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其实莫要怪罪这位公子,他应该是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沈媚儿及时地开口为玄钰解围。
然皇帝听言却更感疑惑,开口询问道,“听爱妃的口气,难不成你们之前就熟识?”
沈媚儿听言局摇了摇头说道,“熟识说不上,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以前在外头的时候,这位公子的名头就十分地响亮了。”
皇帝听言却有再次细细地打量起玄钰,而这时他才看清楚了玄钰的面庞。
他的眼是标准的丹凤眼,即使不用说话,那眼里也会流露出丝丝妩媚与轻佻,如美瓷般的肌肤竟是比女子还来得白皙通透,即使是穿着如此书生气的服饰,他身上的那股邪魅竟也会透过他的五官散发出来,遮也遮不住。
而看着他的脸,这位帝王的脑中竟浮现了“男身女相”这四个字。
然凭他这么多年的阅历,也唯有他那个出生不久便被抱养出去的儿子被人预言将会是“男身女相”,而他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见过比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男子更加妖媚的人了。
一时间警铃大作,莫不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被他抛弃的儿子?
此时皇帝的脑中竟突然闪过他梦中那个儿子的身影,而那个身影本模糊的面容竟渐渐地和现在面前的的这个面容相互重叠,合为一体。
一时间,这位一生在刀光剑影明争暗斗中跋涉攀登的帝王有了片刻的失神,稍微沉浸片刻想要摆脱梦境中的幻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而看向玄钰的目光竟也带着一丝不明的因素。
帝王再次开口,声音自然而然透着帝王的无上威严,问道,“既然你无父无母,那你是如何长大成人的,你又姓甚名谁。”
玄钰迟疑一下,解释道:“草民是由师傅带大的,草民的师傅为草民取名傅出尘。”
“傅出尘?”皇帝话一出口,突然回过神,随即沉下脸,“难不成你就是那个终日流连烟花巷流的傅出尘?”
玄钰听出皇帝语气不善,但却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得开口解释道,“草民只是常随师傅一起去帮忙看病而已。”
“哦?”帝王听出点眉目,反问道,“但朕为何可听闻过你有一个男中花魁的美称?”
玄钰听言也不禁在心里皱了皱眉,这个皇帝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竟然这也知道。
但这种情绪玄钰也仅是稍纵即逝,若无其事地回答道,“草民不过是为了生存,才出此下策。”
“哦?”皇帝听出眉目,说道“朕看你仪表堂堂,本以为你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却不想是个行为放荡,举止荒唐之人,告诉朕,你的师傅是何人,朕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竟会教育出如此轻浮之人。”
玄钰一听,心中顿生反感,他这辈子最敬重的人便是他的师傅了,如今他的师傅下落不明早已使他心急如焚了,却不想这人竟然拐着弯地骂了他和他的师傅。
当下便开口辩驳道,“草民只知道“子不教,父之过”,师傅养育了便是最大的恩德。如陛下觉得草民是轻浮之人,那草民觉得您应当去问问草民的生身父亲,为何置草民于不顾,让草民变成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