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随着那脚步声渐近,雄阔海猛然拍案暴起,一声虎吼犹如奔雷!
走过来的正是荥阳地界儿吃飘子钱的水贼“白面蛇”,他与翟让有些不大愉快,本想趁此时机报复报复翟让,羞辱翟让一番。怎想到面前忽然而来的巨吼?
声音滚雷落地般炸响,但见那紫面天王雄阔海,双眸怒睁,杀气沸腾,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样子?分明是只睡醒了要吃人的猛虎!
“紫面天王”的威名在江湖人尽皆知,白面蛇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凉了个通透,肝胆俱裂。竟是木然的站在原地,大小便失/禁,吐着白沫子,一头栽倒在地……驾鹤西去!!!
如此情境下,别说别人,雄阔海自己都愣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本想一棒子呼死白面蛇这个勾结弥勒教、坏了绿林规矩的王八蛋。哪曾想还没等动手,人家就倒地身亡,手里轮动的紫铜棍扑了个空,险些没闪到他的大腰子。
吴凡捂着耳朵,不停的晃脑袋,刚才那声暴吼,当真是让他七荤八素的厉害,抬头看见被雄阔海吓死的白面蛇,心中顿时惊为天人!
要知晓,这种事情,吴凡就听笑话的时候听过,还从来都是当作屁话来听的!可现在,竟然真的有人做到——生生的吼吓死一个大活人!
太恐怖啦!
气氛变的诡异。
雄阔海是不停的揉腰,大概是被自己吓到,愣愣不语许久。
吴凡与单雄信、翟让等人是吃惊地合不拢嘴儿。
而那些跟着白面蛇一道上的人,早已经被吓傻。
不知过了多久……
“不好!”,一个黄脸汉子惊恐的大叫道:“我们中计啦!弟兄们!抄家伙!”
“呼啦啦……!”
两百余人的阵势瞬间摆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弓弩。
借着火光,吴凡眼睛很贼,看到了那些弩箭上的蓝光,大叫道:“好贼子!竟如此下作!天王小心!箭上有毒!”
雄阔海终于回过神儿来,闻言,哈哈一笑,傲然道:“区区几个蟊贼,还伤不了某家!小的们!给某把门堵上!看某今天宰了这帮子吃里扒外的腌臜货!”
没错!
这就是出自吴凡之手的计策。
第一步,通过饮宴引出敌人。
第二步,雄阔海解决敌人……
就这两步!再无其他!
硬要说点儿什么,大概也就是之前吩咐雄阔海召集百来个心腹兄弟不要喝酒,保持清醒,以策万全。这么一个不算第三步的第三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所谓的计谋……简单的令人发指。
雄阔海人高一丈,黑夜里,铁塔魔神似的。他手中那根紫铜棍鹅卵粗细,重达一百六十斤,被他在手里提着,灯草般轻巧舞动,发出呼呼的破空声,震人心弦。不断的向人群逼近,脸上的煞气愈来愈浓。
“卧牛山的黄皮五!”,雄阔海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在某天王寨图谋不轨!某看你是活腻歪啦!受死吧!”
黄皮五满面惊恐色,狠狠的咽着口水,心中暗暗埋怨自己当初怎么就喝了迷魂汤子,答应了这事儿,可现在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上:“弟兄们!给我射死他!他也是肉长的!”
“噗嗤——!”
看戏的单雄信听到这么句话,一下就笑的不轻,伸手给吴凡与翟让一人倒了杯酒,乐个不停:“你们听他说什么了?他们说:雄天王……肉长的?啊?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
翟让老江湖,知晓的多,因此恍然的问道:“那个传闻……是真的?”
单雄信笃定的点头。
吴凡哪里知晓什么意思,忍不住追问道:“单二爷……何意?”
单雄信笑而不语,示意吴凡自己去看。
“叮叮叮……”
哪怕隔得很远,吴凡都能听到弩箭射到雄阔海身上发出的声音!
是的!
吴凡敢保证,那些弩箭绝对是射到雄阔海身上的!
雄阔海连用兵器阻拦,都显得懒的去做!竟是任由弩箭射在身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张大着嘴巴,吴凡简直以为自己看到了怪物!
单雄信这时才笑着解释道:“紫面天王不是肉长的,是铁打的!兄弟!且这般说吧!咱们这些武人走的路子是从体内修炼出内息,然后加以利用!而雄天王不一样,他用的是独门秘法,将内息与肉身,融合到了一起。所以,虽然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的缺点被无限放大,但他那种绝对的防御与扛鼎的力气,足以横扫天下九成九中九成九的武人!”
顿了下,单雄信啧啧道:“可惜,天王用的秘法就算是让我等去用,也用不得啊!”,见吴凡还要问的样子,他倒是不隐瞒,全说了:“非一般天生神力者,不可用,否则会因承受不住秘法的凶戾,暴毙而亡!不过,吴家兄弟尽可放心,你那侄子,不得了的!定能接了天王的衣钵!”
远望雄阔海那砍瓜切菜的杀神模样,吴凡心中暗叫变/态,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恕小弟孟浪,尝闻二爷武艺不俗,不知……与天王相比,孰优孰劣?”
单雄信略一沉思,接着说道:“比,肯定是没法比的!我姑且这么说吧!如果是马战,拉开了距离,我能在他手下撑个三十招不死,那都是他放了水!若是步战……恐怕我用不得五七八招,就得横尸当场!跟他比孰优孰劣?兄弟,你还是去找帝国三神将去吧!哈哈哈哈!”
单雄信说的倒是轻巧,吴凡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雄阔海强如此般,在帝国三神将手下,尚且只是侥幸逃脱,保全性命。那……帝国三神将,都是个什么变的怪物?】……此时此刻,吴凡心中原本偃息的变强想法,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喝——!”
伴随着最后一声怒吼,雄阔海暴戾的将那卧牛山的瓢把子黄皮五打的脑袋开瓢儿,结束了这么一场闹剧般的事情。
一边甩着身上的血,雄阔海一边嘟囔着走了回来,道:“就凭这些个鼠辈孬货,也敢生出劫持某的想法?自不量力!”
“坏了!”
吴凡猛然一拍大腿,面上的表情无比惋惜。
翟让忙问道:“怎么了兄弟?”
吴凡龇牙咧嘴道:“忘了留个活口啦!没有活口,怎么揪出幕后黑手?哎呀!”
雄阔海挠着脑袋,有些尴尬道:“某……杀的太顺手……”
吴凡拍着脑袋,叹了口气,郁闷道:“只怕我所言的,送三位兄长一场大富贵的事儿,要泡了汤啊!哎呀!!”
提到大富贵,翟让的眼睛活泛开来,道:“什么富贵啊?说说呗!”
吴凡看着满地的醉鬼与尸首,捂着鼻子,沉思一番,抱拳道:“给小弟三天时间,若能成,我再说!不能成,说了也白说!”,顿了下,吴凡继续道:“此间事了,我得先走一步啦!诸位兄长,容我先行告退!”
虽不明白吴凡缘何如此急切,单雄信三人却不能强留,对视一眼,具皆起身抱拳,道:“保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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