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并不是一点感觉没有,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她也很无奈。
想到这里眼睛扫过龙床上的那个沉睡中的男人,一切都是因为他。白玉堂自己并未察觉他的眼睛扫过赵祯时带起的那股杀意,但秦如月看到了,她喜欢这个男孩的性子,桀骜不驯,一意孤行,这种性格往往做了决定后很难悔改,如有人稍加引导那更是至死不悔,而自己就做那个指引之人吧。更何况他的容颜很让自己心动。
“快点回去吧,如若出事你的家人会担心的,而且以后不要再来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我本就没有可能,人有时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那幽幽的语气让人心酸。
她是如此的善良,老天爷实在是太残忍了,她应该被男人小心呵护,终生只爱她一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众多庸脂俗粉一起服侍一个男人,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白玉堂心有所感地想到。
秦如月没有过多的和他交流,转身朝龙床而去。上到床上放下床幔遮住了白玉堂那灼热的目光。
白玉堂看着那鹅黄色的幔帐,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当双眼睁开时,眼中满是坚定。既然她无法离开,那就自己留下,今生今世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想到这里飞身飘上屋顶失去了踪迹。
床上的秦如月放出的神念感受到白玉堂并未远离,只是隐藏了起来。只是一瞬间她就看透了白玉堂的内心,呵呵,以后看来自己多了一个免费的保镖兼跑腿的。
她现在顾不上白玉堂,她要把这皇宫里的人一个个全都摆平,以她为尊之后再慢慢地享受这个白玉堂。
展昭的新房内,刚刚和梦惜昨晚剧烈运动的展昭却怎么也睡不着,白玉堂的反常他全看在眼里,以他对白玉堂的了解,那极左的性格对一件事情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他会怎么做?那是皇帝的女人,但愿他不要惹出事来,他不希望有一天和他为敌。
“猫猫,你怎么还不睡啊?很晚了呢!”梦惜半睡半醒的问道。
“这就睡,梦惜......”展昭犹疑了一下,这是该找她帮忙吗?
“嗯?怎么了,猫猫?你有心事?”梦惜看着展昭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所有的睡意一扫而空。
她的猫猫有心事,那她必须要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白玉堂从早上走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担心......”展昭不知该怎么说好。
“猫猫,白玉堂是个大男人,他能出什么事,有可能去消遣取乐了。你别这么杞人忧天好不好。”梦惜说着整个人将展昭从后面搂住。
“白玉堂或许会逢场作戏但绝不是一个随意风流之人,他不会无事跑到那种地方,我想他可能是去了......”展昭说着起身来到窗边看向皇宫的方向。
哦喔,她的猫猫思维越来越灵敏了,怎么开的窍?该不会是和自己做运动的原因吧。
白玉堂的去处自己知道,秦如月刚刚和自己沟通过,她知道白玉堂去了皇宫,没想到展昭也猜到了。
“你先睡会儿,我去去就来。”展昭说完穿上外衣朝外走去。
“喂,等等我啊......”梦惜来不及一件件穿,只见一阵白光闪过,身上的衣衫以打理妥当,直接一个瞬移追了出去。
梦惜与展昭抬头看着殿门上的匾额‘广寒宫’
这是什么?这个宫名完全有违规制,宫里每个娘娘住的宫殿都有一定的规制,从宫殿的大小、名字、各种家具、装饰都要按品阶,像这样的宫名是不允许的。
广寒宫嫦娥住的地方,你是嫦娥天上的仙女,那别的嫔妃是什么?这简直是把后宫所有的嫔妃都得罪光了,居然能得如此殊荣,同样也是四处树敌。
可见秦如月是多么受皇上与太后的宠爱,否则即使皇上肯太后一定是要出面阻止的,太后要维持的是后宫的稳定,否则所有的妃嫔都来告状太后还活不活了。现在这个匾额挂在这里就说明太后和皇上都是允许的。
展昭的精神力扩散出去,轻易地就找到了白玉堂的藏身之处,居然就在这广寒宫的一间仓库内。
“猫猫,你去找白玉堂,我去见见秦如月,问问她适应的可好。”梦惜说着一闪身消失在原地。
展昭上前两步犹疑着,他很想跟去看看这梦惜到底和秦如月是什么关系,但他更担心的是白玉堂,算了,还是先找到白玉堂再说吧。想着一闪身失去了踪影。
废弃的仓库内,白玉堂双手环胸抱剑倚在屋顶的横梁上闭目养神。
陡然间耳边传来温润的声音,“白贤弟,有屋子不睡,跑到这儿来受苦,何苦来的?”展昭无奈的看着眼前俊朗的身影。
“展兄,此事和你有关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进水不犯河水,你少来招我。”白玉堂听出展昭的声音,并未睁眼仍微闭双眸没有感情的说道。
“白玉堂,我是为你好,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是会出事的。”展昭想尽一切办法劝道
“展某身为御前护卫,这后宫便也算是我的职责所在,绝不容你在此胡闹。”展昭见他态度坚决迫不得已只好用这种方法想让他回头,不能一错再错。
“展昭,我喊你一声展兄是给你面子,别以为我白玉堂就怕了你,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广寒宫,要想我离开,除非如月也离开,否则你是休想。”白玉堂声音压得很低,不是他不想喊,而是他不想给如月找麻烦。
展昭至此已知道恐怕白玉堂不会轻易跟自己离去,但要他把这个危险人物放在此处不管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那只有一个方法用强。
在没吸收那枚神格之前他与白玉堂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而他现在的功夫远在白玉堂之上,要想悄无声息的带走他易如反掌,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直接用出空间法术将白玉堂压制得死死的,白玉堂拼命地想要挪动一丝一毫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