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Chapter 2.61(1 / 1)

第六十一章怪

凯恩有些紧张地看着顾文炎。

不过好在顾文炎不是那种喜欢纠结小处的人,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式坐着,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墨迹,把墨迹挠得跟只真正的小猫咪一样。也不知道是种族因素还是得天独厚,顾文炎身上的肌肉虽然明显,但线条却是极流畅的,看起来紧致又富有弹性,并不像金发的格兰陵人一样有着小山一样的肌肉;而顾文炎的毛发是黑色的,但体毛却并不明显——当然也是有的,可是看起来却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爱,甚至比一些北方的女人体毛要少些,凯恩和休斯也算是清秀,但凯恩却知道自己小腹上的毛有些发达,而休斯会为了腿毛和胸毛而烦恼。

这些大概是种族因素吧。凯恩这么想着,视线却顺着顾文炎□□在外的大腿而上,然后感叹了一下顾文炎的腰看起来很性感。

还没等凯恩继续往上看,顾文炎就发话了。他说:“有时候想出来散散心。”

凯恩好奇地看了顾文炎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根本没什么变化,问:“我记得那个密室上面不是有人守着吗?我去的时候都差点被发现,你是怎么避开他的?”

顾文炎没有马上回答凯恩。这突然到来的沉默让凯恩有些惊醒和懊恼:想来顾文炎自有他的一套方法逃开,他不说便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么问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凯恩在这边这么懊恼地想着,而墨迹却在另一边趴得舒舒服服地说:“嗯,你说这个?有本大爷在,那个小屋子算什么~~”

凯恩怀疑地看着墨迹。这下又让墨迹炸毛了:“你看什么看?本大爷很厉害的!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是不会懂得的。哼!”说着,它头一昂,小鼻子在灯光下动了动。凯恩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和这只心理年龄明显只有七岁的动物争论。顾文炎则用他的手按在墨迹的背上,揉了揉它的毛,让墨迹发出一阵子舒服至极的鼻音,等墨迹的毛都被捋顺了之后,顾文炎才说:“那里另有出路。墨迹鼻子尖。”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凯恩算是拼出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墨迹闻到了什么密道,然后恰巧通到了关着顾文炎的密室里。

“不愧是猫。鼻子挺灵的嘛。”凯恩风轻云淡地扫了眼团成一个团子的墨迹,说道。

然后,当然墨迹又炸毛了。

凯恩觉得墨迹天天炸毛,不知道掉了多少猫毛到自己的床上。

“迟早变成一只秃猫。”

“你才会地中海!!!”墨迹在旁边“喵喵”地叫着,一副想要用它那只长满毛的小爪子拍上凯恩那张可恶透顶的脸的样子,不过顾文炎有技巧地压着它,它纯粹只能装腔作势。

顾文炎扫了扫放在旁边的那个空瓶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凯恩,说:“别和墨迹争了,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你爱上墨迹了。”此话一出,凯恩和墨迹都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顾文炎。顾文炎被四只眼睛一盯,脸上表情没怎么变化,却自动地作出了解释,说:“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凯恩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一直涌上头顶,心想,如果真是玩笑,顾文炎的笑点大概已经结冰了吧。

墨迹更夸张,它在顾文炎身上打了个抖,然后把自己团得更加厉害,眼睛一闭,嘴里嘀咕着:“天啊,我才不会跟一个这么丑的人谈恋爱。”

凯恩一扫顾文炎的脸色,感觉上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当然,只是感觉上,因为顾文炎的表情还是跟刚才没差多少——便抢着说:“顾,你来这里不止是出门逛逛吧。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担心你们的情况”顾文炎顺着凯恩的话说了下去,道,“估计毕业考要来了,来看看你。……对了,阿拉斯塔特最近没找过你吧?”

凯恩摇了摇头。

顾文炎摸了摸墨迹的头,轻轻说:“也对,你快要考试了。他现在不好来找你。”

“听你这么说,是要出什么事吗?”凯恩问道。

顾文炎摇了摇头,说:“他只要不来找你,大概不会出什么事。”

凯恩倒对这句话不怎么赞同。他又想起之前李茉莉和阿拉斯塔特一前一后出现在教室的场景,现在回忆起来阿拉斯塔特的脸色有些红,像是做了什么运动一样——也许,阿拉斯塔特已经遇到过李茉莉了。那么那个“女神莉莉丝”和李茉莉到底有没有在阿拉斯塔特手里呢?而阿拉斯塔特一直在隐藏着自己和那两个女人的关系,这其中有什么秘密?这人又说自己是来取圣器的,而这个圣器和这几人之间、和这个镇子之间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一想,便有些收不住思路了,并且越是去想就越觉得复杂。

