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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今晚不许赶我走!(1 / 1)

在费芷柔去烧水泡茶的时候,费若萱走进了费芷柔的房间。

只是换了发型而已,要做一个完美的替身,她需要学的还很多,更要观察姐姐的每一个细节。知道费芷柔平时用的护肤品,喜欢穿的衣服风格,擦不擦香水,爱用什么头饰等等等等。

看了看衣柜里的衣服,又看了一遍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费若萱来到费芷柔的书桌前。

拉开抽屉,赫然入目的是那一堆闪耀的银行卡,被费芷柔整整齐齐地放在卡片盒里reads;圣母的救赎又名衍。不再看其他的,这次,费若萱只是拿起了那张黑色的卡,仔细地看着卡上的狼头。这只凶猛的动物,印在卡上的样子很优雅,也很高贵,就像郎霆烈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是和许承钰不一样的男人。形容他,如果是水,那必定是汹涌澎湃的海水。如果是火,那必定是能烧尽万物的烈火

被这样的男人爱上,是至上的荣

心里激荡着,费若萱的指尖一颤,引得卡面上光影流动。刚刚还优雅的狼,忽然眼睛像是放出了幽幽的绿光,凶恶的光,紧紧地盯着这个在觊觎它的女人这种眼神,分明就是那天郎霆烈在阳台上看着她的眼神

费若萱呼吸一滞,惊慌地迅速放下了银行卡,又飞快地关上了抽屉,就好像它会从里面冲出来一样。

平息着瞬间乱了的呼吸,费若萱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怕,哪怕这个男人现在在提防她,甚至会有点讨厌她,但只要她像费芷柔,做到差不多百分百地像费芷柔,郎霆烈就一定拒绝不了她为了让费芷柔痛苦,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一定要让自己成为郎霆烈的女人

这是什么

视线往上,费若萱忽然看到在书桌架子上,摆放着一个玻璃瓶,外面很仔细地包裹着一层绒布。

费若萱把瓶子拿了下来,取下了绒布,看到玻璃瓶里装着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她也看到了写在千纸鹤上隐隐可见的,“我爱你”

这算是郎霆烈写给费芷柔的情书吗

费若萱阴狠地眯起双眼。

“啪”

听到卧室里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费芷柔急忙跑了过来,“怎么了,萱”

话还没说完,她呆立在那。

郎霆烈送给她的玻璃瓶被打碎了,那些漂亮的千纸鹤落了一地,还有一些正好被费若萱踩在脚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进来找个合适的发卡,看到这个瓶子很可爱,就想打开看看是什么,结果不小心”费若萱紧张地解释着,眼睛却在看到费芷柔露出难过表情的一瞬间流露出得意和畅快。

“算了没关系,我来收拾就好了。”费芷柔忍着心痛,尽量表现轻松。

“我帮你”费若萱说着,移动脚步,却将更多的千纸鹤踩在脚下。

“不用了”因为紧张,费芷柔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分贝,看着被费若萱踩成一团的千纸鹤,心也揪成了一团

“姐姐,对不起”费若萱委屈地看着费芷柔,往后退了一步,终于不再那些已经惨不忍睹的纸鹤。

“没事,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知道自己一时激动语气重了,费芷柔缓下语气,却缓不下心里的疼痛。那是郎霆烈亲手折叠的千纸鹤,是她视为珍宝的东西,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叫她怎么不心痛,叫她如何去面对郎霆烈

“哦。”费若萱低着头,轻轻地应着,走了出去。在踏出费芷柔卧室房门时,挑起眉,终于不再隐忍地阴冷一笑。

凌晨,除了零零星星的几家还从窗户里透出光亮,整栋公寓楼几乎都熄了灯reads;朕分分钟弄死你们。到处都是昏暗又幽静的。

电梯门打开,一个黑影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脚步很轻,连走廊上的声控灯都没亮,依然保持着之前的黑暗。

即便是这样昏暗的光线,他还是准确无误地走到一家住户门口,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又轻轻地关上,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进去的房间依然是黑洞洞的,说明这里的主人早已经熟睡了。

黑影在门口站立了会,仔细地聆听了动静,然后迈开长腿往房间那头走去,停留在一间卧室门口。

拧动门把,他极轻地走进去,关上门,回头看着上睡着的人儿时露出了溺的笑。

她还是喜欢拉开窗帘睡觉的习惯,尤其是在这样美丽的月夜。

窗外挂着皎洁明亮的月,而月光正好洒在她身上,恬静的美好。

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人已经走到了边。

正要躺下去时,余光看到头柜上放着的一堆东西,他的动作停住了。

那是一堆千纸鹤。一部分被整整齐齐地摆成了几排。一部分虽然也摆放整齐,但因为纸鹤明显“受伤”了,坐立不起来,挫败地歪扭七八地靠在一起。

装它们的玻璃瓶呢为什么纸鹤会被放在这里,还是这种狼狈的样子

褪去长裤,他躺了下去,钻进被窝,伸出的长臂轻轻地,小心地圈住上人儿的纤腰,在耳畔呢喃了一句,“小柔。”

