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云强忍着着疼痛,缓缓抬起头,掘强的昂着小脸,就像剧中的花月一样,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父亲,都是月儿的错,不关姐姐的事,你要打就打月儿吧。”
花老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好,既然你们姐妹情深,那我就成全你们。”
接着又是连续重重的两鞭,痛得程锦云闷哼一声。
“别打了,父亲求你别打了”被妹妹压在身下的花影,泣不成声。
旁边的花夫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老爷,要是她们姐妹两个出了点什么事,你叫我可怎么活啊?”花老怒不可遏的扫了眼屋子里的人,一气之下,甩下手中的鞭子,愤恨离开。
看到父亲走远,花月总算松了口气,面色苍白的冲着身下的花影笑了笑,虚弱的说了句,“姐姐,没事了。”然后身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妹妹”
“月儿。”
“二小姐。”
屋子里的人纷纷上前,面色担忧的叫唤着。
随着导演的一声“咔”,程锦云睁开双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后背三条血迹,触目惊心,但她不说,却没人知道那是真伤。
可是真的好疼。
脸色苍白,面色痛苦,就连粉嫩的口红都遮不住唇上的苍白,额前的汗珠,侵湿了她的碎发。
导演走过来,拍手叫好,“云云,刚才那一条演得太好了,尤其是表情很到位,隐忍,掘强,真的不错。”
废话,让你来挨上实实的三鞭子看看,看表情到不到位。
程锦云勉强露出一抹笑,“谢谢导演。”
一直站她身后的小沫,总觉得那三道“血迹”有些不对劲,她好奇的凑上前,闻了闻,“啊云姐,血、血,你你受伤了?”
闻言,导演才发现程锦云的神情有些不对,绕到她背后看了一眼,顿时傻眼了,“怎么回事?不是道具吗?道具组,场务”
耳边嗡嗡的响个不停,程锦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有人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一直喊,一直喊
程锦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是趴在病床上。
动一下,背上就像有伤疤被撕扯开一样,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尼玛,这到底是那个挨千刀的算计她,把道具换成了皮鞭
“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低沉的声音,还带着隐隐的担忧,程锦云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是谁,她淡淡回了句,“没什么大碍了。”
季瘾绕到另一边,扶着她坐起来,“我前两天来杭州出差,今早本是要去探你的班,结果听说你住院了。”
他的眼底,闪过不悦,“你说你,明知道那是真的皮鞭,怎么还傻乎乎的让自己挨上三鞭?”
程锦云干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再说了,这样拍出来的才真实嘛。”
自从上次和季瘾不还而散之后,程锦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说来也有十来天了,他看着似乎消瘦不少。
突然想起夏明依的话来,他整日泡吧,喝得醉醺醺的,说什么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