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莲看到皇上和林秋云缠抱在一起,她的内心既嫉妒又羡慕,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躺在皇上的怀抱里呢?不行,我要完成第一贵妃交代的事情,只要扳倒了林秋云,那就能成为贵妃,那时候想得到皇上的爱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林秋云旁若无人地拍打着皇上的身子,说:“打死你个坏蛋,让你责备我爹,你都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你该打!”
华莲看到眼里,记在心中,可只有自己看到,没什么用,要如何收集林秋云虐待皇上的罪证,这才是难题,她可是左思右思,都未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要画出来?可是谁会信呢?”
皇上倒是站在那里任由林秋云打他,他不但没有还手,还把头伸出去,让林秋云打他的脸,让他长长记性。
林秋云没有打他的脸,反而是亲吻,这让皇上血脉膨胀,男人的反应便产生,一下子抱住她,说:“爱妃,是你引诱朕的,不要怪朕对你不客气了。”说完,皇上抱着林秋云往寝室走去。
他们两人根本不把旁边的小梅和华莲当成存在的人,小梅已经习惯了,觉得没什么,华莲则是难以接受,心想:这皇上和林秋云的感情居然好到这样的地步,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是不可能扳倒她的,我要去他们寝室外听听,看看林秋云在房间内有没有虐待皇上。
小梅不想打扰林秋云和皇上亲热,她没有跟过去。
华莲偷偷地跟着皇上,来到林秋云的寝室外,这时里面就有声音传出来了,是皇上的声音。皇上说:“爱妃,疼死朕了,你还来这一套啊?”
“哼,不来这一套,你知道疼吗?你知道本妃的厉害吗?”
这话一出,华莲便更加坚信林秋云在虐待皇上了,“大白天的,林秋云还敢这样对待皇上,让我看看你的罪恶嘴脸。”她戳破窗纸,往房间里面看。
皇上躺在榻上,两个脚板在林秋云的大腿上,林秋云正在给他脚底按摩,让皇上疼得叫了出来,看似在折磨皇上。
皇上脸色也是很难看,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还不能反抗。林秋云时不时还用手拍打他的身体,让他兴奋起来。
这一切在华莲眼里就是虐待了,她主观认为在榻上只有男人可以折腾女人,怎么能有女人反过来折腾男人呢?况且那个男人还是皇上,全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居然被林秋云折磨,这还得了。她立即走出了毓秀宫,往娆秀宫去,准备跟第一花魁告密,看看第一花魁有什么办法弄死林秋云。
第一花魁看到华莲来到,她知道必有情况,问:“华莲,本妃可是等你许久了,说说吧。”
“娘娘,奴婢发现林秋云虐待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她将她所看到的说给第一花魁知道。
第一花魁说:“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想以这个借口铲除林秋云是不可能的。皇上和她亲热,双方身上有点瘀伤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况且就算找太后去,皇上也会帮林秋云给遮掩过去的,你还得加倍努力,找到林秋云其他作奸犯科的罪证,比如她是否藏有类似榕嬷嬷刑具箱里的那种刑具,如果她有的话,还用来对付皇上,那她就死定了。”
“奴婢知道,奴婢会尽量去找,那奴婢先回毓秀宫了,免得林秋云起疑。”华莲说。
“走吧。”
华莲在往毓秀宫的途中想起林秋云有一面免死金牌,心想:要是那面金牌不见了,或者被人滥用,皇上肯定会治她的罪,要是情节严重,太后便会出面,到时候就不怕她不倒下。现在只要将那金牌偷到手里就大功告成了,这也是一个目标,总好过在毓秀宫内不知道干什么好。
皇上在林秋云的折磨下叫苦连天,他想让林秋云给他捶捶肩膀作为补偿。林秋云不肯,道:“凭什么是臣妾给你捶肩膀啊!刚刚臣妾伺候你,臣妾都累死了,应该是你捶捶臣妾的肩膀。”
“朕在娆秀宫的时候,第一花魁可是很听话的,朕累了,她总会主动给朕捶肩膀的,爱妃你不会输给第一花魁吧。”皇上激着林秋云。
“哼,那是第一花魁,臣妾是臣妾,臣妾现在可是悍妃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女子了,现在你也不能欺负臣妾,知道吗?”说着,她给皇上的重要位置来上一拳。
虽然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那里是男人最为柔软的部位,皇上还是被打得很疼,赶紧捂住剧痛的部位,喊着:“爱妃,你还没当成母亲呢?你不会想自己剥夺自己当母亲的权利吧?”
