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老爷子住院,殷七同常钱天请了几天假。常钱天如今是恨不得把殷七当祖宗供着,又因着殷七之前在丁少同他之间,竟然选了他,常钱天感情里对她更多了几分真心和亲近,听着她家里有事,常钱天又是关心问了几句,大手一挥把她假期给批了,至于训练的事情,常钱天是相信她的能力。
等同常钱天挂了电话,蒙多彼得森又来了电话:“七少,我已经联系上了殷家一些旧部,正试探他们的态度!恐怕很快会有消息。”蒙多彼得森也知道这事十分重要,宁可多费时间试探,他也不想再把背叛者引入七少身边。
殷七懒洋洋嗯了一声。
蒙多彼得森又表示殷六已经放出来了,她刚放出来就直接回殷家,不过以殷六的性格,在京都的事情恐怕会添油加醋同傅漠成说,他倒是希望那位翟上将能把殷六这个女人关久点,要不然这女人又该没事找事。
殷七听着蒙多彼得森的话,面色没有丝毫表情,眼底却闪过阵阵杀意,至于她同傅漠成、殷六的仇和账,暂且先搁着,过些日子再算,不急!
蒙多彼得森却突然想到七号同那位翟上将结婚的事情,在蒙多彼得森看来,七少失忆之前虽然嫁给这位翟上将,但如今七少想起所有事情,以七少的性格,恐怕同那位翟上将的关系恐怕到此为止,所以这会儿蒙多彼得森试探问道:“七少,您准备什么时候回殷家?”言外之意就是她打算什么时候同那位翟上将划清界限也就是离婚!
殷七愣了愣,不可避免突然想到昨晚迷乱被强吻的画面,男人眸光专注又认真,仿佛全世界眼底只有她一个,在强吻间,她本以为自己下意识会排斥,可等长长的热吻结束,对上那双幽深、深邃专注的眸子,她哑口无言,甚至一句狠话也吐不出也舍不得吐出。
殷七觉得自己这状态有些反常,最后把昨晚的原因归咎在姓翟的男人太有魔力,打定决心同那男人多避嫌疏离一点,以后有些事情也好处理。
她没正面回答蒙多彼得森的话,又说了些其他事情挂了电话。
病房里,翟老爷子身体转好,老爷子并不喜欢医院,当即醒了就要回翟家,幸好因着又翟渊宁压着,老爷子只好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
这会儿病房里,翟家大哥大嫂正同翟渊宁老爷子说话,谈论的自然是昨晚殷七的反常,翟家大嫂这会儿一脸感慨翟渊宁和老爷子道:“爸,渊宁这个媳妇娶的好,瞧瞧,这媳妇对着小子多护着多好?一点委屈也舍不得渊宁受!”
翟家大嫂说到这里,一想到昨晚瑾喻那一手霸气直接把热汤连同碗砸封母脸上,翟家大嫂对渊宁媳妇的胆魄心里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这辈子也做不出这么有魄力的事情。
翟家大哥也难得点头附和,赞这个弟媳,从昨晚看,这个弟媳对渊宁真是没话说。他瞧着都看感动了。至于对封母,翟家大哥觉得她不过是自作自受。
翟渊宁今日心情显得极好,冷峻的眉头处处透着柔和,一张脸也柔和许多,眉目少了几分侵略性,坐在床沿给老爷子削了一个梨,连带翟家大嫂同这小叔子说话也敢多说几句。
翟家老爷子背靠在床沿,面色也缓和许多,气色还不错,目光中显然对着渊宁娶的这个媳妇也十分满意,老爷子冷哼一声:“用你们几个说?渊宁媳妇多好,我这老头子心里清楚!”
