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保林的行动是没有同谣谣说,保林也不知道这事成不成,若是不成,他就没有退路了,因为他结过婚,现年龄也不小了,一拖再拖也不是个事,若不是兰馨在保林脑里过电,他也和谣谣结婚了,说不定都有了儿子啦。
人有些情说不清楚,特别是情感的问题,在别人看来是天生的一对,可在各自内心世界,都有一个具体形象。
这个具体形象,自然与你生活圈子,认知水平,及审美情趣有关连,兰馨在保林心里就种了一颗美丽的种子,他不能得到她,他也要力争在某些方面近似她的形象。
谣谣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兰馨的替身,故兰馨家话在风雨飘摆中,马上保林都想充当救世主的形象,可是,她不温不火,保林还不敢明火直撞,转着弯去探,去找,有没有这个可能,但,在兰馨表妹找到了答案,保林完全不可能,莫说兰馨没有离婚,就是离婚保林边都沾不到。
保林顿悟,别人家再好的东西,你别惦记,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像人们说的,你用自己的热脸凑别人的冷屁股,你有多大的热能将别人捂热,努力只是说明,你曾经努力过,你不后悔,人能不是万能的,不要像小时候,觉得大人什么都办得到,到自己长大了,才知道人是多么的无能,就连想追求的一个人,都追不到手,只能永远藏在心里,这是无可奈何之举。
爱一个人也有是甜酸苦辣,有了爱人才会丰满,有了爱人生才有了意义,有了爱再苦再累也不可怕,有了爱就有了一切。
保林找兰馨,谣谣是不清知的,谁也没有想到,兰馨一次回娘家,几个女在一起闲聊,兰馨无意中说,保林还去找过她,就是这么一句话,淡淡的一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为了显摇自己,还是抬高自己的身价,说出来的。
女人与女人之间,也同男人们一样,聊到最不说到女人是不会收场的。原本是一个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句话,有人就随手一抛,点到了网上微博,说什么过去的才子某某近四十岁,还执爱着村花。
谣谣嫁到这个村时,也有人说过,她比村花还要美,她就打听一下,她才知道村花就是大队长的女儿,在学校是校花,回到村里叫村花,到家里便是家花了。
保林的情况谣谣是一清二楚,她开始是没有办法与保林平起平坐,后保林也结了婚,她想这份爱保留在中心就好,没有想到事情发生了转机,保林离婚,这样一样,她们便可平起平坐了。
没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保林唱出了这么一曲,谣谣心里很痛,她来到这个城市有很大的因素,保林在这所城市,那怕他们不能结合,能常见到心也就满足了。
保林的所做所为,他认为谣谣不知道,回过头来,再次去追谣谣,谣谣也清楚,女人要是过了四十,找一个人,也只能说是在一起搭伙,谈不上爱情,最多只有亲情,这一生就交待差不多了。
以前保林来,谣谣总是微微一笑,随后就泡茶,已经成了一个程序,这次保林来了,他来了就来了,程序好像是被保林破坏了,起动不起来了,就连一声坐都没有说,还是谣谣的侄女说了声:“叔叔坐呀。”
“好。”保林说了一个字,也算了应和了一下,谣谣侄女结过婚了,但她舍不得姑姑,她还是愿在姑姑一起开这零售加批发服装店,生意还是不错。
保林做保林的,谣谣忙自己的事,像是没有保林这人存在,她不是心狠,有些人不是这样对他,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聪明,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一副贪婪相,不要认为地球没了你就不转动了。
“谣谣最近,生意怎样?我出差有半个月了。”保林有些大大咧咧的道。
“托你的福,你走了后,生意还火了一把。”
“看来,我不是福相,来了带不来财运。”
“你知道就好。”保林听了谣谣的话,感觉不对劲。
“你心里有事呀。”保林关切的问。
“我有什么,天天如此周而复始,不像你,还常常出差,到外面看看风景。”
“也就是这回长一点时间。”
“这次沿途的风景都不一样吧。”
“不懂,什么意思呀。”你装,就装吧。
“才子不懂,还有谁人能懂。”顶他一句,看他怎么说。
“你要笑话我了。”
“风流才子,岂敢笑话你呀。”谣谣补了一句。
“惭愧呀。”
