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疑问么?”。
顾江澜能够想到了,几乎都问了出来,摇了摇头,回道:“没有了。”
娄金狗再次拍了拍顾江澜的肩膀说道:“那就好,以后好好努力,别想那么多,为我们这一脉争光。”
“嗯?”
顾江澜忽然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来这里的,此时只见娄金狗转过身去,对望老说道:“守财鼠,你来告诉他吧,我对那个字,说得不利索。”
望老点了点头,看向顾江澜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先前和你说过的话语。”
顾江澜抱拳回道:“记得。”
望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望古剑宗的开宗祖师是剑一,但主剑一脉却姓望,而望古的由来,也离不开这个字,这个字所代表的是一个传承,一种精神传承,要发扬光大。”
“目光所及,皆为王土,说的就是我们望字一脉,你听明白了么?”。
顾江澜看着望老笑眯眯的模样,总觉得瘆得慌,但同时被他那句霸气的话语所震慑,不停的嘀咕道:“目光所及,皆为王土,望字一脉。”
望老见到顾江澜还存在疑惑的样子,抿了抿嘴巴再次说道:“看来我还是说的委婉了一点,跟你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我们看向了那里,那里就是我们的,你懂了吗?”。
“啊”,顾江澜被他这一句话彻底惊掉了下巴,看着三老眼瞳深处,存在着浓浓的追忆神色,小声的嘀咕道:“那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么?”。
声音虽小,却没有躲得过耳朵灵敏的娄金狗,只见他狠狠的蹬了眼顾江澜,一脸神圣的开口说道:“怎么能说我们是强盗呢?这是一种无上的精神,这是一种高尚的品质,这是一种杜绝浪费的品德,咳咳,这个说多了,不过你小子一定要把这种精神深深的刻在心中传承下去,这样以后才不会吃亏。”
顾江澜只好硬着头皮“称是”。
得到顾江澜的回应,娄金狗才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继而说道:“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要去华山之巅比武,到时整个华夏古地,大大小小宗派中杰出的年轻一辈,都会汇聚华山,一论百年来,各宗派的教授之道的高低,你若是不好好努力,给我们丢人,看回来后,我不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啊?”顾江澜一脸的迷惑,这是他第三次听到娄金狗师叔说比武的事情了,不过他是对这个所谓的比武,真的不懂。
娄金狗瞪了一眼顾江澜,恶狠狠的说道:“你再给我装,在华夏古地这种首屈一指的大事,你敢说你不知道?”。
娄金狗说完挠了挠脑袋,忽然才想起来顾江澜来到这里也没多久,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不知道?”
顾江澜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的说道:“嗯嗯嗯,真不知。”
娄金狗想了想,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就开口再次说道:“华山之巅比武论道,百年一届,是整个华夏古地的大事,它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宗派的底蕴和授徒高低,更是代表了一宗的气运。”
若是能在汇聚了整个华夏古地所有的宗派,年轻一辈的比试中夺得魁首,那么在这往后的一百年里,各地的人都会纷纷争抢求学。
一个宗派汇聚了一百年的天才,就算想要不气运旺盛都难,就拿我们剑宗来说,若是我们拿到了魁首,那么以后想要修炼剑道的人,肯定会首先优先选择我们望古剑宗。
虽然比赛的名次和分到的宗门领地有关,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我们望古剑宗,祖地三十万里,其余的八万里,也不算很多,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名次,还有我们教学的成果,无论怎么样,也不能丢了南边第一剑宗的称号。
顾江澜看着最后娄金狗云淡风轻的样子,皱了皱鼻子嘀咕道:“我看最重要的,还是关于最后八万里的地吧?”。
娄金狗恶狠狠的瞪了眼顾江澜,状若欲打,开口道:“臭小子,你嘀咕些什么呢?”。
顾江澜连忙连连摆手,否认道:“没,没,江澜只是说,定不辱使命,不过就是江澜听说,道教,兵家,西方的人,都没有几个是软柿子,而江澜也才刚到这里没多久,要对付这么多天才,恐怕有些难吧?”。
娄金狗摸着下巴,不时的点头,他觉得顾江澜的话语确实有那么几分的道理,最后有些勉为其难的说道:“你说的也在理,既然这样,以后就由我们三人来替剑一调教你了,你们二人觉得怎么样?”。
望老和鬼金羊点了点头:“这本是分内之事,应该的。”
顾江澜一想到,以后天天要对着这三个不着调的师叔,心中顿时欲哭无泪,弱弱的开口说道:“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没门!”。此时竟是三老同时异口同声,对着顾江澜说道。
而娄金狗再次开口:“你若是拿不到第一,看我不把你抽筋拔皮,把你脱光了衣服,吊在宗门口的老槐树上,拿鞭子抽你屁股,到时再把宗内所有人都召集过来围观,哼哼。”
顾江澜脑补了那副画面,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大声开口道:“请三位师叔,尽情的调教,江澜必定不辱使命。”
“嗯”,三老同时摸着白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顾江澜的眼神,就如同一个恶狼,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望老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一拍脑袋,对着顾江澜问道:“江澜,你有没有找到顾十三的机缘传承?”
