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在一瞬间如被利剑刺中,立马崩溃,“扑通”一声跪倒在林美的脚下,低声哭诉道:“我和你没有仇啊,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
林美猛地站了起来,一边打算离开,一边对婉婉说:“梁大小姐,我们谈不上谁跟谁过不去,但是,这不牵扯到孩子,你别打算将孩子转学,这有用吗?我告诉你,我是个有能量的女人,玩转宇宙那是风语者,但玩转你我敢说是绰绰有余······”
“林美······”婉婉发出一声悲鸣,无力的垂下脑袋,等她再度扬起头的时候,发现林美已然离去,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阵风吹来,发出令人发怵的呜呜声,婉婉疑心自己是身处荒野,半天才回过神来,发觉这儿并不是荒野,而令人烦躁的声音,其实是空调发出来的,她站了起来。
婉婉开着车在闹市漫无目的游荡,脑子一片空白,她自己也不明白过了多久,车竟然又开到了海边,她停下车来,开始沉思,自己该怎么办?一瞬间宇宙的无极和个人的渺小无限的弥漫开来,泪水滂沱,心梗气塞,她无助地哭泣着,悲伤着,孤独着,后来,犹如在茫茫烟海中,烟销云敛,一片空明澄碧,她猛地心境通明,自感不是宇宙容不下她,容不下的仅是一个林美,与其是草动物一样的仓皇亡命,不如食肉动物一样的回头咆哮,亮出犬齿,放手一搏,来一段轰轰烈烈的视频给世人瞅瞅,她擦干了泪水,发动了车子,折返又开了回去。
“林美······,”婉婉低低地叫了一声,但是,那声音已经极具张力,林美听了无形中打了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问:“婉婉,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还不明白吗?”婉婉回答:“我心有不甘,回来再找你摆平而已,走吧,我们到一个公平的环境里,进行一次公平的较量。”
林美听了笑了起来,冷冷的回答:“我没空没兴趣没······,”婉婉已经横在她的面前,打开副驾驶车门,呵斥:“进去吧,林美,我是一家跆拳道会馆的VIP会员,我请你······,”
“好啊······”林美酷酷地笑起来,俨然站在趴下在自己的脚下落败的敌手前面,一副猫戏弄老鼠的模样,一闪身就上了车。
空荡荡的训练大厅,婉婉和林美都换上了宽松的跆拳道训练服装,婉婉冷冷的说:“今天我包下了整个这家训练大厅,没有教练,没有学员,没有任何人······现在我们开始搏击,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我陪练你,要么你陪练我。”话音一落,婉婉一转身,粘上了林美,“扑通”一声将林美甩了一跤,林美爬了起来,晃晃脑袋,笑着说:“还没说开始啊,你就来硬的,香港女子不地道啊。”
“根本就没有开始,只有放手一搏了。”婉婉凄凉的一笑,回答。她紧接着奋勇上前,于是,大厅里响起了两个女子尖利地呐喊声,没过多久,胜负就显现了出来,婉婉被摔倒在林美的脚下,重重地布袋一样被甩下,而婉婉在放声大喊:“我不服······”
一连串的摔打、趴下无休止的开始了······