“别想太多。”顾文炎在一旁出了声。凯恩抬起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向顾文炎。顾文炎又说:“我们都不擅长这些。与其去想那些,不如按自己的生存法则活着。古语也道:以不变应万变。”凯恩被顾文炎这么一点拔,心里一下子清明了起来。自己刚才想那么多,倒有些像钻了死角,走了岔路——作为一个人,本来精力有限,如果花太多时间来想这些,反而会损害自己在魔法和武道上的修行的。凯恩也是经历过高山深海的人,知道当人修为实力到一定水平之后,对这些尘世烦恼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因为看过了高山,你便不会觉得土丘有多高;看过了大海,你便不会觉得河流的水有多大。

想通了这一点,凯恩抬起头对着顾文炎微微一笑。顾文炎只是平静地看着凯恩,而墨迹却抬起头眼含惊讶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啧”了一声,便抖了抖耳朵低下了头。

“这样也好。阿拉斯塔特是个聪明人。”顾文炎又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没等凯恩想明白就又说,“还有多久离开沉石谷?”

一提到这个问题,凯恩就有很多话要说。不过,他知道顾文炎出来的时间有限,便捡了要紧的地方说了几句。顾文炎一边听,一边半眯着眼想着什么。

“你们准备搬到哪里?能确定多久离开吗?”顾文炎问道。

凯恩没有给顾文炎一个模糊地回答,直接说:“现在也不清楚,具体事务是露西在办。镇上能住的地方也只有几个,你说说看,我们搬到哪里比较好?”

“其实你们有个更好的选择。”顾文炎说,“别忘了有个人在这里白吃白住不知道多久了。”这个人是谁,凯恩马上就想到了,但是搬去和司徒家族的人一起住,这倒是之前没想过的。

“只是,司徒安和家里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好。万一……”

“又没让你们搬去和司徒家的人住一起。”顾文炎说,“族长的幼子,又不擅长文又不擅长武。司徒族长怎么可能会放他一个快成年的人在外面闲逛?”

凯恩恍然大悟地“喔”了声。

“司徒安也算是你的朋友了。你怎么还没我这个‘外人’了解他?”顾文炎又补了一刀。

凯恩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趁早定下来在哪里住。”顾文炎抱墨迹抱在怀里,站了起来。凯恩看着顾文炎的视线由俯视一下子变成了仰望——不过,这个角度也算不错,正好可以看到两条蜜色的长腿在衣摆后方。

“对那两个人,别太心软了。下次说不定她们就成功和。”顾文炎临走前看了眼空瓶子,语气有些冷地说道。

凯恩坐在桌子旁边,微微勾起唇角,说:“我当然不会再手软了。”

XXX

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司徒安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他对凯恩说:“说来也奇怪,昨天洗澡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头痒痒的,晚上睡到一半就觉得心头一痛,就不痒了。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病?”

凯恩心里一动,装作不在意地看了眼司徒安,嘴里说:“八成是昨天那盆血把你镇到了,勾起了你心头什么邪念?这个小院就我和露西,你要选我们哪个来止住你那邪恶的蠢蠢欲动?”

司徒安抱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像是在三寒天裸站于雪地中一样打着抖。凯恩差点以为是昨天没把那个什么蛊来着的东西收拾干净,让司徒安怎么回事了呢。结果司徒安却说:“闭嘴吧,无论哪个人,我一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恐怖。”他这么一说,凯恩也差不多想象到露西拿着一个皮鞭抽打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的场景。

偏偏这个时候露西也站了出来,抱着一个福娃娃皱着眉毛看着凯恩和司徒安,说:“你们两个在那里抖个不停干什么?要我给你配什么药?”然后她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往后退了一步,道:“司徒安,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你那是没有根据的迷信!”司徒安原地跳了起来,气道,“被血泼能得什么病?这个都是一百年前的迷信了!”露西邪恶地笑了起来,说:“至少我知道一些性病可以借着血液传播。如果你身上发痒了就完了。”一听到“痒”这个字,司徒安的脸色都发青了。露西又往后退了一步,道:“怎么了?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诶,停停停。”凯恩见这两个人都可以虚构出一部“司徒安の血液疾病死亡史”了,赶紧打断这两个人的谈话道,“又不是人血,猪血和狗血能会传染什么病?”

露西插嘴道:“蠢病和狂犬病。”

“露西姐,我们镇根本没有狂犬好不好?”凯恩有些头疼地说,“对方弄那么多血,要有病不怕把自己传染了?”