顾江澜看向了望老,摇了摇头,开口回道:“没有,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在他记忆里,根本找不到任何关于机缘的事情。”
望老点了点头,轻声道:“看来,这顾十三还是十分谨慎,不过你可以多花些时间去剑冢找找,他平时活动,除了后山,就数剑冢最多了,估摸着,他应该藏在了剑冢。”
顾江澜点了点头,同时疑惑的问道:“不知道,这机缘传承为何物?”。
望老摇了摇头,回道不知。
“这样呀!”。虽然得不到答案,但顾江澜可以肯定,能被望老也惦记的机缘,应该不是什么俗物,值得好好的找上一找。
过了好一会儿,顾江澜才重新的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三老。
娄金狗眼皮一瞪,总觉得顾江澜这个眼神很是眼熟,但还是开口问道:“你在傻笑个啥?”。
顾江澜抱拳回道:“那个,三位师叔,江澜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想说啥,就说呗,都问了那么多问题了,你还嫌害臊不成?”
“那个,我可说了啊?”。
娄金狗抬起了手,恶狠狠的回道:“再给我弯弯绕绕,看我不揍你”。
顾江澜咳嗽了两声,颇有些腼腆的开口:“那个三个师叔,师侄刚到剑宗,手头有些个紧,你们看?”。
顾江澜话音落地,顿时惹来了一地的吸气声,娄金狗和望老同时瞪大了双眼看着顾江澜,就连鬼金羊也不例外。
娄金狗就说这眼神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嘴中颇为佩服的脱口而出道:“真是孺子可教啊!”。
站在一旁的二老,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孺子可教,望字精神,看来是领悟小成了,俗人都不放过,你的就是我的。”
顾江澜看着三位师叔直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抱拳再次说道:“那个,等江澜以后有了,一定还三位师叔。”
当顾江澜抬起头来时,只感觉眼前一花,原本站在自己面前的娄金狗师叔,突然消失,下一刻,只感觉下身一股大力袭来,屁股火辣辣的疼,当反应过来时,已经和天上的太阳肩并肩,化成流星极速飞起,耳边隐隐还传来了娄金狗师叔的话语:“当年也是有人这么和我说的,现在好几个纪元过去了,钢蹦都没见到半个。”
顾江澜的内心xxoo了好一通。
娄金狗收回了踢球的姿势,望老和鬼金羊,把手遮在眼睛上,看着已经消失到天际的顾江澜,嘀咕道:“这样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你嫌无情?要不你借?”。
鬼金羊的头摇得跟摆钟似的,还不停的嘀咕道:“这样的师侄,不要也罢。”
娄金狗白了他们二人一眼,不屑的开口道:“那不就得了,这样多干净利索?”。
望老有些担心的问道:“飞得这么高,不会摔下来摔出个所以然来吧?”。
娄金狗拍了拍胸口自信的说道:“相信我,没问题。”
“嗯!如此甚好!”
…………
书阁内一声惨叫声响起,一道身影从屋顶中飞出,极速远去,只留下一连串的惨叫声,和怒骂声:“娄金狗你这头二哈,我x你大爷……。”
在后山的剑冢,砰的一声巨响,干干净净的剑冢地板,都被扑出了一层尘埃,顾江澜扶着腰,嘴中哎哟个不停,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摔得有些发懵。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俨然,已经身处在剑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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