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一看便知她这是有好消息了,于是白芷没忍住:“郝夫人可是你的毒解了?”
见她说话带笑,脸上带花,一看就知道解决了她的心头事。
“可不是呢!身上的毒解了,觉得浑身都轻松,走路都感觉飘飘然像要飞起来似的呢!”郝夫人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
白芷嘿嘿笑:“那是夫人的福气,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子孙满堂的。”
青枫在两人说话间走进来:“芷儿你倒是跑回去躲清闲,这两人可是累坏我了,家里怎么样?陶大哥一个人能撑起来医馆吗?他还在学医阶段,怕是赶鸭子上架了!”
白芷立马摆摆手:“有你在固然是好,你不在他也能撑起来,暂时没有问题,何况咱们卖的保健药,与行医看病没有多大冲突,能治他就治不能治病人可以找别处的大夫呢!”
“那便好,我怕他一人在家里忙不过来,既然这样,我就在这里再多待两日,郝夫人的毒已经解了,只剩下郝掌柜的了,他虽然没中毒,可是身上的毛病也是一个顽疾,十月一日都少不得,”青枫也是第一次给人看这么大的毛病,幸好他都能掌握得住,也颇有底气。
“郝夫人,我们现在你这里借住几日,这两天出去寻摸宅子,很快就能定下来,要在西城做生意,没有自己的宅子可不成呢!”白芷提前跟她打招呼。
郝夫人却高兴的说:“你们想住几日就住几日,反正咱们也闲着呢!住处你可以不着急,我记得给你的三间铺子里有两间都是带后院的。”
白芷闻言一愣,顿时满脸黑线,她根本就没有去后面看,只在铺面里转了一圈哪会想到铺子后面还会连个宅子呢?
“嘿嘿嘿,郝夫人说的对,宅子确实是不着急了,那我们等下就得走,去把房子收拾收拾,明个就要开张了,不定下来还不妥呢!”白芷听说裤子后面有宅子,她就按耐不住想过去看看。
郝夫人家里也是做生意的,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于是也没有强留她只是说到:“白姑娘,以后尽管把郝府当做自己的家,没事就回来住住,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
“郝夫人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来打扰你的,只是最近铺子要开张了,实在是很忙,等都安排妥了,再过来看你,”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往外走,现在她也算是一个有家产的小小富婆了。
段洵与杨茯苓就跟在她身后,又风风火火朝外走去。
白芷马不停蹄的来到铺子里,孙千长正在铺子里收拾东西,见到他们来,先是一愣:“东家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按照你说的,台面已经打齐了,明天开张,刚好用上,”说着他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一边水盆子里。
白芷见他这么用心,很是宽慰,孙千长也是个实诚的人,不行,把铺子里的东西全部弄好,就连卫生都做的干干净净,试问像这样的员工,到哪里找去?
于是回头对寒若说:“你回村里去,拿点货过来,明天铺子开张,还不知道生意怎样,把家里的存货先拿一大半过来,跟大云姐他们在打声招呼,家里可以忙活起来了。”
西城的人总归要比金山村里多很多,更不乏富贵有钱人,况且他的聚美胭脂应该也做出了名堂。
生意好不好?明天就知道了。
寒若按照她说的回家去拿货。
“茯苓,明天铺子开张,你跟孙大叔说说该怎么卖东西,还有玉竹也是你要重点培养的对象,别忘了你是我的大总管,”白芷把所有的事情往杨茯苓这里一推,真正的做了甩手掌柜。
“好,这里都交给我,你忙你的去吧!明天开张,保证不会给你出任何问题,”杨茯苓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白芷带着段洵在铺子里走了两圈,才发现那嘴边上的拐角处有一个门,打开就是通往后院的院子。
这时孙千长开口:“东家,后面的院子很大,可以住十多家口人呢!里面有一个老管家,他是我爹,专门负责打理后院,就是脾气有些古怪,还望你多担待一点。”
白芷:……(+﹏+)~狂晕,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这孙大叔也不跟他说后面还有后院,害得她丢了那么大的脸,真是……
“好好好,孙大树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他老人家的,”白芷想着孙千长看上去40岁快有了,那他爹的话岂不是快70岁了?老人家一个人守这么大的院子,也是怪辛苦的。
从进后门开始,院子里干干净净,连片落叶都没有,许是为了隔开后院与前铺子,刚走出去,没两步,就有一个硕大的假山挡住了视线。
白芷绕过假山,本来以为会有鱼和水,结果就真的是一个充当屏风的假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假山后面,便是宽敞的院落,院子中间除了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外,其他什么都没有,院中铺有青砖,青砖之上没有苔藓,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是有人精心打扫过的,院子尽头就是一座两层小楼,白芷并没有想进去看。
她一直在找着那个老管家,只见房门紧闭,院墙上有一拱门与这个院子相通,想来院子后面也是相通的。
“段洵,你看这么大的院子都是我们的了,总觉得很开心,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真实,”这么大的一个宅院,前面还有铺子,好掌柜就这样拱手送给了他们,果然是大手笔。
“芷儿,像这样的宅院,街上有很多,郝夫人今天也说了呀,给你的三座宅院里,有两间都带院子的,说明还有一处应该与这也差不多,”段洵也是被惊到了,在东城好掌柜连巷子里的铺子都不愿意卖给他们,而现在却直接送了他们三间到铺子。
可见他也是诚心感谢他们。
“小心,”段洵把白芷揽在怀里,身体一躲,一根长长的竹竿从他们身边穿过。
“是谁?”段洵忽然浑身戾气散发出来。
“你们是谁?为何闯宅院?想拿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要过了老夫这关才行,”说话间从围墙拱门后面走出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