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好久,也点燃一根烟,说:“还好,至少饿不死,也冷不着。我回来只是想知道,你那场婚礼不得善终的原因,是因为我吗?如果是因为我,那这次回来,我决定把你带走,远走高飞。”
我不知道该怎么与她交谈,就随心吧,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她冷冷地一笑,有些不屑地说道:“远走高飞?这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说的话,就算是不得善终,也并非因为你,不过这场婚礼盛大的开始却多少因为你,播放进电视台更是因为你,我想让你得知一切,然后对我死心。”
我心里猛然一阵揪痛,好狠的女人,就因为她的这场别有用心的婚礼,我吐血直接晕倒,接着险些丧命于火海。所以我的胡编乱造是真的,真的因为她差点就去阎王殿报道了。但还好,老天爷没有彻底瞎眼。
所以我内心怀揣着,要努力让自己强大,不惜一切地回来报仇是对的,这个女人欠我的,我必须要她还我。现在我还没有能力在她面前嚣张,所以尽管我再怎么愤怒,我也不能跟她撕破脸皮。
我在心里面暗暗地叹了口气,让心平静,道:“那你跟何良成现在到底属于什么关系?夫妻?有实无名的夫妻?还是逢场作戏的利益联盟?”
“你走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不属于这里。”她进一步绝情地回应我,跟着,掀开被子,拿起衣服,穿戴起来。
我会走的,像她说的那样,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我不属于这里。而是我还没有足够的资本让这里属于我,等我达到这个境界,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呢?
“是,你说得都对,我回来只是想回味一下你的身体而已。”我说。跟着一伸手,圈住了她的小腰,将她拦了回来。
说实话,我不敢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我担心一旦被何良成察觉到我的踪迹,那他肯定会像狗一样,咬着我不放,一直追查到我发展的老巢,然后将我击碎,打得我永远无法翻身。这并不是我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在积累原始资本的时候,我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因为我输不起。
在回去沿海城市之前,我再次回村,一是跟家人道个别,二是将我家后面那座前不久被烧成灰烬的一片大山承包下来,然后交给我那个表哥,我出资,然后他负责运作和管理,将这片黑漆漆的大山打造成一片茶籽树树林。
在我的大概预算中,三年之后,这座山茶籽油的收益将是每年三百万左右,并且逐年增值。为表哥设定好一切之后,我便放心地离开杨林市,回到了沿海市。
我一会去,项羽就告诉我,集团那些老家伙在反对张亚军,企图从集团中另立新人作为老大。虽然这些老家伙并没有这个废旧立新的实全力,但却能成为一股叛乱的风气,别有用心,想要造反的小角色会趁着这股风气起来,理直气壮地讨伐张亚军。
还是那句话,虽说张亚军的力量不足以畏惧底下那些小势力,但能避免,能用计谋解决,最好还是用计谋解决。因为不要忘记,另外一边还有个蒋华平蒋老板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只要我们接下来有任何差错,他都有可能对我们实行全方位的攻击。
“你们想想,有什么对策?”我问道。
张亚军、何雨丹这两个团队中至关重要的人物,虽然我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有了决定,但还是得听听他们的意见。也许他们真有比我好的方式方法呢?
“我带着人,挨家挨户,直接冲进那些老家伙家,看看他们哪个敢不识趣。”张亚军道。
我摇着手,道:“老家伙那边不成气候,现如今我们主要的对头就是蒋华平,不拿下他,我们的势力就没办法扩张,相反,还会是不是遭到他们的骚扰,所以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连根拔起,并且不能给予他们任何还手的余地,以及翻身的机会。”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任何法子,最后只能盯着我。
我说:“兵分两路,亚军,你主要负责两件事,第一领着你的得力手下,全力守住我们几个重要的场所,以防蒋华平来个大偷袭,其二,立马召开会议,把那些老家伙客客气气地请出来,请他们吃好喝好,然后给他们一笔钱,他们不满,无非就是嫌钱少了,所以才找各种借口为难你。”
“狂少man……”我知道张亚军想说不给。
我直接打住他的话,说:“敌人要一个一个对付,先安抚好老家伙,对付完蒋华平,再对这些老家伙进行削藩。”
“那我呢?”何雨丹问道。
我看着何雨丹道:“你负责把一个人给我找出来,只要找出这个人,蒋华平想不倒台,那都难。”
“谁?”项羽接话问道。
“那个叫火哥的家伙。”我说。
我与这个火哥只打过一次交道,对他没有过多的了解,但一次的交锋就知道了他主要是干什么的。以走私谋生,一条来钱快的生意手段,但无疑也是一条极具风险的不归之路啊。
我看着何雨丹,接着问道:“雨丹,你要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吧?”