费芷柔本来就睡得不沉,在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时惊了一跳,刚要说话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由狂热一喜。

这一惊一喜,整个人也清醒了。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她转过身,正对着他,额头抵在他俊朗的下巴上。

“刚结束一个酒会,路过这里就上来了,”他更紧地搂住她,呼出的热气喷吐在她的肌肤上,“我人都躺这了,今晚不许赶我走。”

他哪里是路过,分明就是从晚上十点就已经在她楼下等着,等着黑灯,等着寂静,等着那个最强“电灯泡”睡着了才上来。

他当然不是怕费若萱,只是不想被她搅了好兴致,不想再被费芷柔拒绝。他已经好久没和她温存了,想得骨头都痛了。

再说,夜深人静本就是最好的催化剂。这样“偷偷”地潜进来,让郎霆烈又想到了从前,在费家,想起那段让人的夜魅时光。

想起那份噬骨的美好,他的臂弯更有力了,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可是萱萱在隔壁,我”

“她睡着了,不会听见的,而且我保证不弄出动静。”郎霆烈抓住她的手,探向自己,沙哑地说,“狼太太,难道你不心疼你家狼先生吗”

费芷柔微微启开唇,愣了一秒,而后红了脸,钻进他的怀里,轻轻地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某位狼先生再也按捺不住热情,火急火燎地把手探了进去。

“阿烈,等等”

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虽然箭在弦上,郎霆烈还是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看着她。

好吧,虽然很难忍,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不会勉强reads;综韩剧惟愿。不就是冷水澡吗,又不是没洗过

“对不起,阿烈”费芷柔低垂着眼睛,觉得难过又愧疚,“我不小心把千纸鹤的玻璃瓶打破了还有些纸鹤也被我踩坏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坏了郎霆烈的兴致,可眼睛一看到头柜上可怜兮兮相依偎的那些纸鹤,她就忍不住难过和自责。她不会怪妹妹弄坏了它们,只怪自己没有更好地保护它们,应该放在更好的地方,或是用更好的方式收藏着。

是她打破的还踩坏那些纸鹤

郎霆烈凝眉,眼底闪过的不是怀疑,而是笃定。他不信被费芷柔视为珍宝的玻璃瓶,会被她自己打破。这不过是姐姐为妹妹说的谎言罢了。

“没关系,打破就打破吧,不需要为这种小事向我道歉,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再给你叠一百只,一千只,一万只,”她小女人的心思让他怜惜,探进她衣内的手指在轻柔地摩挲,“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失去。”

心里被感动着,感动得都要被拧出水了,费芷柔偏着头,黑漆漆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深深地凝视着他。

“狼先生,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这么多花言巧语。”顿了顿,她的唇角有俏皮的弧度。

“甜吗”郎霆烈眨眨眼睛,舔舔自己唇,又忽然凑近,在她柔软的唇上舔了一口,“果然很甜,味道一样”

瞳孔更黑地看着他。即使是这样深的夜,也能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样子,性感的,孩子气的,也是迷人的。

是坚毅的军人,是冷峻的保镖,是高冷的总裁,在外人眼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成熟男子,却独独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他霸道又可爱的一面,让她疼惜着,也幸福着。

“傻瓜”她低笑一声,伸出手,学他曾经的那样,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红唇深深地印在他的上面

伸个懒腰,费若萱感觉自己昨晚睡得很好,难得的好。一想到费芷柔看到被自己踩扁却什么都不敢说的伤心表情,她怎能心情不好。

打开衣柜,费若萱站在一排衣服前看了会,笑了笑,拿起自己昨天买的一件毛衫和一条连衣裙穿上。清新浅浅的颜色,简单的款式,这是费芷柔平常穿的风格。

换好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费若萱不禁笑得更深了。连她自己几乎都要以为站在这里的是费芷柔了。

一边盘算着如何见到郎霆烈,如何开始靠近他,费若萱一边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的男人时,费若萱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起来了。”听到动静,郎霆烈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在抬头看向费若萱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有效果了

看到郎霆烈的眼神有一瞬的停滞,费若萱不禁得意地扬起唇角。可她太稚嫩了,没看到在这一瞬的停滞后藏在黑眸里的极冷的光。

“姐夫早。”费若萱笑着走过去,连走路的姿势都在极力模仿费芷柔,在靠近郎霆烈的地方坐下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是要演绎东施效颦吗

郎霆烈嘲讽地一笑,又很快恢复之前的神色,很温和的样子,“我昨晚就过来了reads;重生之军痞。”

昨晚

费若萱瞪起了眼睛。

那昨晚他和费芷柔睡在一起,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就在离她一堵墙的地方温存和甜蜜

讨厌该死她怎么能睡得那么沉,怎么不出来搅了他们的好事

“你姐姐很累,还在睡,就不要打扰她了。”郎霆烈毫不掩饰脸上的春风得意,也毫不顾忌费若萱会联想到什么。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要填饱饿了十来天的狼先生,他的狼太太当然要全力以赴。而结果,当然也是累到彻底昏睡,不睡到太阳高照怕是醒不来的。