病房气氛好了许多,不过大家还是不大敢在老爷子面前提有关封母的事情,老爷子醒了没多久吃完一个梨,眼底透着几分疲惫,翟家大哥大嫂也不打扰老爷子,让他多休息。
翟家大嫂却被渊宁这个小叔子喊到病房外,语重心长道:“渊宁,这会儿大嫂跟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不管你们一个礼拜之前有没有吵架,大嫂也懒得问了,不过我刚才同老爷子说的话可不是为了故意给你媳妇说好话,那些话你可要好好听进心里,平日里多让着点你媳妇,瞧瞧昨晚,你媳妇对你多好啊,她多喜欢你啊,你媳妇平日多好脾气的人啊,全因着你被逼成……”翟家大嫂还没说完眼尖瞧见不远处的殷七,立即露出笑容乐呵呵冲殷七道:“渊宁媳妇也来了?
殷七把翟家大嫂刚才说的的话每个字听进耳里,顿时僵了僵脸,昨晚对封母发飙,是封母自己找茬找死,别的她可没多想,至于护着谁那就更是想多了,更别谈她有可能喜欢翟渊宁这事。
对于翟家大嫂把她昨晚所有的反常原因都归咎在面前男人身上,殷七又是尴尬又是松一口气,她想的入神,不过却敏锐感觉不远处一道灼热熟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瞧,她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看他,恐怕不止翟家大嫂这么认为,估摸昨晚那男人那么激动强吻她,也是因着这点?难不成面前男人也觉得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这么一想,殷七整个人立即有几分惊悚,抬眼,正要撞到对方幽深温柔又虎视眈眈的眸光,她脑袋突然十分疼。
对于昨晚自己的反常举动,她虽然有了借口,但每天每时刻面前一个男人‘虎视眈眈’和误会,殷七表示自己真承受不起这负担!这会儿被面前高大男人一直盯着,她脑袋更疼。
翟家大嫂和翟渊宁把殷七的举动当做是害羞,翟家大嫂乐呵呵的看,她还没见过瑾喻这么害羞过,笑容更乐呵呵的了传授了两夫妻怎么好好过日子的经验,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让两口子单独相处。
等翟家大嫂离开,翟渊宁大步走到自家媳妇面前,见他媳妇又垂头不说话,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暗哑:“害羞?”
殷七听到‘害羞’两个字抽了抽嘴角,十分平静抬头。
翟渊宁目光却落在面前女人还有些红肿的唇上,并不明显,仔细瞧能瞧出他媳妇的唇色比往常还红,下唇甚至还有一道小伤口,想到这些都是他的杰作,翟渊宁眸光深了几分,抬手想捏住她下巴看的仔细。
殷七敏锐感觉到对方的动作,眯起眼戒备突然退开几步,翟渊宁捏了个空,面色愣了愣。
翟渊宁心里有几分异样,但他没多想,薄唇轻抿成一到弧度,今天他穿着简单的西装,身材挺拔高大,气质矜贵又优雅,少了几分迫人的侵略性,多了几分温和,再加上五官俊美无俦,十分鹤立鸡群惹眼,长廊来往的人群时不时往他身上瞧,回头率十分高,翟渊宁没注意其他,目光专注盯着他媳妇看勾起唇:“真害羞?”
殷七抽着嘴角,心里暗道他才害羞,从她出生起,‘害羞’这个词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出现过,干脆当没听到,还有这男人怎么就这么闲?
