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太太得知苏小落想办牧场的时候拿出自己名下一座庄子送给她。
“祖母,我已经在筹备了,您的庄子今年跟我种水稻吧!我保证您秋天能赚到钱!”
“祖母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要那么多银子干嘛!我就子谦一个孙子,你这么一个孙媳妇,我的东西将来都是你们的,早点拿出来晚点拿出来还不都一样。”
“尚熠名下也有庄子的!”
“怎么,他的能用,祖母的就不行啊!今天这个山庄你还非收不可了,那个庄子临近水源,旁边还有草场时候养牲畜,你要是再见外祖母生气啦!”
“好,那我收下了,就用您的山庄办牧场!”苏小落拿着地契下去安排人手了。
“老姐姐,您和子谦对小落太好了,这孩子种着地,还种菜,现在又要养牲畜,能行吗?”苏秦氏心里不托底。
“准行,我看好小落,就算出了差错也没啥,不就一座庄子吗?当我拿给孩子练手了。”
有钱人真任性啊!苏秦氏心里也是相信孙女的,只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跟亲家说一下。
苏小落坐马车到尚老太太名下的山庄查看了一番,回来做了详细的规划,从尚熠给的人手里挑了两个掌柜,一个负责买进家禽和牲畜,一个管理山庄,又在当地农户里挑选了几个擅长喂牛马的人家。
苏长安在外面就是帮主人家伺候马匹的,牛马得的一些小病他也能治,苏小落给他配了个手下,几个人商量好第一批饲养哪些牲畜,饲养多少以后苏小落留下银票,又去了火锅店……
尚熠在外面待了五天回京把皇上送进皇宫奔了山庄。
“老妹妹,咱俩打个赌怎么样!”看着门口脚步匆匆走来的尚熠,尚老太太说。
“赌什么?”
“赌子谦进屋多久找小落!我赌他二十个数之内就会问小落去哪!”
苏秦氏摇头笑了笑,她可不想打这种赌。
“见过祖母,奶奶!”尚熠行完礼四下看看了。
苏秦氏喝茶,尚老太太轻轻嗯了声再没说什么!
“小落呢?”
短短三个字惹来笑声一片,尚老太太摸摸眼角:“我才数到八他就坚持不住了!”
“子谦啊,小落又开了个牧场,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忙这个事情呢!”苏秦氏把孙女的去向告诉尚熠。
“她怎么不等我回来再弄啊!”
“我也说她太能折腾了,这孩子……”
“奶奶,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如果我在家她就不用这么累了!”
“你们都太惯着她了!”苏秦氏就没见过尚家祖孙这样的。
“这话说的,我孙媳妇当然得宠着,再说小落的话确实有道理,他们自己开着火锅店和酒楼,每天用到的家禽不在少数,买别人的价钱贵不说哪有自己家有方便啊!”尚老太太替苏小落说话。
“这个道理我也懂,可她总该等子谦回来,俩人商量过后再决定吧!她爹给别人家养过马不假,一匹两匹好管理,多了他能管得过来吗?”最主要的是苏秦氏不希望自家人参与的太多,万一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尚老太太拍拍苏秦氏的手:“我知道老妹妹顾忌什么,放心吧我和子谦不会多想的。”
尚熠心里虽然很想见到苏小落,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一边听两位老人家聊天,听了一会儿理清楚事情头绪才开口:“奶奶您放心,这事小落准能办成,明天我送您二位去我种菜栽果树的庄子上看看,那边果树都已经挂果了。
如果不是小落,咱们谁能想到南方的果木还能在北方长得这么好,第一批水果能提前上市两个月,你们想想那得赚多少钱啊?
我已经把那边附近的三四个庄子都买下来了,专门留着种南方果木,您二位就等着跟小落数银票吧!”
“你的人虽然坐在这,心怕是已经飞走了吧!我们不用你陪着了,回去陪小落吧!你俩今晚也不用回来住了,明天我和你奶奶去那边山庄看看,不用你接,中午吃完饭坐着马车就回家了!”尚老太太为孙子创造便利条件。
尚熠站起来鞠躬:“孙儿谢祖母和奶奶,明天我一定过来接你们,缙尘你留下保护祖母和奶奶,明天把人安全送到种蔬菜的地方,如果两位老人家有什么闪失,你提头来见!”
缙尘爽快答应,在尚熠临出门的时候提了句:“相爷,我和映月的事,麻烦您在夫人面前给美言几句呗!”
“瞧你这点出息!”尚熠嫌弃完手下,迈着大步离开。
相爷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您出门回来急着找媳妇,自己只是托他带句话,就被说没出息,简直没天理啊!
两位老太太对视一眼,缙尘想娶映月啊,这事她们或许能帮上忙呢!俩人把缙尘叫到跟前,追问他是什么时候瞄上映月的,俩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尚熠催促马车快走,同时让护卫留意迎面过来的马车,如果是苏小落的车,一定要告诉自己。
尚熠想去山庄找苏小落,派出去的人快马赶回来拦住尚熠,告诉他苏小落去火锅店了。
媳妇这几天肯定忙坏了,要管着两个山庄,照顾两位老人家和福生,又找人手弄牧场,见了面得多疼疼她。
尚熠的马车直到火锅店也没看到苏小落的影子,难道路上没留意错过啦?
“相爷,夫人的马车在前面拐角绸缎店那里遇到张杏叶母女。”有护卫过来禀报。
这母女真是阴魂不散,如果他们肯安分些,不找苏家和媳妇的麻烦,过去的事情看在苏福生的份上自己可以不追究了。
可她们偏要不自量力蹦出来膈应人,找不自在,这就过分了!
“走过去看看!”尚熠下令,他知道苏小落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更不怕事,他过去只是想表明一个态度,他尚熠的女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打主意的。
项郡王在别人眼里或许有些分量,在他尚熠眼里一个词就能形容……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