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旁边路人更是吓得倒抽凉气,纷纷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张阳。
但张阳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萧青,道:“闹够了没有,可以跟我走了吧?”
这时,舞池外忽然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
“谁在闹事?”
大家看去,就见在一群人的拥簇下,一名穿着古驰男装的青年从二楼下来,相貌端正,器宇不凡。在他身边还跟着一名白衣青年,长发飘飘,浑身透露着一股飘渺之气。
看到这两个人,许多人瞬间就变了脸色,连大气口不敢喘上一口。
“涛少和辰少竟然也在啊...”有人哑然道。
“涛少?辰少?他们是谁?”一名醉醺醺的客人问道。
他是这家店的熟客,经常在这里寻花问柳,见过不少沪市的公子大少,但这什么涛少和辰少,完全没听说过啊。
“连他们两个都不认识?”旁边有人拍了他一下,冷笑道:“刘家大少刘涛,风水协会的陆辰!”
“是他们!”
先前那人的酒瞬间就醒了过来,浑身冷汗直冒。
相比较于刘俊这个纨绔子弟,刘涛才是真正的大少,毕业于哈弗商学院金融管理专业,刘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根正苗红的刘家接班人,同时也是沪市最有名的青年才俊之一。
而陆辰的名字就不用提了,风水协会总会长的关门弟子,被誉为小真人,不光是沪市,连在江南一带都颇有名气。
这些酒吧的顾客,他们也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消费低廉的大众酒吧,竟然会有这样厉害的顶级大少过来光顾,而且一来就是两个!
“这小子也太倒霉了,敢让俊哥下跪,还是当着刘涛的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对啊,哪怕刘涛不待见刘俊,但毕竟是自家人,他能不出面讨回公道,而且还有小真人陆辰在呢!”
“这场子玩不成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不少人都灰溜溜地跑了,剩下那些看热闹的人,甚至都开始在为张阳祈祷。
在陆辰的陪同下,刘涛快步走来,扫了一眼场上情况,锁眉道:“这位朋友是哪里人?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弟弟,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
张阳惊疑半声,转过身来看向刘涛。
刘涛还没察觉到什么,但旁边的陆辰却早已脸色狂变,微微躬身道:“张、张先生。”
“张先生?”
听到这句称呼,刘涛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想到什么,满脸惨白。
“合适,合适...”
刘涛一边低头附和着,一边猛地一脚踩在刘俊的脑袋上,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给踩爆似的。
“哥,你、你干嘛啊?这次不是我,是他先惹我的!”
莫名其妙被踩了一脚,刘俊抱着头,一脸懵逼道。
“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你惹的人是谁吗?”刘涛满脸阴森,字是一个一个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对张阳鞠躬九十度道:“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替我堂弟向您道歉。”
“没事。”张阳微微点头。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事罢了,而且这刘俊本性也不坏,只是被萧青给误导了而已,继续追究下去,也没多大意思。
张阳转过身,看向萧青道:“闹够了没?”
就见萧青站在那,微微把头低下去,撇着小嘴,没有作声。
“走。”
张阳拉住萧青的手腕,带她穿过人群,走出了酒吧。
望着张阳离开的背影,陆辰长舒了口气,拍了下刘涛的肩膀道:“涛哥,你差点惹了大麻烦啊...幸好我之前在江都见过张先生一面,这是他的另外一个模样。”
“哼。”
刘涛冷哼不语,眼中闪过一丝隐瞒,猛地抓起一只酒杯,重重往地上一砸,不屑道:
“什么东西,先让你得意几天。”
“涛哥,你这话?”旁边陆辰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心中却想,难道这刘涛是对张先生不服气,准备对付他不成?
“辰少,你是风水协会的人,齐藤云是你师父,所以我这这话说出来你可能不爱听的。”
刘涛用纸巾擦了擦手,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图麻古大师已经来沪市了。”
“你说什么!”
陆辰闻言,脸色顿时狂变。
作为风水协会的一份子,齐藤云的关门徒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图麻古’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在三十年前的华夏法术界,风水协会还不是一枝独秀,与它相对立的还有一个组织,那就是来自苗疆的鬼巫教。
在当时,风水协会和鬼巫教可谓是水火不容,见面就杀,战火延续了十几年,双方的伤亡都很惨重。最后由双方的首脑进行谈判,进行一对一的约战,胜者为王,败者寇。
决战的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齐藤云赢了一手,成功捍卫风水协会的尊严,鬼巫教只能含恨退出华夏风水界,隐居苗疆和岭南一带。
那位‘图麻古大师’,就是当时的鬼巫教首席大长老,与齐藤云是多年的老对手。
而在齐藤云刚刚败在张阳手下,元气还没恢复之时,却听到了图麻古重回沪市的消息,这让陆辰怎能不大惊失色?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禀报给师父!’
想到这,陆辰转身就要离开。
“辰少,你不要慌,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刘涛阴测测地笑了两声,接着说道:
“其实图麻古大师早在半年前就来沪市了,他一直在闭关修行,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约战你师父,重新夺回风水界第一人的荣耀。但现在你师父输给了那位张先生,已然不是风水界第一人,图麻古大师是讲究身份的人,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的。”
陆辰一听这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郑重地道:
“不论如何,我还是要禀报回去的。”
......
“小张,你混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啊,连兰博基尼都开上了,啧啧啧。”
坐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萧青四下张望着,不禁戏谑了一句。
“萧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首长喊我小张,不代表你也能这么喊。”张阳转头对萧青说道:
“还有,我什么时候混得栽过?以前在特战队,哪次任务的功劳不都是我抢下来的?”
“切,你还吹起牛逼来了,真以为我傻白甜是吧?”
萧青下巴一扬,啐了他一口道:“你不记得那段时间,你被燕京来的龙十三天天摁在地上打了?”
“哼,我那是卧薪尝胆,你看是谁笑到了最后。”张阳冷哼道。
说起龙十三,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妹妹柳月,那个混蛋家伙,说好了尽快联系自己的,结果几个月都没音讯,要是让自己逮住他,非打残不可。
“对了,那龙十三真的死了啊?”萧青忽然问了一句。
张阳白了她一眼,懒得回答。
萧青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唉,挺帅一小伙子,死了有点可惜噢。”
张阳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思绪却飞越到那些年的峥嵘岁月,三年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
燕京龙十三,绝对算是他军旅生涯中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记。
最后那次任务,张阳是少数幸存下来的参与者之一,本来龙十三也是可以幸免于难的,但到了最后关头,他竟然还惦记着张阳手上的道书,不顾一切想要抢夺,最后张阳才不得不把他留下来。
尽管龙十三的家族权势很大,听闻这个消息后,曾一度想要问责,但最后都被首长给扛了下来,张阳也能安然从部队转业,而且还拿到了一笔丰厚的退伍金。
但这都是过去的事,回忆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张阳甩甩脑袋,扯开话题道:
“对了,我听首长说,你是过来执行任务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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