翟渊宁目光却依依不舍盯着她的唇不放,一想到昨晚亲他媳妇的美好感觉,他喉结滚动,等对方抬脚靠近一步,殷七下意识后退,直到退到墙边再无可退之路,抬眼就撞上面前男人黝黑暗沉又幽深的眸子,殷七自然也想到昨晚,立即戒备大起,心里暗道要是这男人真敢再动手动脚,她干脆直接把人废了得了。
殷七怔怔想事情的模样看在翟渊宁眼底怎么瞧怎么可爱,他总觉得他媳妇这几天有些奇怪,特别喜欢沉思,他之前有怀疑他媳妇是不是被人给换了,但抱着人闻着他媳妇熟悉的体香,翟渊宁对他媳妇的身份深信不疑。
他这会儿虽然极想好好亲他媳妇的唇,但到底顾忌人多以及他媳妇脸皮薄,生气怎么办?翟渊宁只好退一步低声勾起唇道:“媳妇,就算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话一落,殷七脸色差点没绷住直接龟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噎的哑口无言。
幸好这会儿柴元芳的突然到来让面前男人先放开她,锐利的眸光扫向几步远陌生的女人,眉梢的柔意转瞬即逝,一张脸恢复成冷冰冰的模样。
柴元芳却早已经站在那边不知道看了多久,柴元芳脸色不大好看,一想到面前有权有势长相又好看的男人一脸温和盯着那个姓单的女人,她还从没有见过一向冷冰冰的翟少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看的柴元芳咬碎牙,目光死死盯着姓单的女人。
殷七察觉到对方投注在自己身上不善的视线,抬眼正对上不远处女人难看的脸色,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女人就是面前男人的桃花,勾了勾唇,眼底闪过几分兴味。
“小……翟少!”柴元芳敢同翟家大哥和大嫂套近乎,却不敢同面前男人套近乎,立即恢复温柔的表情改口喊道。
翟渊宁显然对姓柴的女人没什么好感,而且这女人实在没眼色竟然打断他同他媳妇亲密,他脸色有些淡,面无表情看着冷意十足,轻描淡写嗯了一声,柴元芳心里一脸委屈,眼巴巴看着翟渊宁,又瞧了殷七一眼,故作欲言又止。
殷七哪里会看不透这女人的心眼,眼底闪过几分玩味,识趣找了借口先走:“你们谈!”
殷七话落,翟渊宁脸色狠狠沉下,手疾握住他媳妇的手腕,接着改牵,而后面色有几分不耐冲柴元芳道:“你应该去封家!”
柴元芳僵了僵脸,很快恢复温和的表情,柔声道:“翟少,我听说老爷子突然住院,特地过来看看!”
翟渊宁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柴元芳心里有些慌,忙道:“毕竟老爷子是阿封的亲外公。我做外甥媳妇的怎么都得过来瞧瞧!”
翟渊宁眼底深处闪过几分冷冽和讽刺,柴元芳没瞧见,一脸诚心表示担心老爷子所以过来看看。
幸好这会儿翟家大嫂突然出来打破这死寂,要不然柴元芳估摸更尴尬,翟家大嫂可比翟渊宁热情多了,特地招呼柴元芳进来。
翟家大嫂想着渊宁媳妇昨晚在医院也呆了一晚上,干脆让翟渊宁先送人回家,让他媳妇休息休息。
翟渊宁也是这个意思,怕他媳妇太累,殷七想到翟懿深小家伙在家只好点头同意,表示她下午过来换。
翟家大嫂摆摆手:“下午过来干啥,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翟家大嫂干脆冲渊宁道:“渊宁,你傍晚五六点带你媳妇再过来,顺便让家里阿姨给老爷子煲点补气血的补汤。”
翟渊宁点头:“成!”说完,翟渊宁揽住他媳妇带人先回翟家。
柴元芳哪里想到她刚来翟渊宁就要走,顿时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殷七头上,柴元芳觉得肯定是姓单的女人故意不想让她接触翟少,所以故意找借口让他走。
柴元芳心里气的慌妒忌的慌,憋着怒气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喜欢的男人亲昵护着其他女人离开,面色有些阴郁,恨不得取而代之,殷七似乎有所感觉,回头略有深意瞥了一眼对方,柴元芳吓了一跳,立即收敛怨恨的情绪,面色不自然挤出几分笑容。
等病房除了闭目养神的老爷子,只剩下翟家大嫂和柴元芳。
柴元芳一想到刚才翟家大嫂对姓单的女人似乎还挺热情,不应该啊,她想着之前她把姓单的女人在景家挥金如土的事情告诉翟家大嫂,翟家大嫂必然不满,而后告诉老爷子,老爷子也必然不满,但这会儿见翟家大嫂对姓单的女人如往常相同的态度,柴元芳先游戏憋不住了,忍不住试探道:“大舅母,之前瑾喻在景家挥霍的事情您有跟老爷子和翟少提提么?”说到这里,柴元芳面色有些不自然解释:“大舅母,我也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觉得瑾喻之前那么大手笔送景家小少爷的生日礼物太浪费钱了。”
翟家大嫂面上虽然热情,但实际因着封母对着柴家这个姑娘热情也有几分减退,没有往日的亲近,若是昨晚之前她听到这事,肯定会好好说说渊宁媳妇,但现在她想想渊宁媳妇那么喜欢渊宁那么护着他,怪不得渊宁愿意把钱都给他媳妇花,翟家大嫂虽然抠,但手也不想伸的太长,太多管闲事也不好,翟家大嫂拿话敷衍道:“渊宁舍得给他媳妇花钱,我也没办法!”
