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一下子想到宿醉的事情,身体瑟瑟发抖,哭着说:“康泽恩,不要这样,放开我,你有自己的女人,请别碰我。我答应你配合你做一切的事情,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为什么不能?你是我康泽恩的妻子,现在要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难道这都不懂吗?”他冷笑着责骂她。
李茶不高兴他对自己的态度,便冷声说:“明明是假的,我不是你的妻子,安然才是,你去找安然啊,再不行,你花钱去找别人。”
“你认为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康泽恩冷哼一声,“你不是我的妻子?结婚证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李为医和康家的协议也签得清清楚楚,你想抵赖吗?”
“我不想抵赖,但是你不能对我做出任何事情,否则你会后悔的。”李茶话音落,便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猛地被东西划过,不知道是他的指尖还是他的戒指,便忍不住叫道:“疼啊,康泽恩你放开我啊,你不能碰我的。”
“后悔?不懂礼教的女人,能和外面的男人鬼混,为什么不能伺候自己的男人?”康泽恩看着她脸上的眼泪越发的多,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说:“如果不想疼下去,就给我配合一点。”
李茶摇着头喊道:“康泽恩,你太不可理喻了,我没有和谁鬼混,你有你喜欢的女人,我不想破坏你们,请你也尊重我,我会配合你做好夫妻。我答应过你们,不会做出对不起康家的事情,总是我也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是为了你们康家,我已经分手了,所以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可你不能这样对我。”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康泽恩呵斥道,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割掉,这样就不用跟她废话。康泽恩不耐烦看着自己胸下,她这毫无遮拦的酮体,竟是这般白里透红,细腻无比,而因为自己刚才的烦躁,和大力度竟然给她划过一道道红痕来,可见这身体是娇嫩无比的。
“康泽恩,我们说好的条件,你不能不遵守的,你这样对不起安然。”李茶看他这样看着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说和项络臣是在酒醉当中,她不清醒,可更多的是因为她以为那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此刻他是自己的丈夫。这事来得太突然,根本让她没办法去思考怎么处理,只能本能地拒绝。
“你还敢提安然?”康泽恩更不高兴了,他霸道的一举一动都让李茶觉得很无助,自己喊了这么半天,如果花绵绵听到早就该来救自己了,可是没人出现,难道她们预谋好的吗?可是明他不爱自己的呀。
委屈和耻辱的眼泪落在脖子里,在锁骨窝里形成了一弯清澈的小溪,一点点溢出去。
可是他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断断续续的说:“肯娶你是抬举你,是你李家祖上积德给你了这福气。但是你也记住,做好你这几年的妻子,不管是生活上,工作上,甚至包括在床上,你都必须服从。李为医的事情我会查,当然也会把你们查得清清楚楚。”
李茶知道他说的没错,她是他的的妻子,应该尽到做妻子的义务,而上次失身后她也真的想过,如果是康泽恩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便认了。可是现在她却不想认这命,她想要徐轩太,想要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个在他酒醉后才想到跟自己所要妻子义务的男人。
康泽恩手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可当他的手伸向下面她的两腿之间,李茶还是尖叫一声,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忽然间觉得头疼欲裂,天极速盖下来,而地已裂出深渊,他们都要被吞噬进去,李茶紧紧抱住他的头,高喊:“不要这样,康泽恩,不可以,真的不行,我不行了,我会死的。”
“还没有开始,就死了?演戏也不用这么夸张。”康泽恩嘲笑着,拉过薄被盖住了她的身上,连头也蒙在了下面,他不愿看她的眼泪,不愿看她那让人不经意就可能会被吞噬进去的眼睛和更让自己血脉喷张的曼妙身体。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强迫一个女人,何况是自己最厌恶的妻子,可现在他真的没有办法,刚才让张目陪自己冲了个冷水澡,不仅没起任何作用,反而快要了自己的命。
而李茶,他不管她是hen的人,还是蔡玉亭的人,更不想知道她从前的男人是谁,可目前她是自己的妻子,他有权享用的,而以后离婚时,他可以给她一笔钱做补偿,让她嫁个好男人。因为这个社会如果是真爱,就不会在乎自己心爱的人的过去,如果没有真爱,更没人在乎她的过去。
李茶觉得四周都抖动得厉害,身体好像被坍塌的世界给埋在了下面,随之而来的便是鼻腔一热,涌出了两行鼻血,她甚至感觉到那血已经呛住了自己的气管,便哭喊起来:“康泽恩,快救我,我要死了。”
“臭丫头,这就等不及了,这不就来了吗?”康泽恩也头越来越晕,几乎不能清醒的控制自己的身体,扯去自己的衣服,单刀直入般,不留半点悬念地强攻了娇笙领地,便是完美了上帝之创造。
“疼啊!”李茶的尖叫让他又清醒了一半,好紧,难道她还是处?他身体不能自控,脑子也浑浑噩噩,只能凭着内心的直觉低声吼道:“给我闭嘴。我警告过你,不想疼的话就给我配合点,你这样鬼叫是希望她们来参观一下吗?”
两人的尖叫和吼声早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还好花绵绵早给所有人都放了假,不然只怕是个人也受不了。
而花绵绵在前庭高坐上喝着安神茶,浅笑着说:“应该成了吧。”
韦兰坐在旁边,看着她,忽然又不免担心的说:“太太,我们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让两个人更加仇视对方?我看得出来少夫人的心也不在大少爷身上,如果有心的话,也一定会想办法讨他欢心了。而且这要是传到安然那边,不知道会不会又闹出什么事情来?”
花绵绵摇摇头说:“不管他们怎么仇视,我都不得不这么做。路平的意思你也知道,现在hen肯松口,看上去是好事,实际上却是要了太多我们给不起的东西,而李茶这样就是名符其实的康家人,她或许会帮泽恩想办法弄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可是,就怕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