“大坏蛋,你这话说得对,打坏你那里,那臣妾就不能当母亲了,这可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让臣妾帮你揉揉吧。”林秋云貌似有点后悔了。
“行了,让你揉?等一下朕再中招的话,那就要一命呜呼了。”皇上将身子转过去,不想看到林秋云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华莲回到毓秀宫,趁着皇上和林秋云在房间里亲热还没出来,她在正厅上到处寻找林秋云的那面金牌,可是没发现。
小梅走了进来,问:“华莲,你找什么呢?告诉我吧,我帮你找!”
“哦,没什么,我一个耳坠不见了,看来不是掉在这里,我回舞乐坊再找找看了。对了,小梅,你可知道娘娘有什么办法对付皇后和其他妃子吗?我怎么看她们之间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现在就应该做好准备了。”她想套小梅的话。
“娘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她的最尖最利的武器就是皇上这个人了,现在皇上可是什么都就着她,就连在榻上皇上也不敢随便碰娘娘呢?”小梅有点自豪地说着。
“啊?皇上一国之君,在榻上被娘娘欺负?这要是传出去,那皇上的脸往哪搁啊?”华莲表现得很吃惊。
这时,林秋云和皇上走了出来。他们两人都听到刚刚华莲的话,皇上有点尴尬,他很无奈地看着林秋云。
林秋云笑着说:“华莲,事情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哦,其实在房间里,还是皇上折腾本妃呢?“她瞄了一眼皇上,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点头。
皇上说:“那是,朕是什么人?朕是真龙天子,怎么能被女人折腾呢?”皇上说话有点底气不足。
林秋云推了推他,说:“大坏蛋,你不是说你还有很多奏折要批吗?还不快去办公?”
“是啊!朕得走了。”皇上背对着华莲,快速走出了毓秀宫,他害羞兼惭愧了。
华莲问:“秋云,我听说皇上之前送你一块免死金牌,我想看看,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免死金牌是怎样的呢?”
“哦,那我回房间找来给你看看吧。”
“好啊!我跟你去,我想看看刚刚你折磨皇上时留下的痕迹。话说整个大胤朝,也只有你才敢打皇上了,你可真威风。”华莲一直褒奖着林秋云。
林秋云微笑地说:“也不是,太后不是也可以打皇上吗?况且太后能真的打,而我只能假的打,这不同的。”
说话间,林秋云带着华莲回到她的房间了,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那块免死金牌递给华莲看。
华莲当然要假意欣赏了,“哇!好漂亮哦,金光闪闪的。有了它,就不怕被杀头了。”她看了几眼便递回给林秋云,看着林秋云把金牌放回抽屉。
“那也不是,要是皇上亲自下旨杀你,即便有免死金牌也没用。”林秋云解释道。
华莲边和林秋云交谈边仔细观察她房间里的摆设,想看看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刑具之类的东西。她来到榻上,看到被单上有血迹,而且是刚刚留下的,她大吃一惊,问:“秋云,你榻上怎么会有血呢?莫非是皇上把你弄伤了?”她仔细打量着林秋云的身体。
“哦,不是皇上弄伤我,是我咬了皇上,他不听话,我就咬了他的手臂,不料用力过大,就把他的手臂咬出血了。”林秋云倒是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啊?你敢咬皇上?你不要命了啊?还说是皇上折腾你,明明是你虐待皇上嘛?”华莲好像有点质问林秋云的意思,语气很是关心皇上。
“没事啦,皇上他皮糙肉厚的,被咬破了一点皮,算不了什么呢?他不但没有罚我,还亲吻我呢?”林秋云有点怀念刚刚的感觉。
“行了,娘娘你太肉麻了,我受不了,先回舞乐坊了,晚上再来看望雪珠了。”于是华莲快步走出了林秋云的房间,她都想好了,晚上再来伺机偷走金牌。
林秋云有点尴尬了,这些事不应该说给华莲听的,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让你口无遮拦,打你。”
几个时辰后,夜幕降临,皇上来到毓秀宫陪林秋云用晚膳,“爱妃,朕今晚不会对你客气的了,朕要重振夫纲,你就等着求饶吧。”
“哼,你每次都是这样说,每次不是被臣妾弄得服服帖帖的,快吃吧,不然等一下你没体力就笑死人了。”
华莲走了进来,作揖行礼,说:“奴婢参见皇上、娘娘。奴婢是过来看望雪珠的。”
林秋云可没有怀疑华莲,她让她随便在毓秀宫内走,要看望雪珠便去看,也不要宫女陪着她。这就让华莲有了盗窃金牌的机会,于是华莲往林秋云的寝室走去。
事情很顺利,华莲从林秋云的寝室内偷出了那块免死金牌,然后塞进自己的怀里,再走出来,到雪珠的房间去看望雪珠。
华莲心想:丢了免死金牌,这次林秋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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