇做个普普通通的人,跟她一般,成家,生子。
只可惜的是那隧道的金矿和县府的金银都下落不明,李欢寻也没有找到张合和张朔父子两人,最后勉强下了结论,他们可能带领剩余之人和钱财连夜逃离了此处,当然这也是希望的最好结果。
因为人突然间消失了,结果不一定全都会是活着。
万事只能往好了想,仅此而已。
“金林城离这里不远,顺着长川一路向北,大约半日之内就能到达,不过我提醒你,此时的金林城似乎有些不太安宁。”李欢寻和王岂结伴而行,此时的大街一改常风,变的熙熙攘攘起来。
“师父说金林成她有个熟人,所以我很安心。再说,不见风雨,哪里能见彩虹哪?这次事情过后,让我明白了许多。”王岂看着在正在不断苦笑着,和民众打招呼的李欢寻,哈哈一笑。
“这就是经历啊!但万事都是把双刃剑,不小心就会伤人伤己。”李欢寻眼神黯然,看着王岂,语气有些沉重。
“哦!我听你这是话里有话。”王岂撇眼看着他,等待他的下话。
“何为善,何为恶。”李欢寻开口询问。
“正为善,邪为恶。”王岂一口答道。
“错,恶为善,善为恶。”
王岂听着李欢寻的回答,愣住了,不过眼中精光一闪,有了答案,对着他张口大骂起来。“你这是满嘴发屁。”
“您奶奶个腿,别以为你是主角我就不敢削你。”李欢寻一脸的黑线。
“那你说说理由。”
“我是怕有一天,所谓堆积的世事经历,会让你走向自己心中所谓的善,可是,好好想想那真是善吗?”
“唔,就像这件事,我们真的对吗?那些人真的该落到如此的地步吗?”李欢寻无奈的叹气。
“是因为地下隧道那件事情,所以你心中某种东西觉醒了。”王岂看着面颊苍白的李欢寻,开口语道。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的玩怎么正好相反啊!”李欢寻看着王岂,目光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观棋不语,那岂不要憋死。”王岂努了努嘴,耸肩表示自己做不到。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王岂,你以后怎么打算。”
“跟着我师父。”王岂的回答很干脆,一口应答。“你呐?”
“过段时间,我会去崇州,我想去衫鹰山看看。”李欢寻张口笑道。
“我记得李寻欢就在此山消失的,对吗?”王岂记得书中所述,李寻欢因误杀自己所爱之人,撕心裂肺,他最后放弃了所有,退隐山林,最后所出现的所在之地,就是衫鹰山。
“嗯,我想知道,当年的祖上,最后是怎么做的,当然不瞒你,也为了寻找那剩下的半卷秘法。”
“小李飞刀重出江湖,不知道要惊起一夜如何的风雨。”王岂哈哈一笑,如若李欢寻习会了飞刀,自己以后就能多一份强大的助力,起码被人欺负了还可以揍回来。
“不过说实话,能认出的人应该不多了,怎么说这飞刀绝技也已经消失了三百年之久。”李欢寻有些遗憾,李家直脉到此代,就只剩下他一人。
“这历史的一页纸,到底能轻描淡写的埋藏多少故事。”
“怎么聊着聊着话题深沉下去了,对了,你跟李白李姑娘是不是——”
“师徒。”王岂笑道。
“只是师徒?”李欢寻很是不信,他们两人的样子,岂会只是如此的简单而已。
“暂时是师徒。”王岂别过头,轻声说道。
“噗,哈哈哈哈。”李欢寻似乎明白了王岂的意思,笑的前仰后翻。
“笑你个头。”
“我居然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害羞,答非所问啊!”李欢寻没有想到这个王岂居然会如此的面薄,看他那平常说话的口气,应该是个不要脸的无赖才对。
“你刚刚认识素雅,不是也如此,还好意思说我。”
“你如果被一个不相识的漂亮女子推到在床,稀里糊涂说你跟她一夜缠绵,非要和你成亲,你会是什么感觉。”
“求之不得啊!”