“你有什么惭愧的,不像我一个拖油瓶的,你莫说,若不是我有一个儿在身边,我真的不知如何过。”谣谣有意这么说。
“你儿子读书,也不用你操心。”
“那是,这一点我是很欣慰的,老师说学校准备推荐他报考少年科大。”谣谣一说到她的儿子,什么事都忘了,这是她的骄傲,这也是她的全部希望。
保林听到这里,心里沉沉的,说明了谣谣是很聪明的,要不然儿子怎么如此的优秀,自己怎么老想着兰馨,兰馨呀,兰馨你就是一个活人精,若不是你,为何给他要离婚的信息,为何说过得不好,他想用自己的爱保护兰馨,让她快活起来,他太天真了,人家说风就是雨的,还大动干戈,真的是对不起谣谣。
是不是谣谣知道了,他的行动。
她知道怎没有公开的说出来呢?一定是蒙在鼓里的,她这样说,一定是扑风捉影。保林还以为自己聪明,他做的事,别人不知道,他那里知道,谣谣是留着心眼的。
“儿子这么优秀,这事是值得庆贺的事,晚上我请客。”
“保林,这个就不必了,省点钱,成个家,有了孩子心就不空了,东想西想,老沉在幻想之中,不面对现实是不行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你也不嫁给我。”
“呵呵,我不是你心中的林妹妹。”谣谣笑笑说。
“怎么这么说呢?”
“呵呵,第一次原本都到了结婚的点上了,因我是一个拖着油瓶的二手女人;第二次,又要到快到了点上了,你被逼回结婚;这两次,不能怪你,我也有这个心理准备。第三次,我自己也感觉这次成功,应是没有问题,可你东想西想,成天沉在幻想之中,总想着一天有空中楼角出现,故计你的梦醒了,可我很坦然了,一切都释怀了。”
“错在我,不别任何人。”
“没有人救你,只有你自己。”
“你给我指一条明路吧。”
“我给你指路,你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吧?我自己都在摸索着前行,刚刚看到曙光。”
“可我前面一片漆黑,请你给点亮光吧。”
“我原本可以组建一个家庭,你不清楚,要不是你在这当中夹着......算了都过去了,谁也没有本事让时光倒流。”
“我们重新开始。”
“开始?开始过好几回了,还是不开始的好,减少很多烦恼和痛苦,我不是一块石头,就是石头,也被折磨‘光’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了吗?你没有,你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和自由,我这里不是贸易市场。”
谣谣说到这个分上,保林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他知道,只是抱着一个侥幸心理,能糊则糊。
他完全弄错了,一个大活人,你去了兰馨那,又去了兰馨表妹处,就是暂时谣谣不知道,过一段一时间还是晓得的,世界那有一透风的墙,到那时,两人的隔阂比现在说出来要大得多,别指望别人同你稀里糊涂结了婚,谣谣现不头脑清楚得很。
谣谣知道保林的事情,但她就是不说,保林自己不说,她跟他不想有戏。谣谣怎么知道保林的情况呢?因她前些看是不问保林的事,直到保林离婚,保林来找她了,她才重视了,与保林家那边的人有所联系,联系的目的,好方便了解保林家里的情况。
这么多年过去了,谣谣没有想到保林心里还喜欢兰馨,他喜欢是他的事,反正自己也没有过去那么强烈,没有男人过不下去的感觉。
保林越是这样,她感到越是轻松,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的。
一个人,真的是怪,外面的人是看不清楚,一个在别人眼里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一晃近四十了,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人。
这事到现在为止,保林自己可能也不清楚,自己四十年是怎样过来的,是梦吗?不是,一拖再拖,时间这过去了。
谣谣也有自己的自尊,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不认为自己比兰馨差,你这样朝三暮四,同保林过日子,还有一个好。
保林那里知道兰馨心有所许,而且她身边的人都很复杂,保林追不到兰馨又转回头追谣谣。
“谣谣,我只出去半个月,感到不认识你。”
“不认识更好,我不想自己折磨自己。”
“别呀,有事说开,认识这么多年,何必呢?”
“保林,我们注定有缘无份。”谣谣这句话,像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