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温床(1 / 1)

翌日一早苏琅琛照例辰时去前院练了会儿功,待到巳时才回房间叫慕君颉起床。慕君颉赖床很严重,尤其现在是寒冬,就更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出来。苏琅琛每次叫小孩起床都要耗上好一阵子,要不就在他耳边不停说话,再不然就发动搔痒、抱抱或亲吻等各种攻势,多管齐下。可今日苏琅琛一推开门,竟看到慕君颉已经醒了,正歪着脑袋扁着嘴坐在床上。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苏琅琛忙走上前,想要摸摸慕君颉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谁知手还没伸过去就被慕君颉躲了去。慕君颉缩在被窝里,表情竟有些慌:“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起来了……”

苏琅琛见状更不放心,怕慕君颉因为不爱吃药而生了病还瞒着他,便强行握住慕君颉的手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慕君颉扁扁嘴,终于委委屈屈的开口:“呜呜,琅琛,我好像尿床了……”小孩掀开被子,苦着一张小脸:“你看,裤子都湿了……”

苏琅琛一看,顿时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愣了一下反而笑了,轻声道:“乖,这不是尿床,而是你长大了。”

“……啊?”慕君颉年纪尚小,又被苏琅琛保护过度,虽然懂的东西很多,但对于性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苏琅琛看着小孩懵懂的模样觉得可爱的不得了,把声音放的更柔和,耐心的教一些基本常识给他听。

“……总之,这是梦|遗,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很多人十二岁就开始了,你今年已经十三了,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懂吗?”苏琅琛神色坦然,像父兄一般循循善诱,顿了顿,却话锋一转,语气略有一丝紧张:“……慕慕,你有梦到了什么吗?……梦里有谁?是男是女?”

“什么也没有啊!”慕君颉无辜又困惑的撅起嘴:“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做过梦。”

他的性格向来不拘小节,对这种事情也接受的很快,随即便释然了,也不觉得扭捏害臊,乖乖的由苏琅琛帮他把湿了的亵裤脱下来。

少年那里和他本人一样好看,白嫩软绵的趴在那里,显得可怜又可爱。苏琅琛眸色加深,呼吸也越来越炙热急促,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处,嘴唇也吻上慕君颉的小腹。

慕君颉顿时全身软麻,被刺激的忍不住出声,无意识的扭动身躯。苏琅琛的眸色随之更深,一只手缓缓抚弄,另一只手沿着肩摸蜿蜒而下,顺着胸膛到腰线游走,唇手并用的在慕君颉的身体上点燃火种。

苏琅琛的唇和手越来越贪婪,如沙漠中即将喝死的旅人遇到活命的泉水,在慕君颉的肌肤上抚摸、吮吸,慕君颉被苏琅琛手掌和嘴唇的温度烧炙着,全身都因此染上粉红色,瘫软无力的任由苏琅琛予取予夺。待到身下一软,慕君颉才感觉到自己被苏琅琛平放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下面微颤颤竖立起的小东西竟被温热湿润的唇含住了。

慕君颉尚未历经人事,此刻的状况对他来说太过刺激,强烈的感觉让他全身抖颤、心跳剧烈,几乎承受不住。在苏琅琛温暖灵巧的唇舌的包裹下,慕君颉眼前空蒙一片,整个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

最终灭顶般的感觉海浪般袭来,慕君颉的身体微弓成一道美丽的弧形,忍不住射在苏琅琛嘴里,整个人以一种曼妙的姿态抖颤战栗着。

慕君颉的上衣也早被解开,全身赤果的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急促的喘息,连脚趾都泛着美丽的嫣红色。

待回过神,苏琅琛看清楚眼前的现状,忙穿好衣服,找一张新被子将慕君颉裹好,直接从暗门抱到浴池,泡进热水里。

慕君颉先前弄了一身汗,又一直什么都没穿,尽管屋里烧了地龙也无可避免的受了凉,一进浴池就打了个喷嚏。小孩全身上下都有被揉捏吮咬出的痕迹,苏琅琛帮小孩冲洗干净,然后匆匆抱回床上。

慕君颉本来就体虚,加上昨晚又一共泄|身两次,纵裕的结果就是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床铺已经换了新的上来,慕君颉照例像蚕宝宝一样缩在被窝里自己穿衣服,却连系带子的力气都没有,把衣服随便套上就蒙在被子里不想动了。苏琅琛看被子里半天没有动静,吓得忙把被子剥开,把小孩捞出来放到枕头上平躺好。

慕君颉就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似乎又睡过去了。

小孩身体底子很差,还会习惯性发烧,苏琅琛摸了摸慕君颉额头,感觉体温还算正常,略略放了心,然后把慕君颉搂在怀里低哄道:“慕慕,都过了吃早饭的时辰了,吃点东西好不好?”

慕君颉充耳不闻,细微的呼吸声响起,竟然疲倦到沾枕头就立即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浅浅红晕,睡着的模样尤其乖巧。

一整个上午,苏琅琛守着慕君颉哪也没去,每隔一会儿就去试试他的体温,生怕他起烧。慕君颉睡的很不安稳,动来动去的,被子弄开了好几回,在梦中眉头微蹙,长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圈浅淡的阴影。

待到晌午,苏琅琛听到外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头看到得力手下苏成站在门口,俨然有事要报。苏琅琛帮慕君颉掖好被子,起身走向外间。

“庄主,汴京那边果然有异动,虢国公和安国公都有派人来探口风,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应付过去了。”

“恩。”

见苏琅琛点头应允,苏成继续道:“还有萧堂主和徐堂主他们都到了,来了已快半个时辰,庄主您要不要……”

噗通——

里屋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响,苏成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琅琛已经变了脸色,瞬间就飞奔回屋。

慕君颉睡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不知怎么掉下了床。小孩猛然被摔醒,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睁开眼见到飞奔来的苏琅琛,迷迷糊糊喊了声:“琅琛……”

幸亏慕君颉是连着被子一起摔下来的,加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除了额头被磕的有点红之外,没受什么伤。苏琅琛却一脸紧张,把慕君颉抱起来,全身上下都细细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慕慕,额头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摔到?”

“没有,”慕君颉眯着眼,一副根本没睡饱的样子,声音也有些含糊,“我还想睡一会,琅琛,你去忙你的吧。”

苏琅琛哪里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伸手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穿上外袍,然后用厚实的貂绒披风一裹,把人包的严严实实的,一起带去议事厅。

慕君颉个子还没长成,身形又瘦,苏琅琛轻轻巧巧就把他抱起来了,但却觉得这轻轻的一点儿对他来说重逾千斤。屋外寒风飕飕,还有零星细雨,苏琅琛运内力将自己体温升高,又将慕君颉披风后的帽子拉上,把小孩的半边脸也盖的严严实实。慕君颉丝毫感觉不到冷,靠着温暖又舒适的人肉大火炉再度睡过去。

进了议事厅,待仆从把窗户都关好,铜炉也燃上,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苏琅琛才稍稍打开披风,露出慕君颉睡的红扑扑的小脸。

窗外寒冬陡峭,屋内却温暖如春。温床中的梦拥有了足够的耐心,不知不觉地绵长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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