柴元芳没想到翟家大嫂会是这种反应,前几天翟家大嫂脸色还有些难看,可转眼几天,这态度就变得天翻地覆,柴元芳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姓单的那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汤药不仅把那位翟少迷的神魂颠倒,连带现在把翟家大嫂也迷惑了。
柴元芳咬着牙心里不甘心,可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她要是再提这事,恐怕翟家大嫂得多想,只好把嘴里的话咽回独自。
正巧,老爷子没睡多久咳嗽转醒想喝开水,病房里的开水已经喝的差不多,翟家大嫂只好让柴元芳帮着看着老爷子一会儿。
柴元芳眼珠子一转立即笑容满面答应。
等翟家大嫂出去,柴元芳殷勤坐在床沿同翟老爷子说话。
柴元芳想喊老爷子外公,不过封母不在,柴元芳只能老老实实喊老将军。她面色温柔,照顾人也体贴,若不是老爷子早已看透这柴家姑娘的本质,说不定这会儿还真会被这小姑娘给糊弄。
柴元芳面色温柔此时故作欲言又止:“老将军,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说实话,翟老爷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柴家姑娘这一点,有什么事情遮遮掩掩十分小家子气,但野心又不少,老爷子心里不耐烦,面上却点点头示意她说。
柴元芳很快把上次单瑾喻在景家大挥霍送景家小少爷价值半个亿跑车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柴元芳故作善解人意道:“老将军,我觉得送人礼物心意到就成,送那什么跑车这也太浪费了。不过您千万别怪瑾喻,我说这些不是让您怪她,只是不想让她做个冤大头,被人一激把钱不当回事吃太多亏。”柴元芳语重心长说着,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瑾喻家境我瞧着也一般,这花钱怎么就这么大手大脚?”柴元芳边说边小心翼翼瞧面前老将军,见床上的老将军沉着脸一脸不满,以为她说的话起了作用,面色高兴了几分。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虽然柴元芳心机深沉,但她这次告状太过急切,老爷子几乎一眼看透对方的目的,他没让人留太久找了个借口把人打发走。
柴元芳没多想,只以为老爷子因她说的事情正迁怒单瑾喻那个女人,眼底深处闪过得意之色,心满意足走人。
翟家大嫂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老爷子一个人,翟家大嫂一脸疑惑:“元芳呢,她有事先走了?”
翟老爷子面上看不出喜怒,但熟悉老爷子的翟家大嫂还是看出老爷子心情不大好,这时候,老爷子开口:“以后让家里人都离着这柴家姑娘远点!”这女人明显想挑拨他儿媳妇同家里的关系,让他不得不多想这柴家姑娘对渊宁是不是还死心不改,如果她对渊宁还死心不改,还一心想嫁给阿封,那这个女人的心思太复杂。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自作聪明把其他人都当傻子糊弄的人。
翟家大嫂不知道柴元芳到底做了什么惹怒老爷子,老爷子难得发怒,见老爷子突然发话,她只好点头应下,嘴里却有些嘀咕。
“还有下午渊宁过来,你让他先过来找我一趟!”
“是,爸!”
另一边,殷七走出医院,便下意识不经意避开男人的碰触,她做的隐蔽也不违和,只是她刚下意识拉开同旁边男人的距离,立马重新被身旁男人揽回怀里,揽的紧紧的,边低声叮嘱:“看路!别往旁边走!”
