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小芹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四名佣人,他们将手里的盘子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小芹端着标准的笑容道:“严首长,苏小姐,我们司令吩咐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两位慢慢用。”
“诶。你等等。”
苏娉婷喊住了小芹,刚走几步的小芹转过身,笑眯眯道:“苏小姐还有什么需要?”
“楚大哥呢?我们要见楚大哥,不是来这里蹭吃蹭喝的。”
苏娉婷娇滴滴的道。
小芹冷不丁的抖了抖肩膀,她又不是男人,向她撒娇有毛用呢。
“苏小姐,我们司令很忙的。”
“楚战到底有什么事?”
严无忧出口问道。
小芹笑眯眯道:“我们司令和夫人一起出去了,临走之前让我们好好招待两位。”
“你不是说楚大哥很忙吗?”
苏娉婷目瞪着小芹,她是姜匪的佣人,难免是为了姜匪故意不让她去见楚大哥,在她眼里小芹和姜匪一样的可恶。
“是啊,我们司令要陪着夫人一起出去,这当然是很忙了,两位若是没什么事情,两位就慢用吧。”
小芹的话像是一巴掌打在了苏娉婷的脸上,我们司令陪着夫人就是很忙的事情,没空理会你们。
“无忧哥,你看她,太目中无人了。”
严无忧则是没有理会,陷入沉思中的严无忧不知道在想什么,苏娉婷看了看严无忧,愤恨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楚战。
楚战和姜匪两人已经到了白家正门外,白家坐落在金城外,临水靠山是一处不错的住处。
白家正门外的两侧,种了一排排的枫树,已经到了秋季,枫树的叶子有的是黄色有的是红色,远远看过去非常的漂亮。
只是,略微显得有些萧瑟。
白家的宅子古色古香,正门外坐落着两只非常威严的大狮子,正门上高高的悬挂着白宅两个硕大的毛笔字,字迹非常的漂亮,从中可以看出写字人固有的风骨。
据说白家的宅子是从祖上一直传到现在的,放到现在白家的宅子可是古董。
虽然也有翻修的痕迹,丝毫不影响宅子的魅力。
“没人开门啊。”
会不会没人在,姜匪嘀咕着,姜匪再次敲了敲门,然后有人拉开了一点的门缝,是一位中年男人。
“你们找谁?”
“我们找白非离白少爷,我有一个朋友手臂受了伤,希望白少爷能为他治疗。”
姜匪说明了来意,中年男人看了看楚战和姜匪,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声:“你们找其他医生去吧,我家少爷不会看的。”
说完之后,中年男人重新关上了大门。
楚战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姜匪再次敲了敲门,可已经没有人开门。
“怎么办啊?”
姜匪有些丧气,白非离不出马,高天的手臂真的要留下残疾吗?
高奶奶的希望可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办不成事,岂不是辜负了高奶奶的信任。
楚战抬眸看了一眼白家的匾额。
“交给我。”
姜匪看了看认真的楚战,顺着的他的目光一同看向上方的匾额。
今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严无忧和苏娉婷最终也没能见到楚战,当然了,白非离他们也没有见到。
晚上楚战办完某件快乐的事情之后,温柔的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又折腾了一会。
“不要啦,明天我们还要回家呢。”
“没事,不回。”
楚战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亲昵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姜匪已经累到没有任何反应,索性任性他自己折腾去。
“可……明天是你爸和周香雪举办婚宴的日子,不去真的好吗?”姜匪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使坏的楚战。
笑容迷人的楚战沙哑着嗓音道:“管他们作甚,初初,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自己。”
“……”
她想退货,不想要这可恶的家伙了,在姜匪的抗议中,楚战一直折腾到深夜,想当然到了第二天姜匪再次起不来了,小芹进来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暧昧,姜匪羞愤的瞪了一眼坏笑的小芹。
罪魁祸首是楚战,哼。
“夫人,司令让您今天好好休息。”
“好吧!”
至于楚家那边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楚开国是二婚,又在军中担任旅长的职位,不适合大操大办的,楚开国只在楚家老宅内办了几桌酒席,来参加的人顶多是亲朋好友之类的。
其实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人,多半是想来看看周香雪在楚家的地位,当他们看到出席婚宴的楚老将军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动了动。
难道楚老将军是认可了周香雪,楚开国和周香雪的事情他们都是听说过的,楚家的事情的确是挺麻烦的。
穿着旗袍的周香雪,看上去十分的精明能干,这样的女人能有多么的贤惠呢,一个女人能忍到现在让自己的女儿认祖归宗,又能让一个男人在多年后娶了她,呵呵,只能说此女心思不简单。
当真是简单的女人,岂会如愿的嫁给楚开国呢。
“楚旅长,恭喜啊,恭喜……”
“谢谢,各位随意。”
已经有人端着酒杯去敬楚老将军。
“老将军,恭喜啦,您是有了孙媳妇又有了儿媳妇,现在还多了一位知书达理的孙女,恭喜恭喜……”
一众人又是一阵附和。
“算不得什么喜事,年纪大了,希望的是家和万事兴。”
楚老将军面上带着笑意,但心里是丝毫不高兴,若不是为了楚家的颜面,他今天绝对不会出现在婚宴上,老将军的不悦,在场的人都是很精明的,有的人是幸灾乐祸,有的人是微微叹息。
楚家父子的关系本就不好,这一次恐怕再无修复的可能。
“诶,这位小姐看着有些面生呢?”
“呵呵,她呀是我的远房表妹杨若馨。”楚晴晴笑眯眯的端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向众人介绍了一下杨若馨。
围坐一桌的女客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原来只是远房亲戚,至于能远到什么地步,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