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今天心情好啊,京城里面随便跑啊!”赵受益送走了寇准,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哼上了京片子。耶,小爷这都忙忘了,来到这都五年了还没好好逛逛京城呢!怎么说小爷现在也是最大的官二代,说什么也要趁现在还小出去过过官二代瘾。
想到这,赵受益立马吩咐:“小顺子,来给小爷收拾收拾,陪小爷出去逛逛。”
“是,殿下,小的这就去安排。”说完,小顺子跑出去找来小玲珑给赵受益换了身便装,带着几个护卫就出去悄悄的出了宫门。其实北宋时期,历代皇帝都经常出宫游玩,守卫并不想清宫戏那么严厉,是以赵受益才能够轻松出宫。
此时正值盛夏,天色黑得比平常晚一些,加上大宋国内大体平静,街上还人群如织。赵受益穿梭在人群中,东瞅瞅西看看,看啥都觉得新鲜。
“这就是大宋的京城,果然是原汁原味,虽然没有后世发达,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啊!”赵受益自言自语。
正感慨着呢,冷不丁的一阵恶臭传来。
“我擦,嘛玩意,臭死小爷,哇哇……”赵受益拍着胸口弯着腰大吐特吐。
“少爷,好点没,来喝口水。”小顺子扶着赵受益,拍着他的背继续说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舒适了。”
话说这个赵受益前世生于城市,还真没经历过这种恶臭味,这得益于后世先进的排污系统。
“小顺子,这臭味哪来的,臭死小爷了。”赵受益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转身对小顺子问道。
“您说的原来是这个啊,您就是常年在宫中,没有经历过这些,习惯就好了。”小顺子安慰着自己的小主子。
“我勒个去,这么恐怖。来,带小爷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偌大的京城,大宋首都,这卫生条件就这么个死样子。完全没有清洁这个概念,虽然杵着几个厕所,可绝大多数人还没养成良好的习惯。随处可见大小便的踪影,排污水道啥的更是别说,简直是污水横流,臭气熏天,真难为这些古人了。
看到这些场景,赵受益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思,带着自己的狗腿子们打道回府了。回宫后,赵受益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去见见皇帝。
“启禀皇上,庆国公在殿外求见。”宋真宗贴身太监吴诚躬身对宋真宗禀报。
“呵呵,朕这皇儿很少到这来找朕啊,快宣他进来,朕看看这小家伙有什么事啊!”宋真宗笑呵呵的吩咐。
“儿臣叩见父皇,祝父皇寿与天齐,万寿无疆!”赵受益来到宋真宗身边,又是一顿糖衣炮弹轰过去。
“快快起来,来让朕好好看看。嗯,朕的皇儿越来越壮了,都快有父皇高了啊!”宋真宗抚摸着赵受益感慨道。这都得益于赵受益从小来一直坚持锻炼,营养膳食,才能比这个时代的人都长得快,长得高。
“皇儿今天来找父皇有何事啊?说说吧,父皇给你想办法。”宋真宗搂着赵受益问道。
“父皇,而臣昨日傍晚曾出宫玩耍过,儿臣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去玩耍,发现外面好大好大啊!”赵受益作兴奋状。“但是,儿臣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晚思索良久,今日决定前来禀告父皇,望父皇妥善处置。”
宋真宗皱了皱眉,略微想了一下,记忆中最近也没有大臣禀告什么大事。于是对赵受益说道:“朕最近未曾听闻京城有何要事,皇儿有何发现,速告之于父皇。”
“儿臣昨日出宫,在京城闲逛,无意间恶臭来袭,奇臭难忍。儿臣遂查其缘由,最终发现城中污水横流、遍地狼藉,人屎尿随处可见。长此以往,必生祸端。”赵受益向宋真宗陈述自己的所见所闻。
“就这事啊!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城里面不都这样么,自古以来皆如此。”宋真宗明显松了口气,对此番景象好不吃惊。毕竟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对卫生方面的注意要少得多,吃饭才是当前民众的头等大事。也正是因为古人营养不均衡,卫生习惯差,劳动强度大等诸多因素导致寿命较短。
“父皇,您可不要小看这些。上天赐予儿臣的奇术中恰好有关于这方面的,奇术中统称这些为卫生,分为环境卫生和个人卫生。您知道么?瘟疫就是从这些脏污中来的,并不是那些大臣叫嚣的什么帝王失德。等以后儿臣给您做一个叫显微镜的工具,您就可以看到在那些污水中有许多的小虫子,这些虫子进入人体就会让人生病。尤其是想城市这种人口集中的地方,危险性非常的高,儿臣这可不是危言耸听,都是奇术上记载的。”赵受益对宋真宗说道。
赵受益的话让宋真宗有些动容,毕竟古人对天赐奇术的质疑能力不强,无知使得他们对上天有种本能的敬畏。
宋真宗想了想,对赵受益问道:“皇儿,告诉父皇,奇术中有没有提到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儿臣今日来找父皇就是为这个的,儿臣想在京城按奇术记载的方式进行试行,若效果较好,再在全国所有城市推广,您看怎么样?”
“嗯……,朕看可以。”宋真宗摸着自己的胡子答道。
“父皇,儿臣还有一些要求望父皇批准。”赵受益回道。
“说吧,都有什么要求,父皇考虑考虑。”宋真宗不在乎的说道。
赵受益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对宋真宗说道:“卫生的改善不是一件小事,主要涉及到污水排放系统、污水处理系统、固体垃圾处理系统、垃圾再利用、卫生条例、卫生维护等方方面面。尤其在偌大的京城,人口众多。故,整个工程量较大,涉及部门和人员较多,还需要大量资金。儿臣年幼,恐不能服众,须德高望重且有能力的大臣协助。”
“听皇儿这么说,朕发现还这还真不简单。嗯,容朕想想。”宋真宗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一会,然后对赵受益说道:“资金方面的问题不大,今年国库颇有富余。如今朕也老了,是要让皇儿树立一些威信了,这是苦了朕的皇儿了,这么小就要肩负重任。朕想了想,派礼部侍郎王曾和工部郎中张知白,协助皇儿完成这个工程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父皇,待明日早朝,父皇宣布后就开始实施吧!”
“好的,父皇,儿臣这就回去拟定一个计划,明日让王曾和张知白来坤宁宫找皇儿吧!儿臣告退!”赵受益告别宋真宗回到坤宁宫,找来小玲珑开始书写京城改造计划。
翌日,早朝,宋真宗当庭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皇儿,庆国公赵受益,今查京城环境恶劣,不利国运,欲借上天奇术,改京城格局,护大宋子民,保社稷安康。朕特封其为京畿改造使,另着尚书郎中王曾,工部侍郎张知白,协助之,革新京城。有关各部,须鼎力协助,不得有误。钦此!”
“臣等谨遵圣旨!”众臣齐声答道。宋真宗执政晚年,威信日高,所颁法令,违者甚少。
宋真宗待圣旨宣读完毕,开口道:“众爱卿,若无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王爱卿与张爱卿随朕去垂拱殿,退朝吧!”说完,宋真宗率先离开正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