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我喊人了,二哥,二哥,”弄月叫了几声,但她也知道,这样虚张声势根本不管用。
大皇子步步紧逼,冷笑道:“你叫啊,再叫啊,我看今天谁来管你,你个丑八怪,自以为在宫里很得势是吧,哼,”
“你,你住口,”弄月身子颤抖着,语气中难掩愤怒,说道:“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你跟他一样,你们都是为了传族玉玺,你一心要拿到传族玉玺,谋权篡位,你不能通过二哥和父皇拿到,就来欺骗我,你们简直禽兽不如,”
“哼,哈哈,那又如何,只要能拿到传族玉玺,楼兰城就是我的了,我就再也不用看你们的脸色了,就因为我是庶出,从小到大,你们所有人都低看我一眼,凭什么你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我却没有,这不公平,不公平,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你们压制一辈子,所以我必须要反抗,传族玉玺我必须要拿到手,”大皇子脸色狰狞的说道。
弄月冷笑一声,说道:“可是你机关算尽,最终还是没拿到,这就是天意,”
“哼,我不信天意,我只信自己,传族玉玺我一定会得到,而现在,哼,她也是我的,你以为就凭你能挡住我吗?”大皇子闪电般的出手,将弄月推到了旁边,还没走近,就听云飞在一旁提醒道:“大皇子,请你自重,”
大皇子斜着眼睛看了看云飞,说道:“你别以为你是驸马我就不敢动你,今天你最好识相点,要不然我让你趴着走,”
“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让我趴着走的,”云飞抱起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云飞,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弄月试图将云飞往房间里拉,但不知为何,云飞的身子竟然一动不动,如同一根柱子一般立在那里。
弄月见拉不动云飞,也就不枉费力气了,对着大皇子警告一番:“云飞是未来的驸马,若是父皇知道了你对驸马下手,他一定不会饶了你,你难道就不怕吗?”
大皇子神色极其嚣张的说道:“怕?要是怕我早就不这么干了,你给我躲开,”
大皇子抓向东柳的手被云飞硬生生的挡住,大皇子的手臂上随即迸发出充盈的内力,云飞冷笑一声,火红色的内力随即涌出来,两者相对抗,高下立即分了出来,大皇子的手臂被震开,连同他的身子都被远远的震开。
“好小子,竟然是二品初期境界,”大皇子的语气中明显带有惊讶,不过云飞这一拳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意,当即身子一动,挥舞着拳头打了过来,云飞伸手将东柳推到了身后,右手中内力流转,迎上了大皇子,两者再次相碰,大皇子继续落败,经历过这两次交锋,大皇子已经明白,自己不是云飞的对手。
眼看着今天这个美人是得不到了,大皇子心有不甘,不过来日方长,他总会有机会的,给云飞放下狠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弄月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天有云飞挡着,要不然又一个良家女子就被这个畜牲给糟蹋了。
“谢天谢地,那畜牲终于走了,好了,东柳,你还是赶快出宫吧,免得他再来找你的麻烦,”弄月说道。
东柳看了看云飞,说道:“好,我这就走,云飞,你保重,”
“你也保重,”
弄月一路带着东柳出了皇宫,经过这么一闹腾,这一夜顿时安静下来,云飞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吃过下人们端来的早饭后,云飞就看到迎面进来的弄月,看她的样子倒是挺着急的,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
“公主可吃过早饭了?”云飞起身相迎。
弄月说道:“我吃过了,父皇让我来叫你一同去大殿,商量一下婚期的事情,”
该来的迟早要来,现在就到了讨论婚期的时候了,碎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楼兰王这边还得小心应付啊,要不然他和东柳在楼兰城就没有容身的地方了。
“云飞,你怎么了,”弄月看着云飞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问道。
云飞干咳了几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怕是有些着凉了,实在太凑巧了,皇上今日召见我,我这个样子恐怕不适合见皇上,有失体面,”
弄月有些担忧的上前几步,察看着云飞的脸色,云飞担心她看出些什么,又假装着咳嗽了几声,将弄月的注意力引开了,弄月担心云飞的身体,一看他咳嗽的这么厉害,哪里肯让他去,当即说道:“你今天别过去了,我替你向父皇请假,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派人给你来号号脉,给你瞧瞧,”
“啊,不用,不用,只是一点小毛病,吃几副药就好了,不用太麻烦的,”云飞这么个情况,外行是瞧不出来的,可那些大夫一定能瞧出来,到时候不就露馅了吗。
“那好,我待会就让人给你抓几副药,你快去床上躺着吧,身子不舒服就别下地了,”
云飞听着这些话多少觉得有些肉麻,如果弄月知道自己是在骗她,那会是什么感受?总不至于弄月又会说,云飞,你欺骗我的感情,唉,那云飞跟那个混蛋又有什么区别了。
不过你别说,这弄月公主照顾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云飞的小心脏都有些被她感动了,差一点就将实话冒了出来,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虽然这次以自己生病为由拖了几天时间,但是如果东柳还是没有打听到碎片的下落,那下一步又该用什么法子拖延了?
云飞一边喝着弄月喂给自己的草药,一边在心里苦恼,问道:“皇上他说什么了吗?”
弄月将一勺子药汁送到云飞嘴边,说道:“父皇说等他处理完朝事之后就来看你,你马上就是驸马爷了,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可不好,你放心,父皇一向很疼我,所以他不会生气的,”
“啊,”云飞惊了一声,送到口边的药汁一下子全洒在了胸前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