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方白也是堂堂一方人物,怎么能让人说成是看孩子的奶爸呢,孰可忍孰不可忍,但是这么暴怒,是会增加他皮肤衰老速度的,深呼吸再呼吸,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西陵越,又不是我们乘机打劫的你,你老是对我们冷着什么脸?有本事找出那个人,五马分尸啊!”嘴里得瑟,心里也在得意的想,这是哪家的人才啊?居然敢薅这家伙的毛,真是胆子太大了,不过怎么不把他扒光了呢,那样就有好戏看了。
西陵越的一张俊脸布满阴霾,深眸弑杀,周身的冷气压呼呼地往外冒,瞪着对面的东方白,要不是好友燕北归正处在人生低处,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真恨不得一拳头把他的鼻子打歪,这是故意的要戳他的伤疤。
这么多年,东大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更别说这大夏朝了,居然栽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贼手中!
只听细微的咔咔响声,他旁边窗台上盛开的秋海棠瞬间枯萎,一片片枯黄的花瓣和叶子簌簌而落,刚才还戳着人家伤疤的东方白也是一惊,这家伙的内力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可怕,也顾不得优雅,急忙躲到燕北归的身后,生怕这家伙再拿他开刀。
燕北归看到后一愣,然后一喜,有这么个大神帮忙,他的墨儿和大燕便会安全很多。
他幽幽一叹:“要是能把你的身家背景抬出来,估计大夏朝的人都会膜拜在地。”那样就更不会有人找茬了,尤其是他的皇弟燕北深,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东方白再次不怕死的哼道:“他怎么会舍得把身份露出来,好不容易躲过他母亲的逼婚。”
西陵越给他一记冷冷的眼刀:知道还说?要不是为了逃婚,他才不会来到大夏,趟这一片浑水,当什么危机四伏的摄政王呢,十一路杀手追杀,可见大夏有人对他是多么的排斥,不过既然来了,他就会把幕后凶手揪出来,还有那可恶的抢劫人。
他那冷眸转向燕北归,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要把皇位传给你儿子,留下他一个小孩子,带你的皇后走?”
燕北归饶是在刚毅温和的脸也腾地一沉:“那怎么办?我不能失去真儿,我必须要带她去找神医容大,至于墨儿,他虽然才六岁,但是身在皇家,他早晚都要走上这条路,我相信有你们在旁边教导他,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
东方白道:“你就打算放过太后了?她给嫂子下了毒,你不把她收拾了再走?”
听到太后两个字,燕北归温润的脸也充满了弑杀之气:“当然不会放过,但是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等不及了,真儿的毒再不解,就没有机会了,墨儿会替他母亲报仇的。”
西陵越道:“那容大老人已经五十年没有露面了,或许他已经坐化了也说不定,你这么有信心能找到他?”
东方白立马不赞同:“你不要泼冷水好不好?没听说过,有志者事竟成吗?”
西陵越不屑理他,这人就爱和他作对。
东方白见他不说话,有些蹬鼻子上脸,挑衅的瞪着西陵越,谁怕谁啊?反正自己是大哥请过来的,要是把他打跑了,看他这冷冰冰的样子能不能搞定那燕子墨,说白了,哄好燕子墨不想爹不想妈还得靠自己。
不过,瞪了一会,东方白就泄气的扭过脸,凭什么那家伙就生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那皮肤整天在外面晒啥的,依然娇嫩如鸡蛋皮,那一双眼睛分明冷的要死,却让人觉得流光溢彩,还有那性感的嘴唇,犹如樱花般绚丽,比自己整天保养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人家还不在意这样的天生容貌,整天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臭脸,照他看,就是一个好看点的面瘫脸,对,没错,就是面瘫!
燕北归意志坚定,那浑身的霸气一张,帝王的不怒而威尽显:“我会找到的。”
西陵越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是说,值得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男人不是应该潇洒不羁,想走天下就扬马跑江湖的吗?
还没等燕北归说话,东方白就嚷嚷开了:“西陵越,你真是太不懂儿女情长了,说你是榆木疙瘩也不为过。”
燕北归也苦笑道:“到时候三弟找到喜欢的女人就明白为兄的心了。”三人结拜五年,看来三弟最小最是冷酷,估计成家最晚的也是他了。
西陵越不置可否,他才不屑去懂什么儿女情长呢,麻烦!
东方白笑的跟朵花似得,调侃道:“你可不要现在把话说的那么满,到时候遇到了喜欢的人,可就打自己的脸了。”
西陵越抱着双臂,不理他,自己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熟不知,真到了那一天,不但喜欢别人了,还是个男的,不知道东方白怎么挖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