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喜乐,几家愁。
似‘虎妞’女人,没有结婚,就生下了孩子,这周边的人知道是逸凡的,这事闹得满村风雨,虎妞家人到逸凡家来过几次,一来就是一大帮,吃呀,喝呀,闹呀。
你说负责如何负责,一个是离了婚的女人,一个是离了婚了男人,你们搞到一块按理也算圆满,你逸凡不想要人家,你又何必和她生下孩子呢?
这都是附近几个人,谁不知谁呀,事情出来了,你不负责,逃是逃不了的。周边的人,也在看闹,看这样的事如何解决,不解决,你逸凡家都会被‘虎妞’娘家人吃都要吃空。
你为了一时之快,孩子都出生了,又不同虎妞结婚,你想摆脱,能摆脱得掉吗?
都是家口门的几个人,方圆不到十里,你不结婚不强求你,你得付‘虎妞’娘两的生活费,你说没钱付,除非你家一贫如洗,找你也没有用。或者就是一个有句无赖,人家也没有办法。
逸凡头都大了,怎么办,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租种田地也没有心思种,一年收成自然不好,可他想出去,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家里还有一个儿子,交给母亲,母亲还就是不喜欢谣谣生的孩子,她不带。
逸凡被搞得焦头烂额,胡须长了,人一下子老了很多。
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得去找谣谣,还不知谣谣接收不。
其实,谣谣早就知道,可她不会伸头露面,你们吵呀闹呀,与她无关,她庆幸当断就断,要是拖到现在,她也是夹在中间,受穷不说,还得睁着睛眼受气。
逸凡委实坚持不结婚坚持不下去了,‘虎妞’家人三头两头来闹,不是个办法,若是不结婚,那么就得拿出‘虎妞’母子俩的扶养费,按当地的平均收入,每年要拿出两万,逸凡租田地,一年也没有两万收入。
在这种情况下,逸凡逼着与‘虎妞’结婚。
结婚后,他想走,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虎妞’看中逸凡家有一幢房子,逸凡房子自然不敢给她,她的老娘还在,他也做不了主。
在外‘虎妞’娘家人,在家有母亲给的压力,逸凡母亲认为‘虎妞’是个好媳妇,她就是长得丑些,保险系数大,她就是想有外遇,也没有人看得上,这一点是很让人放心。
找女人不就是传宗接代,还有多大名堂,她一辈子,也不是一个过,也是挺好。但她不说她老了,还是要找一个伴。
可是,逸凡心里有一万个不同意,看着‘虎妞’心里就想吐,想吐你当初为何插进一只脚呢?
结婚后,新的矛盾产生,逸凡前老婆的儿子怎么办?上学也要人天天接送。
教‘虎妞’接送,她嘴上答应了,阴一天,阳一天,孩子见了她就怕。
逸凡看着自己的儿子总是被‘虎妞’不是骂,就是打,上幼儿的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有时没有人接,他就一个人跑到谣谣那里。
逸凡在家还好些,要是不在家,孩子连饭都不敢吃,好多时候一个人逼在小角落里。
一天,逸凡来求谣谣收下儿子。
谣谣说;“孩子归我,可以,必须要走程序,户口要上到她的名下,还要改姓,否则,她是不同意的。”
谣谣非常清楚,若是带一个男孩子,想再婚这个可能性就没有了,她想保林就成了炮引;她现在是不想要孩子,孩子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看着孩子受苦,她不忍心。
可怜巴巴的逸凡,没有当年一种傲气,一下子老了许多,他的老娘也不像当年趾高气扬,不得不由着逸凡把儿子送给谣谣扶养了。
“儿子也是你的,你带就不成吗?还要这样,那样的条件?”
“当初我要,你不给,现你都结婚了,带孩子不是有对手。”
“你那不晓得虎妞那个人,她有孩子,她还管这个孩子吗?”
