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想都没想回她:“本来就是开心的日子,喝点酒也没什么,茯苓是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属于她们几个女孩子。
“段洵,今天晚上你自己玩,我要陪落儿好好喝一杯,”来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放纵我自己呢!
段洵也没有说什么?她们女孩子想要自己玩,他当然没有意见,只是拉他家娘子作陪,他就很不开心。
可是他开不开心不重要,他家娘子开心就行了。
“芷儿,今天你们少喝点,喝酒伤身……也容易误事,”他委婉的威胁她不能多喝酒。
旁人或许没有听出他话外之音,可是白芷一下就听了出来。
这个精力充沛的臭男人,脑袋里净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好,我知道了,肯定会注意,只是今天晚上谁也别来想打扰我们,落儿,茯苓,回去就把酒准备好,谁不喝到趴下谁也不准离开,就这么说定了,”白芷本来大年三十过的挺开心,可是被独孤瑾兄妹这么一闹,瞬间觉着好窝火。
回到家之后,白芷让孙大爷从地窖里抱出了三大坛子酒出来,三人真的准备不醉不归。
杨茯苓还比较能克制,傻瞪着眼看她们两个像喝水一样喝着酒。
“茯苓,遇见这么样一个妹控,也真是让人无语,我还以为精神变态的人只存在现代,没想到这个时代也有,还被我给碰见了,”白落喝的太多,脑袋一片混乱,早分不清谁跟谁。
白芷却被她的话突然惊醒:“落儿,喝酒,继续喝,不够地窖里还有很多,”她企图转移杨茯苓的注意力。
知道她们穿越的人,这个世界一共只有三人,除了那个算命先生,就只有独孤瑾跟段洵。
杨茯苓并没有喝多少酒,对白落说的话很是惊奇,一点也都听不明白。
“落儿,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什么现代这个朝代?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很想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新鲜词汇是什么意思?
白落早已喝得晕晕乎乎,哪还记得避讳不避讳,于是直接开口:“就是……就是……”
‘咚’白落倒在白芷紧张的心情下,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杨茯苓满心期待着她说话,结果直接睡了过去。
“茯苓,你别听她疯言疯语,这家伙刺激受大了,已经疯了,”说完她扶起白落往屋里走去。
而段洵一直坐在房顶上面,看着院子里的人,无奈摇摇头。
一阵冷风吹过,杨茯苓缩了缩肩膀,往屋里走去。
白落回到屋里开始耍酒疯,又哭又闹,白芷一点脾气也没有。
“落儿,你醒醒,这里可不是城主府,你再闹腾也没有用呀!”既然放不下,又干嘛这么为难自己呢?
此刻门被推开,段洵跟着走了进来:“芷儿,有客人来了你要见吗?”
白芷歪着脑袋想了想三更半夜的还有谁会来呢?
刚想点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不愧是独孤瑾吧?如果是他的话就不见。”
“芷儿,为什么要拒绝我来看落儿呢?”
话声刚落独孤瑾就出现在门口,白芷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屑道:“落儿是我的亲人,我的家人,你伤害了她,为什么还让你见她?你都这么大个人了,麻烦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能给人家幸福就不要来招惹人家。”
“我……我想许她城主夫人之位,难道不行吗?”独孤瑾觉得城主夫人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呵!呵呵!!城主夫人?独孤瑾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觉得我们对城主夫人这个位置很在意吗?如果我们真是攀名附利的人,恐怕当初我就答应你了呢!”她好想冲上去把他摁在地上死死打一顿。
不管他对落儿还有没有情,也不管他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独孤家的人性格奇葩,心理扭曲。
落儿跟着这样的人的话,肯定是不会幸福的。
“那我该怎么办?你想让我怎么做?”独孤瑾这个一城之主,在这里突然显得很颓废无力。
所有的女子不都是喜欢权势,荣华富贵吗?
‘砰’白芷把门狠狠关上。
她在屋里指着门恶狠狠开口:“独孤瑾你个蠢蛋,你以为女人人人都爱钱?那还真是说对了,不仅是女人,难道你们男人就不爱钱吗?我告诉你,我们不仅爱钱,更爱自己,如果你不能真心实意的对待白落,那就从这里滚,滚的远远的。”
段洵一直站在门边上,默不吭声,幸灾乐祸地看笑话。
直到独孤瑾,盯着他看的时候,段洵才不痛不痒的来了一句:“独孤瑾,你活该!”
此刻,独孤瑾脸如黑炭:“此话何解?”
“呵,你看见我没有?堂堂定北侯世子,战场上横扫千军,但是为了芷儿,我愿意放下所有的功名身段,只为了与她长相厮守,”关于这一点他很得意,不是他不学无术,也不是他好吃懒惰,只是心甘情愿,放弃一切而已。
“你……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查不到你的底细呢?原来你自己早就给解决妥了,”说到这里独孤瑾反而不觉得他只是说的那样。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才是枉为男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保护不了芷儿,那终将是没有意义,如果你能明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那你就能懂得珍惜喜欢女子的意义,”段洵也算是直白的,手把手教他怎么样去追女子。
把自己的感受说给他听。
独孤瑾愣着半天,最后只来了一句:“放弃所有只为一个女子,你是怎么能做到的?”
段洵:……
感情他费了半天口舌,都白说了这些话。
“独孤瑾,活该你被甩,爱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碍眼,”他不耐烦赶人。
独孤瑾还想再说什么?
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怒吼:“滚!!”
白芷本来就没有离开,而是贴着门听了半天,结果那木头疙瘩硬是不开窍,尤其最后那句话,真的气到她头昏。
并没有让他放弃所有来追落儿,只是想让他在独孤月和白落之间做一个很好的权衡,至少让他们两个掐不起来,可光是家里的一点小事,他就处理不好,蝴蝶郡主即将到来,那这么继续下去,落儿肯定会被他逼上绝路。
既然不能好好爱,那就放手,也省的让自己伤了心,又搭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