“真的吗?真的吗?”司徒安眼带泪花地转过头看着凯恩,连连问道,“真的没病吗?”他想了想,又转过身,对着露西说:“露西大姐,要不你还是给我看看吧?”

凯恩一捂脸,说:“露西姐,还是给他看看吧,八成传染上另一种病了。”说完,他不等露西和司徒安两个人反应,便走出了院子。

出了门,还没走到大街上凯恩便听到一个早点摊上一个瘦个子老头正指手划脚地说着:“那个时候新月村的人都像迷了魂一样,一个二个呆呆傻傻地走到祭台边上。坐在祭台正中央的,正是那个黑衣人。他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闪闪发亮,就像两轮血月一般明亮。”

这个老头子是镇里一个流民。沉石谷镇远离城市,又有大量的佣兵来来往往,镇里的人倒不似大城市的人对流民另眼相待。而这个老头子的口才又极好,经历过不少事,在镇里也凭了说书讲故事这个本事混着饭吃。但他一般出来讲书的时间也是下午,这个时候人们有空闲些,也乐意听他的一些冒险故事来打发时间。凯恩没怎么见过这人出现在清早。

旁边的一个农家汉子重重地把碗顿在桌上,里面装得淡绿色浆液也溅出来不少。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老头子也停了声音往他那边看去。

“新月村,新月村。你当我们都是傻的,不知道就是旁边那个新石村吗?”那汉子气愤地说,“人都死绝了,还拿出来当谈资。也不怕嚼了舌头,损了阴德。”

凯恩倒是听不懂这汉子最后那句话,这里的人有时候会用上最后那个词,不过用的频率太低凯恩都没怎么弄懂用法和意思,不过放在这句话里,连他这个外国人也能听出这句话不是什么好话。

老头子也是见识多了的人,并不怕这个汉子,只是一乐,便说:“你觉得是那就真是了?何况世上诸多故事不都传得像吗?你不让老头子说这些,难道是想听摸小脚扯汗巾红被翻浪吱呀作响的事不成?这么大清早听这些……”他拿一双昏黄的小眼睛瞥着对方,笑眯眯地说。

旁边一个胖男人一乐,道:“王老头,不讲这个不讲这个,这个留着傍晚讲,讲了好拿回去跟自己婆娘慢慢研究。”围着的人大多数是男人,听到这句话,大部分人乐了,几个人却面无表情的。

最开始说话的汉子对这些人“哼”了声,嘴里骂道:“一个人在这里说死人,一些人在旁边听死人,大清早也不知道忌不忌讳。”同桌的其他人都有些不乐意了,纷纷指责说:“一大早就说死人死人的,你才不忌讳呢。”“就是,而且我们听我们的,别人愿意讲,你还能把他舌头割下来不成?”“不喜欢听就走远些,又没人把你脚打折。装什么正义凛然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什么,爹这个样子生个儿子也这个样子。”那汉子听到最后一句,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冲着另一人吼道:“你他妈的,再说一遍。”那个也是个痞子似的人,软硬都不吃,仗着几分高大强壮也站了起来对吼道:“老子就再说一遍,洗干净我孙子的耳朵听好了:□□还要立牌坊。谁不知道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来装,晚了。”前面那汉子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便一拳打了上去。

凯恩在旁边看着那边人有的拉架,有的起哄,乱成了一团,只好皱着眉毛瞅了个空隙从旁边溜了过去。他在晨辉帝国几年,虽然不大听得懂一些地方话,可还是能搞清楚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对于那个农家汉子的话,他很是赞同——人都死了,何必还拿对方的事来当谈资,说得那么兴起,听得那么有滋有味的,真不像个人所做的。

等凯恩都走出老远了,还能遇到一两个人在说:“前面有人打架了,快去看看。”这些人的脸上带着一点趣味,又带着一些乡下人的天真,仿佛看两个人打架是件很有趣的事。凯恩大步越过这样的人,朝着学校一路奔去。

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出了那件事。凯恩倒是格外留意起周招弟的情况。但他并没有看到周招弟,而等司徒安都到校的时候,周招弟也还没有出现。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周招弟的情况,被问的一班女生有些不忿地说:“我和她又不是朋友,怎么知道?”这个回答也是在凯恩的意料之中的,他没打算再追问了。倒是旁边两个一班的男生转了过来,说:“怎么,二班的王子殿下,喜欢周招弟那种类型的人吗?”