“你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力和义务。”
“我是有义务,你看我现在这个样,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不看在我的分上,也得看儿子面上,没有一时快乐。这样下去,孩子就废了。”
“你也知道孩子废了,当初为何如此对我。”
“是我一时犯糊。”
“你犯糊,你太相信你母亲的话,现在怎不听了。”
“谣谣,我们不说这个好吧。”
“要我带,我也不准备再找人了,儿子必须改姓,而且,你永远不能认这个孩子。”
谣谣这么一说,逸凡想还不如送给别人,带着儿子就走。
谣谣想你带走就走,她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她想到自己的路还长,若是带一孩子,保林是不同意的,就是保林同意,保林父母可能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若是没有孩子,慢慢做工作,还是有这个可能,她在这个问题上反复考虑过好多回,故此她一咬牙出了这么一条件,让逸凡无法接受,这样在别人的面前就好说多了。
谣谣看着逸凡牵着儿子的小手,突然,儿子回头喊一声“妈妈”喊碎她的心,她的眼泪顿时横流,她多么想冲过去抱住孩子,可是,可是,在这瞬间,无法用语言描述谣谣内心里的痛。
“不改姓了,还给我儿子!”
逸凡毅然决然头也不回,抱起儿子跑了起来。嘴里还说:“你永远也见不到孩子了。”
谣谣追了一阵,在后面喊,逸凡就是不回头,见到逸凡抱着孩子上一辆面包车,刹那间消失在路的尽头。
谣谣身子一软倒在路旁,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睡来,她躺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她嘴里还喊着儿子的名字。
“姐,姐。你醒了。”这是谣谣请的小叔的女儿喊她。
“这是在哪里?”
“这是医院,是这位哥哥发现你在路旁晕倒。”谣谣眨眨眼,才看清是保林,她多想扑在保林怀里大哭一场,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谢你。”
“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保林说。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太激动。她又一次晕厥。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伤心过度,见到你们,可能情绪有些失控。”
保林想是这样的,他看到谣谣脸痉挛,口眼歪斜的症状,只是瞬间。
“要不要紧。“
“是急火攻心,让她好好休息,她的心结打开了,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保林回来,还没有到家,见到谣谣躺在路旁。他什么也没有想扛起谣谣就向医院跑,送到医院,医生在急救时,他打通了谣谣超市的电话。
谣谣表妹才赶了过来。
谣谣表妹说:“今天上午,表姐的前夫带着孩子来找她,表姐就同他一同出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了。”
保林想一定是为了孩子的事,不应该呀,都过了一年多了,怎么突然出了这样事呢?他想像不到,一定是逸凡说了什么话剌激了她。
“我知道了,超市里没人吧。”
“没有,这是淡季,请了一个临时帮忙的,让他回去了。”
“你回去看店吧,我在这里,你放心。”谣谣表妹看着保林,好象不太放心。
“没事的,这里有我,我就是房东的儿子。”
“哦,你就是保林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子?”
“我表姐提到过你。”
“你快回吧。“
等谣谣的表妹走后,保林打了一个电话给了母亲。
“妈,我是保林。”
“现在在那?”
“是这样的,谣谣晕倒了,在医院。”
“在医院,要不要紧。”
“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回事。”
“回头再说吧,妈和父亲一道出一趟逸凡家。”
“去他家?”母亲不明白,好好去他家干什么。
“你去看谣谣的孩子在家吗?”
“你问这事干嘛。”
“妈,你不要问了,你们去只看看孩子在不在家就行了。”保林这么说,只好按保林的意思去做。
保林父亲说:“很可能逸凡将这孩子送走了。”他们知道逸凡家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们到了逸凡家,家里只有虎妞在家,正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
虎妞看他们来了,起身将他们让进屋里。
“逸凡呢?”
“不在家,带着孩子出去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死什么地方去了。”
“走的时候,没同你说。”保林母亲问。
“我管这孩子,他不让,两人争了几句嘴,他好拉起儿子就走了。”
“哦,他不在,我们也走了。”保林父亲见此事有些不妙。
“不坐会。”
“不坐了,你忙吧。”
“你们看到了,就叫逸凡快点回来。”
“好。”
他们出了门,走了一段路,老两口相互看看,都没有好办法找到孩子。
“这样吧,打个电话给保林,说孩子没有回家。”
“嗯。”保林母亲也赞同。
“保林,孩子还没有回家,逸凡也不在家。”
“是不是到她母亲屋里去了。”
“应该没有,刚还看逸凡母亲与她后老公在菜园里。”
“哦。看来问题大了。”
“你是说.......”
“不说了,你们来再说吧。”
保林父亲挂了电话,便去朝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