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寺里,几个回去叫人的僧人们回到僧房,叫醒了正酣睡着的僧人们,跟他们说了有人被爆蛋的情况,一听说有人敢在宝华寺撒野,众僧顿时火了,觉也不睡了,纷纷起身,操起大刀和棒子,要去搜找这个狂妄之徒。
没等他们出去,一只鹦哥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嘎嘎叫着,乱飞乱撞,打翻了屋里的油灯,屋子有陷入了黑暗中。
众僧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忽然有人惨叫起来:“啊,谁特娘捏我的蛋子儿!”
叫声未落,又有人惨叫起来,“哎吆,疼死我了……”
“啊——”
很快,惨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香客们居住的房舍离僧舍很远,大家都没有听到这些响彻夜空的鬼哭狼嚎,而方丈和主事的几位师父听说了净室里的事儿,都进密道去商量事儿去了,所以,留在僧舍里的上百弟子被捏残后,外面竟无一人察觉!
长眉今晚捏的太爽了,一气把后院儿三排僧舍里的和尚们都捏爆了,捏完后,鹦哥打开透视眼看了一会儿,道:“就剩密道里的几个长老和护法了,其余的都废了!”
长眉说:“主人吩咐过,叫都废了呢,长老和护法也不能例外!”
说完,在鹦哥的指引下,飞快的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处,进入了密道。
密道里,采薇和南宫逸正在审问方丈和几个长老,详细的审问了他们骗奸妇敛财的手段和过程。
原来,这宝华寺骗奸妇女并非一日两日,从建寺起,就做起了这种没天理的勾当,如今已经百年有余了,只是一直无人窥破罢了。
各位看官或许会问,这种龌蹉的勾当怎会瞒得这么好?百年了竟无人知晓。原来,那寺里的僧人们本都是穷人家的子弟,养活不起了才送入寺中的,入寺后,他们每日里不耕而食,不织而衣,住下高堂精舍,烧香吃茶,恁般受用,还有妇人白白玩弄儿,故而都将这寺庙当做神仙府地一般,各个嘴吧也箍了铁桶似的,百余年来,竟无一人说将出去。
而那些妇人们,被淫污后,哪有脸声张,只得忍羞而就,更有那无耻淫荡的,倒借此为由,不时来此取乐。
故而流传百年,竟无人知晓。
来此的妇人被淫僧们**后,因与之交合的人数多,又被逼吃下寺里特制的俢合种子丸,故而受孕的几率极高,那夫家不知底细,本妇有孕后,还重金打点,感恩戴德的来寺中还愿,宝华寺也借此机会敛财,累世下来,黄的白的,圆的扁了,不知攒下了多少,都被这群秃贼受用了!
听完这些供述,采薇异常气愤,可巧长眉用意念联系到了她:“主人,我已经将后院儿的僧人都废了,就只剩下这几个长老了,可要我动手?”
采薇听了,冷笑道:“动手吧!”
说完,附在了南宫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宫逸听罢,抬起手,用内功将悬挂在墙壁上的几盏油灯都打灭了,几个老和尚不知采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疑惑着,方丈忽然觉得裆下的宝贝被人给捏住了,未等回过神时,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那两个宝贝已经被捏爆了。
“嗷——”
他大叫起来,弯腰捂住了裆部,紧接着,又有人惨叫起来,“哎吆,我的蛋子儿喂……”
混乱中,采薇和南宫逸趁机走了出去,在鹦哥的指引下,找到了宝华寺的库房,将里面的金银财宝尽数收进了空间,又去了方丈的私库,把老和尚私库里的财宝也尽数笑纳了。
寺里还有几个主事的长老,各个都攒了不少的私房体己,采薇一个都没放过,大到金银财帛,小到布匹粮米,全部都被她收进去了。
看得南宫逸嘴角直抽:“娘子,你收了金银财宝也就罢了,这些布匹粮米的,咱们也不缺,就别浪费空间的地方了吧!”
“那可不行,既然是不义之财,就不能给他们留下一分一毫,就算咱们用不到,拿去做善事,给赡养堂的穷人留着吃喝穿戴也是好的呢!”
南宫逸犟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去了!
没等采薇收完,长眉那边就已经完事儿了。它手脚麻利的回到了采薇的身边,吱吱的叫着,得意极了。
“主人,寺里所有的和尚都被我废了,一个不剩,他们再也没法作恶了!”
采薇听了非常满意,把长眉收回了空间,表示让南宫逸也进去,给长眉和鹦哥它们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男人却不同意。
采薇一会儿就要出发去岭北了,他想跟采薇一起,不然,采薇一个人骑着虎在黑夜中迎风奔驰,他却在里面受用,这让他感觉很不内疚,像是对不起采薇似的。
采薇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于是,夫妻俩一起骑起到了白毛虎的身上,盛着月色,向岭北奔驰而去…。
……
鲜卑国
张灯结彩的,富丽堂皇的皇宫里,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朝瑰最为前国王贺兰祁的遗孀,按规矩应该嫁给新任的鲜卑国国王贺兰昊。
贺兰昊是贺兰祁的远房侄子,年仅二十岁,却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在这场国王宝座的角逐中,一举击败了众多的对手,成了鲜卑国新任的国王。
今天是他正式登基的日子,也是他迎娶大晋公主作为皇后的日子,所以鲜卑国举国上下一片欢腾,都在庆祝新国王登基!
