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芹妙见此也只得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从小到大就知道用这一招,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吗?”
说着又接连叹了几口气,起身打算离开屋子。
而看着渐行渐远的萧芹妙,玄钰的心情越来越低落了,真的不打算帮我了吗?
有点伤心了呢。
而就在玄钰以为求助无望的时候,萧芹妙才回过头,郑重其事地警告着说,“我现在去给你煎药,你现在不能再给那花喂血,听见没有?”
说道后头语气还带着浓浓的警告的,吓得玄钰还缩了缩了脖子。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整天把人当小孩子教训,真是积威太深了。
⊙﹏⊙
玄钰在心里暗暗排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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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药香扑鼻而来,香味中带着浓浓的苦涩,却没由来的令人心安。
“把药喝了。”刚踏进门槛的萧芹妙出声道,而却没想到竟看到玄钰竟然拿着一个血碗在喂花,当即冷哼出声,“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啪——
闻言的玄钰竟吓得手一滑,血碗就那样掉在了地上,血溅了一地。
“你就那样作践自己?”萧芹妙上前几步,将药放在了桌子上,出声质问道,“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难道还真的如同传闻那样?”
玄钰却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地上的血碗,许是因为近日元气大损的缘由,脸色惨白,脆弱的模样竟如同少女一般惹人怜惜。
“可惜了。”这是玄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说着还怨恨地看了一眼萧芹妙。
而这下到是让萧芹妙哭笑不得了,却还是不得不冷下声音说道,“先把药喝了,其他的事才有得商量。”
闻言的玄钰再次愤愤地瞪了萧芹妙一眼,然后乖乖地喝了药。
而这下几倒真把萧芹妙给看乐了,典型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在那个事情上怎么就放傻了呢?
于是本着为人兄应尽的教导责任,萧芹妙打算对玄钰进行一番谆谆教诲。
“你坐下来我跟你谈谈。”萧芹妙一副老先生的模样。
玄钰抽了抽鼻子,一副烦不可耐的模样,又要说教,明明这么年轻,整天整的跟个老头子一样严肃,不过想归想,最后他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为什么要去管这样的闲事?”萧芹妙先开问了。
“因为觉得她可怜。”一副认真的表情。
“转性了?”听到此回答的萧芹妙反问道,接着又不给玄钰任何反驳地机会,接着低声警告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去接下这个烂摊子的,但如果你要我帮忙的话你现在就放手不要再插手此事,不然也休怪我不闻不问了。”
说完便拂袖而去,空留下玄钰一人在那左思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