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再入机关城(1 / 1)

“不可。”边子期摇摇头,眸子里透出的神色带着不容拒绝。

桑梓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听话的将手放下了,并没有掏出小管子:“那夫人,我们现在从哪一处开始?”

她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看桑梓:“你来决定。”

“夫人,咱们从气息最淡的地方开始吧,越浓说不准越是迷惑人。”桑梓小小的犹豫了下,向着热闹的人群张望了几眼后,便是出声言道。

边子期没有否认,便与她一起窜入了人群里。

一路上,两人脚步匆匆的走着,不时地搜寻着可疑的小孩儿或者小动物,可往往都是失败,但桑梓却是说那感觉并没有消失,一直都在,只是时淡时浓,好像在跟她们捉迷藏似的。

这让边子期不由得警惕起来,她一边护住桑梓,一边观察着周遭的动静,无意间,她又瞥到了那抹身影,还是那间酒楼,还是那抹紫色的身影,站在珠帘后头,可却因为阳光照在珠帘上,让人无法将他彻底的看清楚,但她能够感觉到他就是在看她,甚至是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莫不是与他有关?

脚步不由得停下。

“夫人?”桑梓见她停下了脚步,侧首抬眸向她看来,却见她仰首看着对面的酒楼,于是也顺着看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辆疾驰的马车不顾大街上行人众多,直朝着她们滚来。

边子期见状,当下带着桑梓跃到了旁边,可就在这刹那,那酒楼上的紫色身影就不见了。

珠帘还在晃动着,那明晃晃的光线很是刺目。

“夫人,那人不见了。”

“嗯。”边子期轻轻地应了声,视线在上头停留了小许后,就收回了,“我们继续……”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袭来,伴随之的还有一片红艳的花瓣落在她的肩头。

她轻皱起眉头,抬手将花瓣捏下,却见上边刻着三个字“机关城”。

花弄影?

她捏着花瓣朝着周遭看了眼,恰看到不远处的街角露出一抹艳红色,是他!

那他的意思是……

莫非是素儿是在机关城?

可机关城内外的钥匙不都是在自己身上吗?

那为何……

该不会是破了里边所有的阵法?

谁这么强大?

但无论是谁,她想或许还真有必要去一趟机关城,反正现在寻也是漫无目标的,还不如去那头走一遭。

如是想着,她就拉着桑梓改变了方向。

桑梓也没说什么,只默默地一路随行,直到将近城外的机关城时,她猛然开口道:“夫人,这儿……该是这儿……他们很不安,很躁动,好像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这么说来,真是在机关城了!

忽然间,边子期闻得空气中飘散着一丝血腥味,很浅很浅,浅到几乎为人感觉不到,可她却还是嗅到了。

“走!”

两人直奔机关城,却发现机关城外守着好些个人,那些人都面生的很,绝不是当初的守卫,再者她还看到有几个人的脖颈处烙印着扶桑国的印记,怎么什么事儿都有他们!

“夫人,怎么弄?”桑梓躲在树丛后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询问道,“要不要梓儿去将人引开,你进去的?”

边子期摇摇头,桑梓一个人未必能够彻底将这些人引开,而且还平添了一许危险,还不如与她一起溜进去,至于如何进去,还是需要容她好生思量下下,免得人还未进,却已生了麻烦。

她拧着眉头,暗暗打量着守在机关城外的那些人,沉思良久后,终是对着桑梓道:“随我来。”

正面是不行了,那么背面,而机关城的背面是设置了阵法以及各种陷阱的小树林,若要进去,断然是要有十足的准备,而她恰好有这信心。

两人悄无声息的绕到背面,小树林外头依旧是候着守卫,但看他们的神情,便是能够察觉到这些人懒散许多,大抵是以为从此处踏入机关城更困难,殊不知这儿其实远比前边的简单,前边过了守卫后的室,可就是暗藏各种机关,稍有大意,便是要将性命留在那儿,可这儿,但凡是通阵法的人,几乎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靠近城内。

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已捏着一把银针,手掌翻飞间,那银针便是齐齐朝着他们而去,在一个个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中了招,好不容易有避开的,却又受到了第二波的银针,完全容不得他们通暗号告知他人有人来闯机关城了。

见一个个都倒下去了,边子期当即拉着桑梓朝着那边奔去,当然她也不忘将近手边的几位守卫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毕竟这东西于现在的她来说是珍贵的很,不然等到了里头,要是再碰上个什么人,没了它们,说不准要吃亏一点。

“梓儿,呆会你跟着我,要小心着点,看清我的每一个动作,千万不能有丁点的大意,这里头虽无令人疼痛的机关秘术,却也是布满诡谲的阵法。”

“是,梓儿明白。”桑梓点点头,水灵的眼眸里满是郑重的色彩,仔细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唯恐错过一点,而给她惹来麻烦。

破阵,于边子期来说,从来都是简单的,纵使这小树林里迷雾重重,让人的视线受阻,她依旧是轻而易举的绕过一处又一处的阵,哪怕是连环阵她也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甚至为了防止敌人发现有人闯入而跟随进来,她还非常“善良”的改动了下阵法,算是送给他们的礼物了。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光,两人终是抵达机关城的高大围墙处,里边就是了,虽还不及真正的城内,却也算是近在眼前了。

此时,一缕缕浓郁的血腥味随风扑鼻而来,那难闻的味道令人作呕,同时也令她们两颗心都悬在了嗓子口,怕,都在怕……

边子期怕她要迟了,怕自己见到的只是素儿的尸骨,也许还是尸骨无存,只有一身破碎的衣衫……惶恐,不安……如无形的手扼制着她的喉咙,几乎是让她喘不过起来。

素儿,她的孩子……

但愿在里边,但愿还无恙。

只愿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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