凯恩扫了这两个人一眼。一班的学生大概是钻研文商法太多了,心眼往往比二班的人要多几个,凯恩倒知道一班的男生尤其对自己有些不满(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两个男生虽然在笑,便眼神却带着一丝仇恨和不满。凯恩想了想,也没想到这个问题能给自己带来哪些损害,便没回答它。

其中的一个男生努了努嘴,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凑了过来,故意压低声音说:“虽然周招弟看起来过于阴沉,不过白菜萝卜各有所爱嘛。我倒是有句话不得不说了——看上了可要追了,别错过了。”他的声音是被故意压低了,所以声量虽小,却吐词清晰,周围一圈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凯恩莫明其妙地看了眼这个男生,不过他也不打算辩解这个问题,也不打算顺着对方的意走——他直接转身离开了一班的教室。

那两个男生在凯恩背后露出了个阴沉的表情。

回到二班教室,凯恩觉得心头舒服了点儿。一班二班虽然紧临,然而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状况——二班比一班要热闹许多。司徒安正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凯恩进了教室,有气无力地说:“怎么了?她今天还没来?不会是怕了吧?”

“也许。”凯恩笑眯眯地坐了回教室,二班的几个花痴在旁边尖叫了起来。凯恩赶紧把耳朵捂了起来。他说着“也许”,却清楚周招弟不会是那种会害怕的人——当时她被凯恩和司徒安看到袭击司徒晴,却还能和他们在一起若无其事地呆一个小时。所以周招弟更有可能是因为那个蛊被毁了,出了什么问题。

“无聊死了。”司徒安说,整个人就像脱了力一样没什么动静。

凯恩皱着眉毛,推了推司徒安,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想太入神了,没睡好就回家睡去。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反正你也不是来学习的。”

司徒安没怎么动,说:“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不怎么想睡,一来学校就想睡了。一看到老师从前门走过来,就觉得是一颗枕头进来了一样。”

“有这么夸张?”凯恩一听就乐了。

结果下节课临时换成阿拉斯塔特来上课了。

凯恩听到司徒安小声地抱怨了句:“好硬的一个枕头……”旁边的女生听到了这句话,差占笑了出声。

阿拉斯塔特笑眯眯地站在讲台上,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地说:“我知道有些同学会抱怨,所以大家这节课上自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他话刚一说完,下面的人便“哄”地闹了起来。阿拉斯塔特等着学生兴奋过了,又慢慢地说:“当然,要求不变,大家要安静上自习。”

“知道!”一部分学生还在兴奋。不过像李英曊庋?娜匆涣痴??刈?牛?皇焙白牛骸鞍簿舶簿病!钡?庑└?久皇裁从茫?衷诨乖谡饫锏难???旧隙寄芡ü?弦悼迹??掖蟛糠秩艘丫?⒍ú换嵩偌绦?潦榱耍??员绕鹕峡危??歉?敢饫鲜Σ辉倮垂芩?恰?lt;br>

阿拉斯塔特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凯恩的桌子面前,对着凯恩说:“琉裘同学,之前你不是有问题问我吗?我找到了些资料,你看看能不能解决。”说着,他歪了歪头,一副亲切地样子来看着凯恩,说:“跟我到办公室来下。”

周围的人都听到阿拉斯塔特的话。司徒安有些糊涂地看着凯恩,凯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先去看看,一会儿再回来给你讲题。”司徒安应了声。

阿拉斯塔特让李英暱醋趴翁玫募吐桑?愦?趴?鞒隽私淌摇R唤?旃?业拿牛?⒗?顾?乇阈α似鹄矗?担骸澳愫湍忝前嗟陌喑て?〔缓下穑课铱此?难?佣己薏坏贸粤四恪!笨?魑匏?降厮担骸澳呐卤人?成隙喑た硼耄??蓟岷薏坏冒盐页粤说摹!卑⒗?顾?卣飧鍪焙蛞丫??搅艘巫由希?凶邢赶傅卮蛄孔趴?鳌5瓤?骶醯貌煌锥?聪蛩?氖焙颍??丫?栈亓耸酉撸?偎祷暗氖焙颍?凵窭锶匆丫??狭说愣?郎汀?lt;br>

“你最近很不错。”阿拉斯塔特说,“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比不上你。”

虽然不知道阿拉斯塔特在说什么,但凯恩却有些害臊,自己可是比现在的阿拉斯塔特年龄还要大。他摸了摸脸,说:“克里斯汀老师,你把我叫进办公室不是为了说这句话吧?”

阿拉斯塔特笑着说:“嗯,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呢。”

“克里斯汀老师。”凯恩一个音一个音地把他的伪姓念了出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年轻人就是不经逗。”阿拉斯塔特笑着说完,然后脸色一变,正色道,“你知道为什么这节课换课了吗?”凯恩摇了摇头。阿拉斯塔特用着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凯恩,说:“一班一个叫周招弟的学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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