朝瑰的心很痛,丝毫没有重新做皇后的快乐,如果她能做到的话,她情愿这就离开皇宫,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隐居起来,安逸自在的度过一生。
她的新丈夫虽然年轻、能干,嫁给他也很威风,但是人家早就有心爱的女人,是为了拉拢大晋国才不得不娶了她的,她虽然有皇后的名义,缺并没有皇后的权利。贺兰昊心爱的女人早已经入了宫,并且住进了后宫最华丽的宫殿里,主持后宫的事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贺兰昊也从未正眼看过她,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一枚可怜的棋子儿罢了。
暗中,她曾请求过大晋的皇帝,请求他允许自己回大晋去,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但是被拒绝了,为了两国的交好,皇上命她留在这里,嫁给贺兰昊。
她也向贺兰昊请求过,想出家为尼,替鲜卑国祈福。贺兰昊却说:“我们鲜卑根本就没有尼姑庵和尚庙,没地方让你修行。”
她也请求过搬离皇宫,以太后的身份为贺兰祁守灵,贺兰昊讥讽她说:“据本王所知,你跟贺兰祁感情并不深,从你嫁过来,贺兰祁宿在你这儿的日子一只巴掌都数的过来,所以,守灵的事儿还是算了吧,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给他守灵,他会膈应的!”
所有的出路都被挡住了,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这个傀儡皇后的宝册宝印,跟贺兰昊举行了婚礼。
婚礼结束后,朝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疲惫不堪的坐在了床上,她并没有指望贺兰昊今晚会来这里跟自己洞房,因为他不喜欢她,她心知肚明。
而且,她也不希望他来自己这里,汉娜是一个嫉妒心极重的女人,曾经因为一个服侍贺兰昊的宫女画了眉毛,便认定那宫女心怀不轨,想勾引贺兰昊,发作一番后,下令用烙铁将那宫女的眉毛烙焦,随后打折了双腿丢进冷了宫,永世不得出来,听得朝瑰心都颤了。
因为汉娜的悍妒作风,阖宫的宫女们没一个敢化妆的,长的好的也主动要求调离到偏僻的岗位上去,免得被汉娜猜忌,无辜的丢了小命儿。
朝瑰觉得,她代替汉娜,坐上了贺兰昊王后的宝座,汉娜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所以还是尽量拉开她跟贺兰昊的距离,免得引起汉娜的包袱。
她虽然不敢像对待那宫女一样对待自己,但是女人妒忌起来,后果远比人们想象的严重。她本来就对贺兰昊没什么想法,更不想因为他惹得汉娜嫉恨,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回宫后,她顶着头上重重的后冠和繁复厚重的吉服,筋疲力尽的坐在床上,尽管知道贺兰昊不会过来,但她仍然不敢睡,也不敢卸妆,否则,万一贺兰昊过来了,指不定得怎么发作她呢!
小蛮见朝瑰是在辛苦,忍不住说:“王后,要不您先把后冠摘下来,我在外面给您看着,国王陛下要是来了您再戴上?”
“不用了!我不累!”
朝瑰扯开嘴角,向小蛮露出了一抹苍白的微笑。
上次因为她醉酒,小蛮和冬儿她们被贺兰祁罚跪了一夜,让她至今仍心有余悸呢,如今,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小蛮和冬儿了,也只有这两个丫头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所以,她不能再让她们因为她被人迁怒和责罚,她舍不得……
曾经,她是大晋国最尊贵的公主,虽然不是嫡公主,但因为养母的身份,整个大晋国的千金小姐们都要奉承她,看她的脸色,后来,锦贵妃死了,太子党被灭了,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好不容易被她抓住了机会,得到了穆皇后的青眼,让她死里逃生,再一次成为了大晋国最令人瞩目的公主,可惜,因为她的一时贪心,犯下了让穆皇后不能饶恕的错误,从此,她的人生再次由天堂跌入了地狱,陷入了万劫不复。
直到现在,她还在地狱里挣扎着,在夹缝中求生存。如今的她,已经不奢望荣华富贵了,只希望能带着小蛮和冬儿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好,可是,照眼下的情景来看,想求一份安宁的日子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了!
“王后,奴婢刚刚打探到了,国王陛下已经去了……汉娜姑娘那里歇息了!”
冬儿小心的说着,一边偷眼看着朝瑰,真是心疼极了,公主这么好的姑娘,这么温柔,这么善良,怎么就这么命运多舛呢?这些男人也是的,怎么就看不到公主的好呢?
“知道了,你跟小蛮都忙了一天了,先去睡吧,我也倦得慌,先睡了!”
朝瑰神色自然的说着,看着两个丫头眼皮下的乌青,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她就只有她俩了,看到她们跟着她吃苦担心,她真的很心疼,至于她的新婚丈夫在新婚之夜去别的女人那里睡觉的事儿,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根本影响不到她的情绪。
小蛮说:“我服侍您洗漱更衣吧!”
说完,便动手去摘朝瑰头上的皇冠,冬儿去解她的吉服,两个丫头大概是怕她伤心难过,小心的哄着她说:“娘娘,要不,咱们明天去猎场散散心吧,总待在宫里,好人也呕坏了!”
朝瑰知道她们是在担心自己,心中一阵感动,虽然她并不想出去散什么心,但为了让她俩放心,还是装出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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