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分别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俗语说小别胜新婚,可从余淡天眼里,我没有看到一丝的那种想念!
余淡天的话说完,他看我还没有要走的样子,就走到我身旁来小声跟我说:“桑葚,我真的是陪领导来容州采购的,这个是领导的助理,我们俩出来给领导买吃的,今晚上我们就要回去广州了。”
“是吗?我又没有问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余淡天的这些解释,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我认定的事情,就算他让眼前这个女人作证,我恐怕也不会相信。
不过最后,我还是放余淡天走了,我把我住的地址写给他了,余淡天拿了地址就匆匆忙忙跟那个女人走了,剩下我独自站在夜市街路口,明明我跟余淡天是拿过证的合法夫妻,可刚刚那幕我却感觉自己想个第三者一样。
站在原地了很久呆我才回过神,脑子里始终忘不掉刚刚那幕,余淡天是否还是在家里那个余淡天,对于这点儿我没有多大信心。
也许是因为,李翼呈那么好多人,也还是对宁子撒了那么大的慌,所以我心里对男人没有多大信任了吧!
从夜市街走回去,一进房门,宁子就不高兴地说我:“桑葚啊,说好了我们仨个一块出去找,你倒好一声不吭就偷溜出去了,真是的,我跟小藻在家担心死了,生怕你走丢了,明知道自己对这里也不熟悉,下次不许在这样了知道吗?”
“好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放心吧,我这么大人了不会走丢的,来了这么久回来的路我还是记得的!”我连忙拉着宁子的手臂跟她解释着,其实我也害怕自己迷路了,可看着她俩跟我在外面等了一天,虽然都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可也怪辛苦的。
然后宁子又问我:“今天出去结果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没碰到?”
“桑葚我敢肯定你是看错了,你看我们那天都等了那么久,连个影子都没有等到,容州这地方翼哥都说了不大,绕过来绕过去还是在那条街,余淡天要真是在这里的话,你既然碰得到第一次,第二次也肯定不难啊!”
这话是正在厕所洗澡的小藻说的,小藻洗澡总是不喜欢关门关窗帘,按照她的话说就是,关上了就剩她自己在里面,她感觉憋得慌难受,我跟宁子经常说她,对面楼也有人住,人家都看到了,可小藻都会没心没肺的回答我们,她说,看得见又摸不到,给她们过过眼福吧!
小藻的话说完,我看着她笑了笑,然后说:“你浩浩洗你的澡吧!在不快点洗完,人家眼福都饱够了。”小藻一听完我的话,啪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忍的我跟宁子大声笑了出来。
笑过后,我这才跟宁子说:“我在上次你带我去吃麻辣烫的那个夜市街路口碰到他了,他跟一个女的,他说是领导的助理,他这回来容州是跟领导们过来采购东西的,我把你这里的地址写给他了,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连问你在这里好不好都没有说嘛?”宁子听了我说的话,有些气余淡天的态度,她不可置信的问道我。
我点了点头,低下头感觉好丢脸,自己嫁了个男人,刚结婚没多久就出门打工了,在几千里的外地碰到面,连问我最近的情况都没有一句,反而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他,我没有跟宁子说余淡天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他,我害怕说了宁子会笑我,虽然我知道她不会,可我害怕,我自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宁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乱想了,说不定他真是来这里采购的呢!”听着她的安慰,我想,恐怕连她这个旁观者清都有些不相信吧!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余淡天晚上找来了,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眼儿了,他不是说他晚上要回去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啊?