殷七被男人揽在怀里十分不习惯,男人身材高大,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多头,她身高只到对方肩上,远看倒看着是小鸟依人,殷七猝不及防想到‘小鸟依人’这四个字打了声冷颤,十分不喜欢这种身高的压迫。
幸好车停在附近不远处,等上车后,翟渊宁亲自躬身过去给他媳妇系安全带,殷七感觉到男人靠近,心口一紧。一路上,翟渊宁难得找话题聊,殷七刚开始还敷衍回应几声,到底昨晚太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
翟渊宁开着车,听见他媳妇均匀的呼吸声,冷冽的眉梢温和的不可思议,前面是红灯,翟渊宁停车,目光不自觉落在他媳妇脸上,车窗外柔和的阳光照着她白皙的面孔显得越发白皙,落在他眼底怎么瞧怎么好看。
他甚至觉得就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他媳妇这么漂亮。
翟渊宁原本因着他媳妇的疏离有些憋闷,猝不及防想到翟家大嫂那句‘你媳妇那么喜欢你’,翟渊宁登时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眉梢多了几分喜色。
兜里的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响起,翟渊宁生怕这铃声吵醒他媳妇,下意识想挂了电话,却猝不及防扫到屏幕熟悉的电话。
他手里的手机是他媳妇的,而打过来的电话也恰好是景博承的电话,想到景博承对他媳妇的心思,翟渊宁面色猛的沉下,心里一阵阴郁。
他手停在接听的屏幕上,手机铃声一直没断过,最后翟渊宁接通电话,等对面传来熟悉的男声,一句亲昵的‘阿喻’差点没把他心里剩余的怒气点燃,翟渊宁面色渐渐沉下,眼底暗沉乌云密布周身透着沉甸甸的压迫,语气疏离透着冷意:“景大少,好久不见!你找我媳妇有什么事不妨一次说清,男女毕竟授受不亲!”
那边景博承听到翟渊宁的声音也不觉诧异,听到他的话,景博承也不动怒道:“之前阿喻送我到医院,我如今伤口大好,自然得道声谢,顺便想请吃她顿饭,我想翟上将应当不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
翟渊宁原本见姓景的男人时不时打电话骚扰他媳妇已经是不耐,听着对方还要请他媳妇吃饭,他眉梢森然,直接拒绝,便挂了电话。
另一边景伯宁见他哥这么快就挂了电话,一脸诧异:“哥,阿喻答应了么?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景博承脸色确实十分难看,特别是他一想到那个女人已经嫁给翟渊宁那个男人,心里不免一阵阴郁,这些日子他脾气不大好,等他的心腹过来,景博承先打发了景伯宁,问话:“查到了什么么?”
姚江不明白自家景大少为什么这么执着查一个女人,不过还是恭敬道:“大少,属下并未查到那位单小姐同帝苑丁少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倒是帝苑那位丁少近来颇为看重这位单小姐,不过这位丁少的身份有异恐怕不一般,属下已经派人继续追查!”
景博承脸色十分难看,对于姚江说没查到单瑾喻同帝苑有什么联系,他实在不信,这些日子,他脑袋一直反反复复出现之前暗杀的情景,以及帝苑那位丁少带人来救单瑾喻,甚至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恭敬敬,他深信那次并不是他臆想,而是他亲眼所见。
还有一个女人有那么好的身手,甚至殷家的几个有力狙击手都不是对手,他不免想到之前伯宁那次酒吧的事情以及莫岑扬几次提醒是单瑾喻做的,但那时候他并未多想,如今想想所有事情实在让他惊异,甚至之后殷家那几个狙击手对单瑾喻那个女人的态度也十分反常,景博承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透。
这一切都展示单瑾喻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但若是她身份有异,当初在魏家默默无闻几年,怎么会被魏城逼的如此悲惨?况且要说帝苑丁落原是一个女人的属下,他实在难以置信,更相信不了。
那上一次丁落原恭恭敬敬对着那个女人又该怎么解释?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