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瑾,本相警告你失去的就让开,若是不然就将你咏城全部磨灭,让你们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右丞相带了许多兵马,难道还怕他们吗?
“右丞相说的对,你带了那么多兵马当然不怕,可是有没有想过我咏城已经在边境之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入侵,可有想过是为什么?”说着他邪魅的笑了起来。
真以为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城主吗?
“你想如何?”
“若是你乖乖退兵,咱们两安无事,若是你执意擅闯,那本城主不介意与你两败俱伤,”独孤瑾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副鄙夷的语气。
这时紫陌离从里面走了出来,骑马而来:“右丞相,如今你已经犯下大错惹得天怒人怨,如果你想能够相安无事,必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谁也无法拯救于你,做了坏事难道就想把自己摘个干净吗?”
“你又是谁?为何于本相叫器?你算哪根葱?”
“在下不才?紫陌离也,不知道右丞相敢惹否?”他憋着笑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的说过话了。
“这样的场面,或许在下不是第一次见,可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倒是第一次见,一定要修书给皇上说个清楚明了才行!”
独孤家族本就是戍守边疆的望族,如今又是一方之城主,哪是可随随便变就能招惹的?
右丞相满脑子都是别人坏了他的好事,如今突然清醒过来。
面前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虽然没有与他们正面交锋过,可是他们的威名,早就响彻朝廷内外。
“如今就放你们一马,等本相回去禀明皇上再对你们另作处置!”他现在孤身一人而来,虽然带着千兵万马,却不是精兵悍将,无法与咏城城主开战。
看着落败而逃的人,紫陌离忍不住摇摇头:“真是一个草包,仗还都没打呢!就被咱们几句话给吓了回去,就他这样的胆子还想去谋反?”
都无法用言语形容这样的丞相。
“就别再说了,咱们现在好好守着咏城,绝不容许他人侵犯,不管是谁都不可以,”独孤瑾知道朝中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可他远在咏城,无法顾及到那么远。
“朝廷中有段洵在,还有三皇子在,再不济,还有那个昏庸的皇上,知道了刘崇的阴谋诡计之后,恐怕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咱们只管在这里守着安定生活就行,”紫陌离也是恨,皇上以前明明就是一个贤德的君主,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昏庸?
“说的倒也是,只可惜现在我们无法去做那么多的事情,其他的也就不要再提了!”
独孤瑾因为右丞相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禹都。
交到了段洵手里面。
“芷儿,你看看这个是独孤瑾写的信,没想到他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呢!几句话就把右丞相给吓跑了,看来以前是咱们小看了他呢!”
接过信的白芷,看着上面的内容,气的手在发抖,又忍不住的大笑:“这个丞相是搞笑的吗?带着那么多的兵马仓泱而去,结果灰溜溜的什么事都没干,成就这样回来了,他怎么有脸的?”白芷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所以即使她不想吐槽都忍不住。
“还是你说得对,咏城那边有独孤瑾在,于咱们来说也没有多大关系,至少不用操心那里就是。”
“司无命干的也不赖,把琉璃山在全部用水泥加固防守,就算他们想要攻进去也没有办法,如今可真是痛快呀!”水泥的作用,在琉璃山寨的防守上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他们现在也不用担心,往后的水泥不顶作用。
“如今刘崇还没有回来,咱们得先给他准备一个大礼才行,要不然他匆匆忙忙跑那么远,回来什么也没有得到,岂不是亏了?”段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这个人不出就是他们心中的一个大患。
可是为了揪出四皇子,这个人也不能动,真的是让他们很抓狂。
“段洵,你不要想那么多,我觉得事情总归能够解决,只是咱们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而已,”白芷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看他这么能耐,就好好的看他有多厉害。
“唉……”段洵忍不住叹息,到底是他们没有考虑不周全。
刘崇回来之后找皇上痛哭了一顿,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加上又给皇上进贡了一些丹药,皇上也没有斥责于他。
这是成文公主就没忍住跑过来:“白芷为什么不把那个刘崇给弄死,让他继续祸害父皇要到什么时候?”成文公主,看见丞相给皇上进贡丹药,就知道她肯定又在使坏了。
“我们也很想把他给抓起来弄死呀!可是他是一国之相,证据我们也有,但如果把他给抓起来的话,线索也就能到此就断了,再也无法收集四皇子的罪证,”白芷直接就跟她坦白。
“什么?四皇子?他又怎么了?难道又要出什么心思了?”成文公主前两日还看见四皇子在宫里面没事瞎逛悠呢!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是自然,是皇兄一向都是淡泊名利,不喜争斗的人,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成文公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事情,总觉得她是在说笑话一样。
“我可不会拿这样的事说笑话呀?你要知道四皇子很久以前也是带兵打仗的人,虽然回来之后一直都默默无闻,可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他就是那条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一不小心我们都会被他给咬上一口,”白芷用最浅薄的话语跟她解释。
“不不不,你们肯定弄错了,四皇兄一直以来都很安静,他在皇宫里没有任何动作,我天天生活在那里比你们都清楚才是,”成文公主,还是不愿意相信四皇子会有野心,他根本就不像是那样的人。
白芷无奈的以手扶额不再跟她争论。
段洵很郑重地向她点点头:“公主这件事情我们肯定不会瞎说,是关系到朝廷的未来,在没有正确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揣测,如今你也已经知晓,望以后多加小心才是。”
他都这样说了,那必定是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