郎霆烈的气色和言语让费若萱很自然地想到什么。即便已经不再是什么纯情少女,面对这样的直接和袒露,她还是不由地红了脸,心跳也加速了。

“饿了吧要不我们一起去买早饭。”郎霆烈放下交叠的长腿,站了起来,看着费若萱,眼神是温柔的邀请,再没有那天她看到的寒光。

一起费若萱的心跳更快了。

这效果也太明显了吧她才第一天开始模仿费芷柔,就被郎霆烈邀请一起外出,实在让她喜出望外。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完全取代费芷柔了

“好”费若萱点头,笑容甜美如费芷柔。

走出公寓楼,来到郎霆烈开来的越野车前。

费若萱欢天喜地地刚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坐后面去,这是你姐姐的位置。”

费若萱愣住了。刚刚不是还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外出吗,怎么现在又是这样的语气

她回头,看着已经坐到驾驶座位上的郎霆烈,他脸上却是温和的笑,好似方才是她听错了一样。

是听错了吧

费若萱顿了顿,还是拉开了后车厢的门,坐了进去。不着急,能和他单独出来已经是很好的兆头了

汽车驶离公寓楼,沿着大道往前开去。

知道费芷柔并不是话多的人,坐在车里的费若萱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在兴奋地揣测着一会郎霆烈会带她去哪,她又该如何把握好机会。

路过一排卖早餐的店铺,郎霆烈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往前开着,反倒在一家精品店的门口停下。

“姐夫,你”费若萱还没问出口,郎霆烈已经下了车,迈着大长腿走进了精品店。

不知道自己是该在车里等着,还是该跟着一起下车,等费若萱做好决定准备拉开车门时,郎霆烈已经走出了精品店,手里拎着一个漂亮的纸袋。

“姐夫,这是什么”费若萱笑着问。

“给你姐姐的。”郎霆烈没回头看她,已经发动了汽车。

这次他开得更久更远,一直来到桥墩底下。

这里很安静,两边堆积着不远处施工的泥土,路坑坑洼洼的,几乎没人路过。

怎么到这来了莫非

没想到这件事情会来得这么快,费若萱有点慌乱,也有点惊喜reads;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慌乱是因为自己即将接受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惊喜是因为她的报复马上就能成功了

想着能让费芷柔痛苦,想着就能得到她的一切,费若萱兴奋地脸颊都红了,即便是有慌乱,也足以被冲击得烟消云散。

“姐夫,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费若萱还是要装腔作势地装成羞涩和矜持。

郎霆烈熄了火,又解开了安全带,回头看她,眯眸微笑,“你说呢”

“我”费若萱故作声音颤抖,怯生生地看着他,“我们不应该这样姐姐,姐姐还在家里等着呢。”

都说男人喜欢欲拒还迎,说“不要”比说“要”更能吸引他们,费若萱当然知道此刻自己该如何表现。

这里只有他们俩,这样难得的机会她要把握,要一举击破

郎霆烈含笑地看着她,看着她自我沉醉的卖力表演,再也不想掩饰对她的嘲讽和鄙夷。

“当然,你姐姐当然还在等着我们,所以,”郎霆烈转过了身,正对着汽车前方,眼睛却从后视镜里看着她,“我们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这是什么意思

前一秒还楚楚动人的费若萱,这一刻呆愣在那,也从后视镜里看着郎霆烈的眼睛。这次,她看到了对方眼底彻彻底底的冷冽和不屑。

“什么长话短说”想起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费若萱难掩尴尬地移开视线,努力地若无其事地保持微笑,“姐夫,你想跟我说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想让你不要再拿那件事伤害小柔。我想让你承认那一切都是你在说谎。”郎霆烈也移开了视线,伸出手拿过刚才从精品店里拎出来的纸袋。

费若萱看到他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和她昨天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颤了颤,心跳不安地失了节拍,“什么说谎还有,我为什么要伤害姐姐姐夫,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仔细听,你会明白的。”郎霆烈拿出的不只是玻璃瓶,还有一包彩色的折纸。

他一边说,一边撕下一张折纸,灵活地翻叠着。虽然只是看了一秒,可费若萱神色的慌乱和心虚已经尽收眼底。

“你和许承钰在美国分手,不是因为费芷柔被人掳走的那件事。他不过就是玩弄了你,又抛弃了你,而你,根本连他父母的面都没见过。费若萱,我说的对吗”

他说的平静,费若萱却已是感觉电闪雷鸣

郎霆烈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果然让人去美国调查了她

可他知道了多少,除了没见过许承钰的父母,他还知道多少

“那又如何”在几十秒的沉默后,费若萱脸色苍白地说,“就算不是因为那件事,也都是姐姐的错是因为姐姐先玩弄了许承钰的感情,他才会想报复我,才会伤害我都是姐姐的错”

“真的是小柔的错吗”郎霆烈已经折好了一只纸鹤,放进玻璃瓶里,回头看费若萱的那一眼寒冰刺骨,“难道不是你让许承钰错认为自己被费芷柔愚弄了的吗不是你在他生日会的那晚动了手脚,让他决定和你在一起的吗费若萱,失恋也好,流产也罢,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把一切都让给你的姐姐”

费若萱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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