看到我余淡天先开口,他说:“怎么这个样子看着我啊?我来找你出去逛逛!”余淡天没结婚之前就在外面打过工,比起我来说,他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说的话也有股城市人的腔。
宁子跟小藻和余淡天打过招呼后,就使眼神给我,让我快点跟余淡天一块出去。
我跟余淡天从住的地方出来,我对生的这些事情还是有些不敢休息,我趁着余淡天没注意,伸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现是真的痛,这才慢慢接受这是事实了。
余淡天带我吃了碗柚子做的豆腐花,柚子是容州的特产之一,看到他对容州的种种都十分熟悉,我便忍不住开口问他:“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
“啊?也也没有经常来,加上这次来过两次了,都是过来采购的,我们厂在这里有个小分厂,经常会安排我们过来教小厂这边新东西。“从余淡天眼里,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没有撒谎,至少他们厂在这边有个分厂是没有骗我的。
我哦了声便没有再问什么了,我们吃完豆腐花,本以为他会送我回去,可谁知道他说:“我们去找个旅馆住吧!”然后我跟她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附近的一家旅馆,这个时候住宿,比起多年后要容易的多,就连身份证什么的都不需要,只需要写个名字然后交钱就可以住了。
不过旅馆的条件也十分简陋,三十五块一晚上,就一张简陋的单人木床,然后一个小台灯,厕所是外面公用的。
余淡天让我先去,他在门口把我把风,说实话,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还挺感动的,毕竟他还算细心。
我们进到旅馆房间里,余淡天直截了当就把裤子揭开脱下丢到床尾,然后整个人就躺在床上了,我们虽然结婚了,可真正做那事儿也就一两次,想到做那事儿,我就想起新婚那晚的事情,整个人就变得紧张起来了。
余淡天见我一直站着不动,他说:“不困吗?杵在哪里做什么?上床睡觉啊!”
听到他这么随意的说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他都不觉得尴尬,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就不要一直想着了,这么想着后,我才慢吞吞的走到床边,然后躺在余淡天身旁了。
我闭着眼睛,连出气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声,余淡天突然开口问我:“你什么时候来容州的?”
“刚来不久,我跟小藻一块来的,宁子来这边好几个月了,现在我去华侨上班,这两天有点事就请假了。”我照实跟余淡天说了。
余淡天听后,哦了声,然后问我:“你请假有什么事儿?难道在这边还跟家里似得走亲戚啊?”
他的话虽然像是在调侃,可我心里还是紧张了,我自然不会跟他说,我是特地请假找他的,我假装笑了笑,然后说:“跟宁子去她男朋友家里耍,今天刚回来就碰到你了。”我是故意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很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可我的话说完后,余淡天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出声,然后这事儿就被他跳过了,我不知道他是真没事还是有意跳过的,他伸手在我腰间摸了摸,然后三两下就把我衣裤褪了。
没有任何等我做好准备,余淡天就这么干涩的挤进去了,虽然生过孩子了,可哪里还是很紧,我对这种事情不了解,所以以外就是一个做妻子应该尽的义务而已,不管是跟牟文还是余淡天,我都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承受还是承受。
若不是多年后的那个人带我体验过后,我或许会一直认为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做的。
余淡天很快就结束了,将那些白色的东西流在了我身体里面,对于那个东西我没有任何防备,只觉得这是每次做过后都会留下的吧!
做完后,余淡天就蒙头大睡了,而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连翻身都不敢,床太小我担心翻身会吵到余淡天,半夜余淡天又骑到我身上做了次,然后第二天,我们六点多就起来离开了旅馆。
余淡天买了包子跟豆浆给我,然后就急急忙忙走了,他说他是七点二十的车,要赶回广州,本来我想送他去车站,可见他没主动开口,我也就忍住没问了。
余淡天走后,我也恢复了刚来时的正常生活,只是回华侨上班的就我自己了,小藻打了人家,很多员工都反对她回去,加上小藻的性格又不能道歉,所以她便留在了宁子的美容院帮忙。
这天,我刚下班就去美容院找她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我连忙跑进去,就看到三个女的拿起什么砸什么。
宁子站在一旁流着泪,小藻拿着扫把朝那三个女人打去,一直把她们赶出门外关上门这才停下了。
我连忙跑到宁子身边,问她:“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干嘛这样啊,是不是做了美容又不想给钱啊!”早就听说外面这些人都喜欢霸王,吃了饭不给钱,现在做美容也不给钱,也没有人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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