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陌离一直都很可靠,他不会背叛我,从小在城主府长大的人,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他很笃定,紫陌离对他很忠心。
“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你们家的事自然是由你做主,可是如果哪天你发现离你最近的人,伤害你最深,你才会长记性,”白落并不想挑拨他们之间关系,只是想告诉他,做人不要太过分。
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有时候要求很无理。
“落儿,放心吧!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独孤家绝对不会养出白眼狼,”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说。
白落忍不住直翻白眼,好像她在说紫陌离是叛徒一样。
“我不过是给你提个醒,你是城主,当然有权利决定一切,紫陌离终究是姓紫,或许他心在独孤家,可是你这么压榨人家,物极必反,谁知道他哪天就起了反叛之心呢?”
白落觉得他就是一个木头疙瘩,怎么说都说不通,正是因为知道他这样的性格,所以选择警告式提醒。
自然独孤瑾也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无。
“行了,行了,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不中听,也可以不听,只是跟你提个醒,身为城主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能总依赖别人,没有人欠你的,”白落感觉跟他说不通,心里憋着一口气。
她还不是为了他好嘛?
“落儿,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这城主之位,我一直做的很累,原本想让位给紫陌离那家伙却不肯接,只能使劲压榨他,替我干活,再说,我现在已经有了打算呢!”
独孤瑾见她有些生气样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白落拍了拍额头,喃喃自语:“我真是个傻瓜,跟你说这些干嘛!”
独孤瑾当然知道,她说的何意,懵懂的态度去应对,就是为了看她可爱的表情。
“落儿,今天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好吗?府里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不能在这里多留,”如果不是为了陪她,也许他来匆匆看一眼就回去了。
白芷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于是走过来喊他们:“别躲这里说悄悄话了,饭菜已备好,赶紧过来吃饭吧。”
“哎,这就来,”白落解脱般朝她跑去。
白芷看的莫名其妙,这两人之间好像有点微妙呀,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落儿,你俩到底怎么啦?不会是吵架了吧?”白芷很担心他们两个之间会发生什么矛盾。
“没有,我俩怎么会吵架呀?好好的,也没有能吵架的事呀!”白落本来想跟她诉苦,想想因为瘟疫,她忙那么许久,就不给她添烦心事了。
“芷儿,今天吃过晚饭,我可能就回去了,你好像也说过今晚回城里是吧?那不如我们一起,路上还能做个伴呢!”白落就想跟她在一起,不想回城主府,只要想到那个蝴蝶郡主,她心里就跟扎了根刺一般,难受又痛苦,无法言语这种感受。
“哎,你在东城,而我在西城,我们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怎么能一起走呢?”白芷很明显发现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了矛盾。
只是她不愿意说她也不能强求。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落就坐在白芷旁边,独孤瑾只能坐在她对面,独自饮酒。
两人就这样闹起了矛盾,白芷有些措手不及,她用胳膊轻轻捅捅身旁的女人:“喂,落儿,来时你俩还是好好的,什么时候又吵起架来了?是因为胡蝶郡主的事吗?”
白落看她那关心的眼神,于是把今天晚上跟独孤瑾说的话,对白芷说了一遍。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我不是针对紫陌离,可觉得作为一个城主,他连一点担当都没有,”白落无奈声声叹息,还没有谈恋爱呢!意见就这么相佐,那以后还怎么在一起?
她不禁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喜欢独孤瑾是对的吗?
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儿,两个人还生气了?白芷听完差点晕倒:“这也太稀奇了吧?你喜欢他那么多年,应该能容忍他所有缺点才对,怎么会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冷战呢?”
白落抓狂:“还不是因为他太花心了,以前的就算了,现在还又来一个未婚妻,还是个郡主,以后的日子可咋整呀?”
她仿佛看不见两人的未来,更怕与那个郡主增强一个男人,自己无权无势,恐怕瞬间就被秒成渣了。
这时,白芷在桌底下用脚狠狠踩了段洵一下,都是他多嘴,让落儿现在这么难受。
“哎,落儿,你在想什么呢?郡主又怎么样?只要独孤瑾不喜欢,哪怕是公主来了也没用呀!再说了,人还没来呢,你就怕成了这样,那等她来了,你还不得天天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呀!”她倒是好笑,从来没发现她还有这么胆小的一面,她一直以为她是个女强人嘞。
“话是这么说,可这里不是古代吗?皇权至上,如果那蝴蝶郡主用权力强迫他娶亲,那我不还是什么都落不着吗?”说来说去她都得不到好处,这场感情里一开始就注定了她是弱者,没有结果。
“放心,如果独孤瑾不喜欢胡蝶郡主,不管那个郡主有多大权力,你不还是有我吗?大不了我给你撑腰,把那个破郡主赶出去,省的在这里碍你眼烦你心,”白芷与她不同,她想的是自由自在过日子,权利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尽管是郡主在她眼里也跟普通人一样,一个鼻子俩眼睛,没有什么区别。
“落儿,我知道你肯定会站在我这一边,可你是生意人,还是不要得罪权贵才好,以免为以后带来麻烦,独孤瑾如果不能处理好未婚妻的事,大不了就分手呗!再说我俩现在还什么关系都不是呢!连分手都不需要,直接走人就是了,”白落脑袋里想了很多,她不想连累身边人,如果没有更好选择的话,那她宁愿选择离开独孤瑾。
“快吃饭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既然都还没来呢!你可不许退缩,”白芷几乎看透她心思,这丫头已经在打退堂鼓了,一定不能让她腿步,或许她不能明白他对独孤瑾的感情,光冲着她喜欢他好几年,就足以说明心里是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