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向门口望过去,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太太来害她们了,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惊恐。
门虽然被一脚踹开了,可是却不见有人进来,周围一片寂静,连呼吸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沈静姝想着无论是人是鬼,是生是死,都总是要面对的,心中虽也害怕,但依旧快步的走到门口。
沈静姝刚到门口,还在迈着步子,只见一个身影闪进来,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不冷不热说了句:“这身子热乎乎的,看来是活的,可以给我暖被窝。”
沈静姝的脸贴着此人的胸口,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且不说这声音的熟悉,光是这没脸没皮的话就知道来人是谁。
萧懿,这个在沈静姝眼里脸皮比城墙厚的人。
但不可否认,他也是沈静姝此刻最想见到的人。
沈静姝本想即刻推开萧懿的怀抱,她有一丝的反感,必定在她心里任凭萧懿救她几次,但终不是她爱的人。
可是,她犹豫了,迟疑了,在萧懿的怀里一动不动,乖巧的像只温顺的猫。
因为,沈静姝知道,单旭尧护不住她,她得找个护得住她的人。
五姨太死的蹊跷,凭着沈静姝一人之力是很难查出什么来,何况她又是这般境地,萧懿,便成了她紧抓的一颗救命稻草。
萧懿见沈静姝在他怀里这般安静,以为是吓坏了,轻轻的推开沈静姝,也并未十分柔和的说道:“想借机会占我便宜,选的不是时候,事不宜迟,赶紧离开这里。”
沈静姝点点头,看到外面的几个护卫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这次萧懿并未将沈静姝带到肃王府,而是安排在了他购置的外宅,清风别苑。
这个别苑在梨花胡同,之前有个大户人家几乎占了整条胡同,后来举家迁走,胡同的买主也不知怎地就把这里荒废了,倒是种了不少的梨花,让这里平添了一份姿色和神秘,萧懿个性随意潇洒,就是看上了这里的偏僻又无人来往,所以就购置了清风别院,偶尔过来清清静静倒也惬意。
现在沈静姝的处境艰难又不能惹人注意,萧懿立刻就想到了这里,虽说不常住,但也有几个人一直在这里看院子,安排到这里比较妥当。
沈静姝在屋里喝了些热茶,定了定神,萧懿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说话。
灵儿和凝秀没有在身边伺候,二人被萧懿打发到外面,说是让她们休息一下,今儿就不用伺候了,二人心知肚明,又都是伶俐的奴婢,自然知道萧懿是想和沈静姝单独在一起,。
凝秀先走了出去,因为她还要去见她哥哥。
灵儿出去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担心沈静姝,可是她从沈文宇口中得知萧懿救过沈静姝两次,加上这一次就是第三次,也就明白了萧懿对沈静姝的心意,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如今沈静姝的处境,没有个靠山是不行的,灵儿又觉得萧懿定会待沈静姝极好,也就关了门出去了。
接着,灵儿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又打开一个门缝,红着脸朝里面说道:“我们家小姐起了红疹,还请王爷……”
灵儿必定是个姑娘家,后面的话也就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肃王爷萧懿肯定听得出来她的意思。
灵儿说完把门关紧了,接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就算萧懿是真心对待沈静姝的,可是灵儿心里明白沈静姝一直记挂着单旭尧,就算委身于萧懿那也是被逼无奈,想着这些,灵儿很是心疼沈静姝,就更伤心了,抹了两把泪才走开。
沈静姝被灵儿的话说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本就绝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楚楚动人,萧懿看着她,面上看着像是柳下惠,但身体已经不听了使唤,他偷偷的瞄了眼下身,已经是斗志昂扬。
上次亲吻沈静姝的时候都没有见这样,可能是因为当时沈静姝要走的缘故。但这次,沈静姝脸色红润,娇羞美艳,萧懿多少有些把持不住,手里都已经发了汗,身上也开始燥热。
为了掩饰萧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就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下肚,完了还说道:“你可真是会找事,我可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跑去救你。”
“谢谢你,你几次三番的救我,真是感激不尽。”沈静姝说着,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涩,随之溢在脸上的是满满的愁伤。
萧懿见沈静姝这般模样,也没有怎么安慰,而是说道:“平安侯府肯定是有人帮你。”
沈静姝看着萧懿一脸的疑惑。
“有人给我送了封信,我才知道你被关在了天清山,不用想就知道是平安侯府的人。”萧懿只说这次是有人送信,依旧没有提上次救沈静姝的时候也是有人透了消息给他,那次的事情他可不要说实情,要不太丢面子,弄得自己好像很舍不得沈静姝一样。
“我知道,这次她没和我们一起关到天清山,才有机会给你送信,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冒险,我也没想过她会在这件事情上帮我。”沈静姝想着肯定是百合,她帮了五姨太,这次又帮她,心中对百合万分感激。
萧懿没有接着说话,看着沈静姝的眼神越发的有些迷离,上次亲吻过沈静姝之后,他就一直想念那口中的甜蜜,再加上这么长时间两人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且上次还是匆匆就别的,思念是可怕的,萧懿这会子再看到沈静姝,又是深夜屋里独处,所以眼神就像是饿久了的狼看到了猎物一般,沈静姝的话总是让他不能定神,时不时就往那事儿上想。
可是想到刚才的话,萧懿又有些心疼沈静姝,身上起了红疹肯定很难受,自己虽说在沈静姝那里落得有些不要脸,可自己不能真的就不要脸呀,想着这些萧懿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真的有些口渴了,是有些饥渴的口渴,喝了一杯后,又垂眼偷偷看着下身的昂扬,心中祈求道:“嘿,兄弟,你别折磨我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