“本来是不难,可那次黑吃黑事件暴露之后,就断了联系了,跟着那批货被警察给收缴了,我想赵火一定是闻风而逃了,至于逃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还会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更加不得而知。”何雨丹说。
我点点头,说:“嗯嗯,我明白,所以我要你去查清楚,先确认他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已经被警方给捉拿归案了,如果没有,那等他钱花完了之后,一定会冲出江湖的。”
“我想没有,要是赵火一旦被抓,那很多人都会跟着受牵连。”何雨丹说。
“这个我早猜到了,我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只要我们把赵火送进局子里,那他跟蒋华平之间的内幕交易必定会如实一件件交代出来,以此来为自己减刑。”我说。
何雨丹沉思了一会儿,说:“狂少man,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似乎也会有麻烦,难道你忘记了那次黑吃黑事件我们两个也在其中。”
我压低视线,也思考着,说:“这个我当然记得,所以我才强调我们要先找到他,然后由我们送他进局子。”
何雨丹似懂非懂,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项羽跟着保护你,你们两个一组,我坐镇云峰酒吧,你们两边有任何进展都要第一时间转告我,听清楚了吗?”我问道,分别看着他们两位。
他们点点头,答应道:“清楚,狂少man,那我们现在就行动了。”
“去吧。”我挥挥手。
从杨林市赶回来,我还没有休息,应该说从我回去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好好休息。他们走出办公室之后,我便闭上眼睛,伸手揉着太阳穴。身子虽然很疲惫,但精神却十分抖擞,因为我坚信,我马上又要再升一个档次了。
我正休息的时候,底下的小弟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我有些不耐烦,眉头一皱,问道:“什么事?”
涂号编推开房门,恭敬地说道:“狂少man,外面有人找你,他说是荣耀中的秘书。”
我一抬头,琢磨着,荣耀中的秘书来找我干嘛?肯定得接见啊!
我说:“赶紧让他进来。”
这个西装中年男人的确是荣耀中的秘书,我站起来,客气地说道:“秘书长请坐,去,给秘书长上最好的红酒,然后叫两个最年轻,最漂亮的小姐作陪。”
秘书长站着,推手道:“客气客气,不用了,我今天来是带着我们董事长的使命而来的,说完我就走。”
“好,既然秘书长这么拘谨,那我就不勉强了,秘书长您说。”我也很客气,陪着他一起站着。
他笑着,说:“是这样的,现在你已经成功地扳倒季灵葛,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董事长让我过来提醒提醒你,你和我们董事长之间的协议终止了,并且按照协议规定,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对对,我没有忘记,我也很自觉,这不从来就没有再去打扰过荣董吗,今天秘书长亲自驾临,就好比荣董来了一样,我还以为荣董又用得着我的地方呢,至于这个提醒,不必了,我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定做得到。”我说。
秘书长说:“是是,狂少man是个讲信义的人,但我们大小姐来这儿找你已经不止一两次了,董事长的意思是,希望你们两个彻底了断。”
我故作大方地说:“我一次都没有见她啊,再者,你们把事实告诉她,说我纯属利用她的不就得了嘛,你们手里不是有那段录音证据嘛。”
“关键是我们大小姐不信,说这是我们董事长威逼你这么做的。”秘书长说道这儿,有些焦急,不难看得出,荣耀中为这事有多苦恼,那么进一步猜测的出荣雪婷这个坏胚子有多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