“……你赢了。”
“哎,怎么下雨了。”
不知何时,蔚蓝色的苍空突然泼洒下了密集银线,细雨纷落。
“呵呵,真有意思。”王岂摸了摸被雨水打湿的脸颊,摇头苦笑,天空之上依然是万里无云,烈阳高照,但却奇怪的下起了雨。
“哼,老天都不让你们走啊!”李欢寻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我们不能再留了啊!”王岂将发束摘下,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披肩立胸。
“是吗?那就不留了。”李欢寻只是抬起头望着遮笼万里的天空,微微一笑。
整片街道,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傻傻的望着天,浸湿在这无期的朦胧之中。
……
“你们两个去干什么了,怎么搞的一身湿。”素雅看着全身从头到脚都被是一身湿漉漉的两人,很是惊异。
“小雅,外面下雨了。阿嚏。”李欢寻打了个喷嚏,看样子是有着着凉了。
“下雨了,不会吧!刚刚天气不还是很好吗?”她刚刚才被李白的无底线打败,看着屋外,素雅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出发吧!”李白背着行李自木阶走下,冲着王岂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这就要走吗?外面还下着雨呐!不等等?”素雅张口说道。
“难道你这是舍不得我们!”李白注目着素雅,柳眉高扬,白了她一眼。
“没有,我只是想你们欠我的钱该怎么办。”素雅冲到了李白的面前,跟她相视,冷冷的哼了一声。
“好了,开怀笑,快怀哭,还必在意呐。说到底,我们只是路过的过客而已。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们可就要走咯哦。”李白上前拍了拍素雅的肩膀,嘟嘴笑道。
素雅看着李白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了一声沉默的叹息。
“欢寻记得好好哄哄你老婆,女人哭可是男人的错。”李白转身对着李欢寻挥了挥手,拉着王岂的衣领,向着门外而去。
“你倒是潇洒。等等,你把这个拿着。”素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酒葫芦,向着李白丢了过去。
“准备的不错嘛,杏花春,好酒。不错,本姑娘就破例收下了,在路上一定喝了它。”李白接过了酒葫芦,头也不回的迈步而出。
“三叠清水泛璃色,初掠烟雨凉别情,我们江湖再见。”王岂看着两人拱手一笑。
“我送你一句话,无善无恶,全凭决断。我们江湖再见。”李欢寻和素雅站在一起,对着王岂挥了挥手。
醉梦仙的招牌离着他们愈来愈远,王岂回首望着只有短短几日停留的红厅楼阁,心中有着万般的不舍,说到底这里,他们在此停留过。
“师父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王岂看着大口喝着杏花酒的李白,开口轻语,这次他没有阻止李白喝酒。
“嗯,让为师好好想想,哦!徒弟提醒的是,是忘记要谢金了。”李白擦了擦嘴角之上的酒渍,开口笑道。
“师父,流云呐?”王岂尼玛都快炸了,都这么多的章节了,流云呐!
“它是匹神马,当然是趁着我们不在,出去风流了,等他种完马,去城外大概就能找到了。”李白满不在乎的嘟了嘟嘴。
王岂看着李白的侧脸,沉默了许久,将长衣解下,盖在了他们的头顶之上,向着城外而去。“师父我们走吧!”
王岂侧目看着李白脸上沾满的水珠,眼神微颤,她眼角的水滴,并不是雨。
“好一场雨啊!”李白偏头对着王岂笑了笑。
“是啊,好一场雨。”王岂开口,倾然一笑。
朝夕相处,日久生情,说到底,我们只是路过的过客而已,可说到底,李白你也只是女人而已啊!
女人哭可是男人的错,李白,你还真是倔强的可爱呐!
细雨迎风,风吹旧人,旧人门前望,望不到那朝,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